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汐月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望着城门下严阵以待的军队,冰冷的刀在阳光的反射下发出刺目的光。
“王,我不会成为你的软肋。”她来到君国八年,在王宫待了六年,他给予了她最高的权力地位和一颗真心。
自从盛府灭门,她被鹤临救下,成为他最信任的暗卫之后,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他是救赎她离开黑暗的一束光。
直到她收到鹤临的命令,潜入王宫,做祸乱朝纲的妖女,鹤临要的是君家的天下。
君朔对她是全心全意,一如她对鹤临,君朔的军国机密从不避讳她,她很轻易地可以从君朔这里得到最准确地情报给鹤临。
今日,兵临城下,昔日最要好的二人兵刃相向,鹤临告诉君朔,若是他不退兵,他便杀了这位他放在心尖上的王后。
君朔爱她,自然是愿意的,对于盛汐月而言,对鹤临的心在他让她入宫地那一刻就冷了,之后的种种只是不甘心,直到君朔暖了她的心,她才知道,什么是爱。
“鹤临,你死心吧,他终会是这天下的王。”君朔对鹤临一忍再忍,是因为她。
她不要再成为君朔的累赘。
她自城楼一跃而下,鹤临伸手想抓住她的衣角,可被她躲开,她要君朔最后一眼,永远记住。
G城。
“霍爷。”林木看着一直陪在女子床边的男人,说,“你去休息一下,这里我来陪着就好了。”这个男人是叱咤风云的霍家七爷霍司朔,掌控着整个G城的经济命脉,G城不是一般的小城市,它涵盖了大半个Z国的版图。
而这个男人是几乎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奈何美人带刺,太过于冷艳,如同一朵高岭之花,无人敢采,甚至G城第一美人也没能得到这个男人的青睐,可就是这个正躺在床上毫无生意的女人,得到了他的心。
“你在这,我不放心。”霍司朔看似漫不经心,手中拿着霍氏集团的三季财务报表,可是林木知道,他的心思一直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盛越,盛家的三小姐,最受盛家上下宠爱的三小姐,一直心系赫蕤,她的青梅竹马。
当初霍爷为了得到盛越,不惜大力打压盛氏来让盛越妥协,最后虽然她住进了霍司朔的别墅,可霍司朔从未碰过盛越,甚至纵容她为所欲为,眼看着她几次三番地去找赫蕤。
霍司朔一直认为只要盛越在他的身边,便是天塌下来他也不在意,只是没想到,他的放纵却导致一向欢脱的她如今这样躺在自己的面前。
林木到现在都记得一周之前,霍司朔双手满是鲜血,双眸仿佛沸腾的岩浆,周身环绕着极强的气场,站在他身边好像马上就要被压得灰飞烟灭一般。
他记得当时的霍司朔对他说:“一定要救活她。”
近乎恳求的语气,一向高高在上的霍司朔为了这个叫盛越的女人居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小越。”盛越的手指微微9动了一下,霍司朔立刻伸手抓住,然后又放开,小越一向不喜欢他碰触她。
床上的人睁开双目,刺眼的眼光让她想伸手挡住。
一只手出现帮她遮住了光,过了一会儿她刚刚适应,那只手又离开了。
盛越坐起身,眼中一阵迷茫。
过了许久,她看着身边的男人,愣了愣,“霍、司、朔。”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些许刚刚醒来的慵懒,霍司朔的目光停滞了一下,倒了杯水给盛越,“你先喝口水。”水的温度刚刚好,温温的,喝完喉咙中刺痛的感觉没有了。
“可以拿来镜子给我吗?”盛越难得温顺的开口说,林木不敢相信这是盛越,盛越向来是阴阳怪气的称呼霍司朔为霍总,从未好好跟霍司朔说过话的。
霍司朔拿来镜子,亲手递给她,盛越看着镜中的脸,陌生的美丽,清纯中带着些许娇媚,这,就是盛越吗?
