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工作是太闲了?”现在都有时间管他的事了。“老大,我这是善意。”别搞得他居心不良,他们都相处那么久了,脱裤子都知道彼此要干嘛。
沐宸拿起筷子,淡淡的说:“坐下来一起吃!”
文诺久久无法回神,这是老大临出门前,善心大发一顿遣散宴,从此告别他一人吃狗粮的生活。
他笑眯眯的坐下,苏甜洗手走到客厅,看到文诺竟然在,她有些意外,以前两个人的餐桌,现在变成三个人,吃饭过程,连筷子碰到盘子,都会发出惊扰的声音。
苏甜不自在的拿起果汁抿了口:“文诺,我和沐先生要去三亚,你要去吗?”
“我。”其实挺纠结的,但收到老大的眼神,他立刻想好说法:“我妈喊我回家吃饭。”
苏甜疑惑的问:“你不是孤儿吗?”上次她听元明城说过一嘴。
沐宸有些不满的将她箍在怀里:“你把他的事记得那么清楚?”
她满不在意的说:“我记忆力一项很好。”包括他的每件事,她都记得,她这脑袋根本就没把他往吃醋方面想。
他们听到她说的话,文诺反应最激动,被呛的咳嗽不止,脸色通红,呼吸上不来的样子。
沐宸免不了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他的妻子对待感情,这么慢热,看来拐妻之路很漫长。
文诺实在憋不住,捂住嘴巴冲进洗手间,苏甜还能听到咳嗽声,她不解的看向他:“文诺怎么了吗?”
面对她这么无辜的眼神,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沐宸干脆憋着。
他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了肉:“等一下还要收拾行李。”
“哦!”苏甜垂下脑袋,吃得快快的。
等文诺回来,他们已经吃完,自己瞬间也没了胃口,第一次和老大分开那么久,他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次日,他们拎着行李到达飞机场,苏甜让他在候机室等她,她去取在网上订购的机票。
沐宸拉着她往私人领域去,沿路都没什么人,偶尔有工作人员路过,也不说什么。
她好奇的问:“这飞机场是你投资的吗?”
沐宸嘴角上扬,也不说,只是拉着她的手一直往前走,只要是他下令修的路,全都是直的,没有分叉口,省了分辨方向的时间。
穿过玻璃走廊,她看到偌大的场地,停着三架直升飞机,他俯身:“看看喜欢哪辆。”
苏甜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都是你的?”
“包括你。”沐宸亲了亲她脸颊。
他不太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包括飞机上,所以就出钱修建这里,这里三架直升飞机,平时都会出租,赚点场地租金费。
苏甜站在这三架庞然大物面前,她见每架长得都差不多,没有所谓的喜不喜欢。
她随便指着边边那辆,沐宸看向身后的负责人:“去开吧。”
“沐先生,你有算过你自己的资产吗?”苏甜十分好奇。
沫莉女士做的就是理财工作,每次都把总资产挂在嘴边,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就像一串数字,可今天她真真切切感觉,这都是人民币。
“你感兴趣?”他还真没算过,他这些年就是忙着赚钱,赚钱。
他身上还有张消费卡,他对钱没什么概念,觉得只是个数字罢了。
“可以吗?”苏甜还真挺好奇的,但转眼想到,这太唐突了,不太好,然后又摇头。
沐宸电话联系文诺,说自己要清算财产,把文诺吓的不清,还以为老大出什么事了,打算变卖资产。
“老大,我现在就打包行李过去,你等着我。”
“我老婆想看。”他有意见?!还想过来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文诺前脚迈出办公室,后脚就听到他的话,差点没被玻璃门夹到手,老大,这么重色轻友真的好吗。
“老大,我忽然想起还有个会议要开。”
“先把资产传过来。”沐宸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飞机几小时后,抵达三亚的土地,这里碧海蓝天,空气中还带着海水咸咸的味道,闻着就舒服。
服务员把他们的行李放进房间,刚进门,打印机就开始运作,不停的往外冒纸张。
她拿起一张看了眼,是房产,她数了数,光是他所在的城市,就有十几栋别墅,剩下的房地产,都有他的股份,还有服装业,大半个店铺都是他投资的。
还有还有,她应接不暇,地上散落一堆纸张,反正总结一句话,小恩人接触各行各业,一直有钱进账就对了。
沐宸洗完澡走出来,看到她被一堆纸埋了,好笑,又有些无奈,他的老婆怎么有点笨笨的。
苏甜叹了口气:“我觉得我离你好遥远,你能看到最值钱的,可能就是我自己。”
“这就够了。”沐宸将她拉到腿上,脑袋磨蹭着她颈部。
这是他最喜欢和她触碰的方式,他很喜欢看到她动情的模样,她身体香香的,但从不用香水,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尽管每次都会被她弄的很难受,可他还是喜欢,这应该就很贱吧。
苏甜呼吸有些微喘,不停的想要躲,她手搁在他嘴唇上:“我不想看了,可不可以让文诺别发了。”
“没事,你留着想看的时候再看。”文诺清算资产应该也累坏了,这是他的劳动成果,不应该无视。
打印机一直传到晚上才结束,把纸张叠起来,至少有半面墙高,苏甜看着越堆越高的纸,嘴角忍不住抽搐。
她跑过去主动抱住他的腰:“沐先生,我跟你结婚,这些是不是也是我的?”
“连我也是你的。”沐宸的情话现在是张口就来。
苏甜脸色忍不住泛红,她垂下脑袋认真说起来:“那既然是这样,以后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就可以让你露宿街头了。”
“……”原来她打的是这主意。
不过他向来克制,如果放纵自己,可能还等不到遇见她,就已经结婚了,活着身边有很多女人,这个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在她心里,那件事情还没过去,现在想想心里还是会介意,有个女人曾经不着寸缕躺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