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盛风看了一眼合眼的盛钺,厉声喝道。
“哥,你凶我!”盛依依没轻没重的,声音大的让在前面开车的司机瞥了她一眼。
“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带人来救你的,一点规矩都没有。”盛风恭敬的样子让盛依依不得不的正眼看一下一旁戴着面具的男人。
“脸都不敢露出来,怕不是想要高攀的野男人。”盛依依认为这个男人只是一个想要攀上她和盛家的小白脸,于是一个好脸色也没有。
“不用为难她了,家教这个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盛钺伸手拍了拍盛风,让他不用介怀。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在这里活不下去。”盛依依仿佛已经忘记了救她出龙潭虎穴的人是谁。
司机在距离盛家的人所来接人的地方把盛依依放下来,不听她的无理取闹,便驱车开向市区,把盛钺和盛风送回豪爵。
盛钺和盛风在距离豪爵一公里的地方就被挡住了,说豪爵酒店方圆一公里封锁戒严。
他们不得不下来,通过其他的地下通道回到了豪爵。
“不知道霍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了。”盛钺带着早已回来的房景到自己的办公室,看到欧若已经快招架不住霍司朔和林木了,赶紧出声说道。
“早就知道钺主来到了我的地盘,没有设宴邀请,不知道钺主是不是心生不快了,居然把霍某的妻子请到了您的月坛里。”盛钺听到霍司朔叫盛越妻子,眉眼闪烁,却被霍司朔理解为他说得对。
“您的妻子的确经常来豪爵,只是未曾到我这里来,霍爷若是不信,大可以把我这里搜个底朝天,我毫无怨言的。”盛钺看了一眼房景,“只是,霍爷要考虑清楚,你能否承担搜查的后果。”
房景接收到盛钺的指示,一挥手,月坛的一众人等上前把盛钺保护起来,盛风更是冲在最前面。
“盛风?你怎么在这里?”林木看到把盛钺像小鸡似的护在身后的盛风,惊呼道。
“我本就是月坛的一员,护着钺主理所应当。”盛风完全没有但如玩世不恭的姿态,反而一脸的视死如归忠心护主,让林木有些惊讶。
“霍爷不如回家好生瞧瞧,我对女人可不敢兴趣,不然你以为我会把身边不放几个女人吗?”盛钺一手搭上欧若的肩膀。
“霍爷说话可是要小心些,别把内人说生气了,以为我出轨了呢。”盛钺一副宠溺的看着欧若,落在霍司朔眼里倒是格外的扎眼。
“走。”
霍司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月坛的人一脸吃到瓜了的表情看着欧若和盛钺,原来钺主这么多年来没有女人的原因是这个。
欧若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原来钺主对我存了这样的心思,原来我才是钺主的真爱。”
“去你的,你没看出来这是钺主的权宜之计吗?就你这姿色,还不够给钺主暖床呢。”白溪把欧若扒拉开,说道。
“我们就这么走了?”林木一路小跑,很难跟上霍司朔的速度。
“我们不搜搜这儿吗?”
“盛越万一真的在月坛呢?”
霍司朔突然停下脚步,“够了!”
他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他见到那个钺主和欧若举止亲密,心里便觉得有些不快,像是吃醋了一样。
吃醋?
他居然吃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的醋?
盛越才是他的最爱,他怎么能出柜呢?!
“回去!我担心越越已经回来了。”霍司朔的脸色已经臭到极致,他难以忍受自己居然对一个男人有些不明不白的情愫。
果然,等霍司朔一回家,看到盛越言笑晏晏地坐在家里看着电视,手里捧着薯片笑得前仰后合的。
“越越!”霍司朔几步上前,把沙发上的盛越抱起来。
“哎呀,撒了。”手里的薯片掉了一地,伸手抱住霍司朔免得掉下去,心里咚咚咚的,害怕被霍司朔发现她刚刚才回来,发现她就是那个假装断袖的盛钺。
“你怎么这么让人担心,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霍司朔亲了一下盛越的额头,说道。
“我听说房景的手下有个经纪公司,有个叫潘二的,我想打听打听她。”盛越突然想到潘二刚好在房景手下的经纪公司,于是拿来当借口。
“潘二?你打听她做什么?”盛越一向不喜欢与娱乐圈的人多打交道,这几个交好的也都是圈内知名的大家,气质心底都是一等一的好。
“这个小妹妹脾气挺对我的胃口,她的微博穿搭和一些小经验也很有用,我喜欢她。”盛越甜甜一笑,说道。
“喜欢?是喜欢她多一点还是我?”霍司朔故作生气吃味,说道。
“当然是你咯,无论和谁比,我都更喜欢你多一点。”盛越揽着霍司朔的肩,说。
是夜,灯火通明,好像要把天空染红一般。
“从此,你就是我们的主,我们的神,我们的信仰。”
高台之上,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台下人头攒动,远远看去好像一张流动的画布。
“参见圣主。”近千万人,一齐跪下,呼声震天。
“嗜杀者死;无视规则之人,死。”台上的人男女不明,只觉得他的声音好像有魔力一般穿过耳膜直击胸膛。
“圣月队见过圣主。”远处有整齐的步伐声传来,近了才发现他们的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每个人的脸上都有黑色的面具,好像是一个持械武装的军队。
“圣月队代我执法,他们便是新的执法者,圣月,与光同在。”台上的人高高举起一只手,说道。
盛越只觉得内心一阵愤懑,人人生而平等,没有明确的法律,让一个人凌驾在一群人之上,这是怎样的规则,怎样的社会。
她知道这是个梦,每当有人因为触犯了那高台之人的禁忌而被当街斩杀的时候,她只想抽出腰间的枪结束他的生命。
终于,圣月的屠刀来到了她的面前,她成为了新的羔羊,面对着这些已经泯灭了人性,独裁专制的刽子手,她终于摁下了扳机,结束了那为首之人的生命。
“你是新的规则,主,你是我们的神。”
整个世界都是这个声音,盛越不知道怎么离开这个梦魇,当她被摇晃着醒来的时候,汗已经浸湿了后背。
“越越,越越你醒醒。”霍司朔看着被梦魇住的盛越,急切地想要醒来却无能为力。
“阿朔,阿朔。”她的耳边嗡嗡作响,现在好像还能听到那个让人抓狂地声音。
“阿朔,有没有一个世界,是以一个人为规则,有执法者,那些人却只是那个人地走狗,百姓民众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力反驳。”盛越说道。
霍司朔闻言眼眸一沉,“没有的,那个时候,应该只有古代了吧,君主的独裁专制。”
不,那不是古代,她能感受到百姓心里的热忱和信仰,好像她就是生在那里的一样,那里的人都难以理解她的想法,她是那个世界的另类,那种孤独,她不想再回忆。
“越越,你记住,这里有我,有你的朋友,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我们会很幸福很幸福的。”霍司朔抱住盛越,他不会带盛越到那个世界去,那里简直是地狱。
盛越很多天的失联让沈御抓狂,处在上升期的艺人在一次大曝光之后销声匿迹,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不要急啦,她可是我们的boss的boss,淡定点。”林木看着已经胡子拉碴的沈御,说。
“她的通告已经都送到我手里来了,我想接下来可是她迟迟联系不上,小心我撂挑子不干了。”沈御表示本宝宝也是有脾气的。
“你敢炒了盛越,霍爷就敢炒了你和你老婆,你看着办吧。”林木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
“怎么,这么热闹,在聊我吗?”盛越一进来看到邋遢如此的沈御吓了一跳,不过又以为沈御最近是要走大叔风格,又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