盛汐月没想到自己再次醒来会是如今的场景,陌生的记忆让她觉得自己就是盛越,记忆和自己的融合让她头痛欲裂,她觉得自己不是那个曾经名满南国的才女盛汐月,也不是曾经双手都是血的暗卫。
她伸出手,这双手白皙纤长,柔软好看,不是她那双满是茧的手,更不是沾满鲜血的手。
她记得,盛越,是她推下去的。
无数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一幕幕在脑海中如电影过场般掠过,她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接受新的东西生存下去,这是鹤临教她的生存方法。
“我的手机呢?”盛越的眼中噙着寒冰,她记得赫蕤,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
“刚刚依稀听木木说你很久没有休息,你可以去休息一下。”盛越不习惯以前的说话方式,毕竟,霍司朔顶着君朔的脸,她没办法。
“你你你你是盛越?”林木再也忍不住,瞪着这个仿佛已经不认识了的女人。
一道冰冷的视线射向他,他缩了缩脖子,不再吱声。
“你再给她检查一下。”霍司朔说,林木想要在说什么,不过看到他的表情,还是乖乖找人进来,给她检查。
“等林木给你检查完了,我把手机给你拿进来。”霍司朔若有所思地看了盛越一眼,把空间留给林木他们给她检查身体。
林木操作着仪器为盛越检查完,说:“早跟你说了她没事了,需要睡两天,你愣是把我和我的助手们都请过来,你给她多补补就行了,现在身子虚的要命。”这个“请”过来,其实并不客气,霍司朔做事一向不客气。
林木满是怨气,他已经三四天没好好睡一觉了,盛越有一点动静就被这个男人抓起来给她检查,那个眼神,他觉得若不是他还有点用,没准就被一枪崩了下毒给弄死。
“赫蕤的事。”盛越开口说,霍司朔的眼眸立刻冷了下来,这个男人,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我会亲自处理,他和那个女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即使他们曾经是我最亲近的人。”
霍司朔的眼神紧紧锁定着这个女人,盛越的眼中满是寒霜,到现在她再说出赫蕤这个名字,心脏还会有紧缩随之而来产生的酸涩。
“霍司朔,你帮我,我一个人不行的。”盛越抬眼望向男人,她的眼中此时此刻只有他一个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的目光从来不会落在他的身上,即使偶尔瞥到,那双美眸里尽是厌恶和疏离。
盛越的话让林木大吃一惊,这个女人简直是换了一个人,如果不是他一直负责盛越的话,他简直要觉得是不是在手术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被人掉包了整容了一个冒牌货回来。
“你是盛越吗?不行不行,我要再检查一遍,你是不是哪个霍爷的死对头塞过来的整容的赝品,这跟平常的你不太一样啊。”林木忍不住了,在一边说完想要让人把盛越再运回医院。
“你有意见?”霍司朔瞥了一眼林木,林木浑身打了个寒战,“没有没有,她肯定是盛越,如假包换的盛越,霍爷,小的能走了不?”林木一脸狗腿地笑,让盛越忍不住也笑了。
“走吧,到时候找阿复拿刚刚从M国运过来的新药。”霍司朔看到盛越的笑,说,好像这本来就是要给林木的一样。
林木知道,这个药剂本来是准备霍氏内部自己研究的,他向霍司朔要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今天居然意外收获了,简直跟打怪捡到神级装备一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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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你还记不记的非洲的天是什么颜色的。”我霍爷闭着眼躺在小越的腿上。
“记得,大爷,小的死也不敢忘啊。”林木欲哭无泪,为毛!为毛啊!小爷我也是.........(嗯?)什么也不是,是您老人家的小阔耐,嘻嘻嘻嘻。
“我的小阔耐你知道是谁吗?”霍爷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把黑色的,带扳机的那种武器。
“知道知道,小越嫂嫂就是您的小阔耐。”林木已经不想哭了,幽怨的看向小桑桑,别看小桑桑,小桑桑也是被迫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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