“别特么的话多,爷没那么多的时间。”
“是呀,你没那么多时间,呵呵,泡妞的时候倒是不少,今儿,马爷我就让你带来的妞看看你这小白脸被虐的样。”马仔贱样,死鱼眼中透出莫名的光亮。
马仔堵芋头仔好久了,以报上次被打的仇,没想到那个芋头仔跟个泥鳅一样,滑不溜湫的,愣是没逮着过芋头仔。
今下午,有个兄弟刚好在这边,听说芋头仔竟然带了个妞过来,马仔马不停蹄的招集兄弟,带着家伙赶了过来,生怕晚一会芋头仔又溜了,惜的是这个地方只能带木棒来,不然,马仔真想那他那几十米大刀带过来砍了芋头仔,真是可惜呀。
“呵呵,来来来,看今谁虐谁。”郁星哲懒得与马仔打口水仗,直接提起一个凳子,“兄弟们,操家伙,打得他们叫爷爷。”
一下子,场面混乱了起来,郁星哲他们二十来个人,都操着椅子凳子与马仔他们一伙人拼了起来,很快,马仔他们意识到,木棒对战凳子的劣势。
才片刻,马仔他们的兄弟就倒下了好几个,马仔兄弟们也意识到了:“兄弟们,我们也操凳子,揍死这群无耻的人。”
苏曼唯听着外面群斗,头皮一阵发麻,心也悬得老高了,蹲在吧台内瑟瑟发抖,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脑袋瓜一阵懵,完全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
苏曼唯捂住耳朵都阻挡不住那些声音往耳朵里钻,整个人后悔不已,当时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上了车??
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想爸爸妈妈,想外公还想那个她不喜欢的姐姐苏千雪……
对,这都是苏千雪的错,她都认识的些什么不三不四人?
把她带到这里来,让她来受这些苦,苏曼唯卷缩着身子,泪水不知觉的流淌下来,心底的委屈更盛,对苏千雪的不喜达到了极点。
酒保面无表情的擦拭着酒杯,余光观察着苏曼唯,从进吧台内就蹲着捂住耳朵,那毛绒绒的脑袋颤栗着,能听到轻微的抽泣声,可见吓得不轻。
从最初见面时的那种天真烂漫,如一朵洁白而又优雅的花朵,更像是一张未经事的苍白白纸,如同盛夏里最耀眼的炽阳,可以照亮温暖身处黑暗的人们。
确实会是他们男人最喜欢的类型,但是,黑暗的人们想要与之相处,那可炽阳是即伤人,也伤已的,酒保胡萝卜不禁为郁星哲的未来唱凉凉。
苏曼唯不知道过了多久,肩上被人拍了下,苏曼唯犹似被惊吓到的兔子跳了起来:“别打我,别打我……唔唔……我只是……”
苏曼唯看着一头金发的胡星哲,还是一张邪笑的脸,眼底的温度似乎淡了许多,漆黑的眸子深邃不已,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没事了,来都来了,我带你转转这里吧!”郁星哲语气平淡,打个架好似稀松平常,就像吃饭一样简单。
苏曼唯刚才被吓坏了,根本就没有心情再看看,她现在只想回家,只想好好的静静,来消化下被惊吓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