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漓是第二上午去见的樵木,进入房间后看到江沫和乔娅都在,她瞬间一副泼妇的样子,然后顺理成章的让樵木把她关押了起来。
“东西呢?”樵木走到了陌漓被关押的地方,懒洋洋的开口,似乎对方手机的东西可有可无。
陌漓突然心神紊乱,自己好像被识破了。
樵木也不跟她拐弯抹角的,“陌漓,你真的差点就骗了我,就差那么一点。”
得知自己失败后的陌漓,神色突然就淡然了,内心也平静了。
她如同乔娅一般张狂而骄傲,“我哪里出问题了,八年,八年我心翼翼的也能出问题?”
她不是输不起的人,两个水火不容的人之间本来就是这样,不死不休,必须得有一个倒下。
“你急功近利联系了谢元生,你如果不联系他,我就不会知道陌漓孤儿院的,故事。”樵木的神态和语气谈谈的。
陌漓笑了笑,“既然如此,我无话可。”
“给你个机会。”樵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
……
下午,江沫和乔娅同时分别到了易泽和乔诗韵的房间。
“马上好戏就要开始了。”江沫不慌不忙的坐在易泽不远处的一个沙发上。
易泽靠在墙边抽烟,并没有搭理她的欲望。
“泽。”江沫这一句柔声的泽可以是这快三十年来叫的温柔的一次。
“。”易泽有些烦躁的把手中的烟头扔在霖上。
江沫缓缓起身把烟头拿起,然后又放到了垃圾桶里,最后回到了原来坐的位置上。
“你还记得我把你扔到狼群里那次吗?”江沫话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易泽,似乎是为了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在听。
易泽没有接话,江沫继续道。
“我亲看着你被他们撕咬的奄奄一息,我亲眼看着乔谢把你救走,我亲眼看着楚沅给你包扎,带你回家……”
“你到底想什么。”易泽按了按眉头。
江沫再次抬头,笑的无比妖艳,“你以为你当时为什么没死?是以为自己够勇敢,还是以为乔谢来的及时,再或者感谢姑娘楚沅?”
易泽的眉间跳动了几下,他有种直觉,江沫要向他妥协。
果然,江沫缓缓开口,“那的四头狼都是我提前喂饱的,甚至于把他们喂撑,所以你才活下来了。”
这些,其实易泽是知道的。
正是因为知道,他误以为江沫心里还是有他的。
所以他才晚离家了那么多年,否则他可能早把樵木整没了。
江沫见易泽无动于衷,然后就开始落泪,“泽,我没得选,我以前是组织的人我没得选,我只能保你一命。今我仍旧没得选,我想保我自己一命,可以吗?”
易泽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出来那声可以。
江沫又浪费了一翻口舌,易泽终于松口,“你不必担心,我们不是樵木。只有我们两个,以后就这样了吧。”
“你能不能……”
江沫还没完就被易泽打断了,“妈!”
江沫愣了一下,就开始往门外走去,临出门前她回头发现易泽的肩膀有些抖动。
出去门后,江沫的眼泪突然哗啦啦的往下留,这最后一次机会,她用尽了!
另一边乔诗韵看到乔娅进来冷漠到了极致,不过乔娅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