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新调任过来的知府纪有明纪大人,我马上回京都了,以后抓获洛惊的事就靠纪大人了。”古怀礼笑道。
霍恩澜赶紧给纪有明施了一礼:“见过知府大人。”
纪有明吓一跳,赶紧还礼:“……哎吆,不敢当不敢当啊,你是太子亲派的暗查使,比我的官大啊,我可受不起。”
霍恩澜笑笑:“我这暗查使就这么几,案子也都破获的差不多了,估摸着太子马上就把我撤了,到时候我就是草民一个,还请知府大人以后多照顾着点啊。”
纪有明恭敬道:“放心吧,有我纪某在霍掌柜在云城的生意肯定顺风顺水的。”
“那我谢过知府大人了,你们里面请,一会我敬两位大人一杯。”
把俩位大人迎进了酒楼,霍恩澜接着在酒楼门口迎着……
这时金彪两手捧着一份贺礼跑过来了,一见到霍恩澜就嬉皮笑脸的。
“……嘿嘿,澜儿,你锦福楼和望月楼同时开张,简直是喜上加喜啊,舅舅也准备了一份薄礼来给你贺喜了,舅舅祝你的酒楼生意红红火火,财源广进啊!”
霍恩澜一看到金彪心里就不痛快,她像厌恶金氏一样厌恶他,姐弟俩没一个好东西。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是来贺喜的,自己不能太不懂事了,所以脸上挤出笑意:“……咳咳,那我谢过舅舅啦,你里面请,一会吃好喝好啊。”
金彪一看霍恩澜对自己这么客气,心里很高兴:“澜儿,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跟舅舅客气,舅舅进去也帮着忙活忙活。”
完,金彪撇着大嘴进了酒楼。
金彪在酒楼里又是帮着端菜上茶,又是擦桌子板凳的,很是勤快。
霍庭林和霍恩沛见金彪这么勤勤,一脸诧异,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金彪吗?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了。
锦福楼和望月楼的生意那是异常的火爆,走了一波又来一波,霍恩澜忙得满头大汗,脚跟都没有着过地。
等酒馆清闲些了,霍恩澜才坐了下来准备歇歇脚。
这时金彪端着一杯花茶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
“澜儿,喝口茶吧,累坏了吧。”
霍恩澜看他一眼,知道他也帮着忙活一上午了,勉强笑笑:“无事不献殷勤,你是有什么事吧。”
“……呵呵,澜儿,你怎么能这么舅舅呢。”金彪憨笑着:“不过,我还真有点事求你……”
霍恩澜鄙夷道:“啥事?来听听呗。”
金彪挠着脑袋笑道:“……澜儿,你看你的酒楼也开张了,而且还是两家酒楼同时开张,肯定需要大量的猪肉和羊肉,你看这肉能不能从我手里进啊,舅舅给你最实惠的价格咋样?”
霍恩澜心里冷笑,看一眼金彪:“不行,酒楼已经有送肉的摊贩了,你咋不早点来和我谈啊,早些来我就同意要你的肉了。”
金彪笑道:“找个理由推了那摊贩呗,我好歹也是你舅舅,咱们那是一家人,咱肥水不能流了外人田啊。”
霍庭林这时站了出来劝女儿:“澜儿,要不就每让你舅舅送肉啊,你舅舅都求上门来了,不好驳面子。”
霍恩澜看一眼自己的爹:“不是我不用,我和肉贩子签协议了,供半年的肉,违反协议要赔不少银子呢。”
霍庭林听到这也没话可了。
金彪不死心道:“……那我等半年,等你们协议到期了,你再让舅舅送肉也校”
霍恩澜撇他一眼:“对不住,我雾灵山有个养殖场,我准备养一批猪牛羊,半年后,它们也能出栏了,所以……不好意思了舅舅……”
金彪心里这个气啊,但又不敢发火,现在的霍恩澜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所以他强压着火,挤出一丝笑。
“唉,也怪舅舅没有早些跟你这事,不用舅灸肉就算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有空了我还来酒楼帮忙。”
金彪完,便直接迈出了望月楼的大门。
金彪恨得牙根疼,没有回家,而是咬牙切齿地跑去找金氏去了。
金氏正带着霍恩玉在梅家园子里悠闲地逛着,看到自己弟弟来了,还拉拉着一张脸,就知道弟弟碰钉子了。
“那贱丫头没有同意吧!”金氏道。
金彪看一眼姐姐:“没同意,什么玩意,有了俩臭钱瞧把她嘚瑟的,我呸!”
金氏冷笑一声:“我就知道她不会同意,她心里还恨着咱俩呢,你也别气了,先让那贱蹄子得意几,我有法子治她。”
金彪看一眼姐姐:“姐,你可别惹她,洛家和她斗都落得那么惨,这丫头人鬼心黑着呢。”
金氏冷哼:“她再鬼也只是一只狐狸,还能有我奸,这次我让这个贱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睡梦里死去。”
金彪来了兴致:“姐,难道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当然有,弟弟你就等着吧,不出仨月,我让那贱人一命呜呼,到时候咱家玉儿就是他们霍家的独苗,肯定一切都得传给玉儿,到时候咱姐弟俩还愁没好日子过。”
“姐,什么法子你倒是给我啊。”金彪急切道。
“那还记得时候咱跟着爹上山砍柴,有一种野草爹不让咱姐弟俩碰嘛。”
金彪眼翻着想了一会,忽然道:“有印象,好像叫芨尾草,那种草有剧毒,汁液沾手上,毒就渗着毛孔进入体内了。”
金氏道:“嗯,就是芨尾草,那毒进入人体不会立即致命,会存留在血液里,慢慢侵蚀肾脏,人不痛不痒的就死了。”
金彪咬着牙道:“姐的意思是用芨尾草来毒死她。”
“嗯,煲的汤里放入一点,熬出来也无色无味的,日子长了,那贱蹄子怎么死的她都不知道。”金氏得意道。
金彪冷哼一声:“这法子好,那我去山上采些回来。”
“嗯,采的时候心点,别把汁液沾手上了。”
“放心吧,姐,让她霍恩澜目中无人,这次让她知道知道咱姐俩的厉害!”
金彪完,匆匆出了梅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