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森雅听到凉见司的话愣了一下,视线看向别处点了点头,“是他又如何?”
“叶森雅。”凉见司抬手捏住叶森雅的下巴,“我才是你的丈夫!你有没有搞清楚这种状况?新婚之夜,你被别人占去了第一次,难道我作为丈夫就不能去惩罚那个人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替我出头!”叶森雅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那你告诉我,你自己解决了吗?”凉见司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你不但没有杀了他,还跟他成为了朋友!你以为他每天晚上都来找你,我不知道吗?我真是不想来跟你烦而已,不想一次又一次的加深你对我的厌恶。”
“你果然在派人监视我。”叶森雅转头瞪着凉见司。“你为什么要派人监视我,你有什么资格?”
“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皇子妃。”凉见司毫不避开的直视着叶森雅的眸子。“你跟别的男人天天在一起,难道我就不该看看你们干了什么么。”
“我跟南野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叶森雅转过身去不再看凉见司。“我们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朋友?”凉见司在叶森雅身后低笑着,“我怎么知道,还说朋友说每天晚上都来陪你的?有什么朋友一起喝酒吃肉!怎么你们还要进一步的探讨一下吗?”
“啪!”叶森雅转身给了凉见司一巴掌“你无耻!”
“难道我说错了吗?”凉见司有舌头抵了抵刚刚被叶森雅打的那边的腮帮子,漂亮的眼眶微微泛红。“你每一次出去都是跟他呆在一起吧?客栈,酒楼,甚至连他走,你也大清早去送他,临别前的拥抱?呵!你告诉我,你们这算是朋友!”
“你不仅监视我,还跟踪我?”叶森雅眼眶里泛起泪花,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曾经很喜欢的男人。
“没错。”凉见司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了,他是觉得自己脑子里面有一团火,让自己根本没办法思考些什么。
“哈哈哈哈!”叶森雅大笑之往后退着,眼角的泪水随之滑落“是啊!如你所见,我跟他该做的都做了。不止新婚之夜那一次,还有好多好多次,这个为什么不喜欢你触碰我吗?因为我觉得你恶心!”
凉见司怒不可揭举起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
叶森雅看着凉见司停在空中的手,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她是觉得自己的心,犹如坠入了冰窖,再也无法跳动,感觉自己甚至都快窒息了。
“你之前跟我说,你去曹秦悦只是因为不得已,但是现在却是天天宠幸于她。”叶森雅看着地面,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你还跟我说过,不会再伤害我所在意的人了,以后会好好的,证明给我看。这些话,现在听听是不是很可笑?”
叶森雅抬眸看着凉见司,漂亮的眸子通红,里面的悲凉,失望,扎的凉见司生疼,“可是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呀?伤害我的蓝姐姐。到现在又来刺杀我的朋友,派人监视我,跟踪我。”
“不是的。”凉见司现在脑子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叶森雅,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我只是在意你而已,我害怕别人把你抢走了。”
“所以你就要把他们全部杀掉是吗?”叶森雅定定的看着凉见司,眼里平静的让凉见司心慌。
叶森雅的唇迹忽然间泛起一抹笑意。那一种笑接近绝望,可是又说不清楚。
凉见司的心被她的这抹笑容一震,抽痛得厉害。
过了一会儿,叶森雅缓缓开口,仍旧是清冷的声音,却是沙哑。“你走吧。去跟你的侧妃好好过吧,就当府中没有我这个人,我求求你,放过我。”
“森雅。”凉见司走上前将叶森雅抱进怀里,叶森雅没有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
“抱够了吗。”叶森雅淡淡说道。“抱够了就走吧。”
凉见司没有动。
“走啊!”叶森雅蒙的从凉见司怀里钻了出来,打开门,将他推了出去。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不一会儿,房里传来猛烈的哭声。
凉见司听着叶森雅哭泣的声音,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眶一热,转身离开。
“殿。”曹秦悦在路上碰到了凉见司,正开心的想要行礼,凉见司直接走了过去。没有任何停顿。
“殿下刚刚是哭了么。”曹秦悦有些惊讶,刚刚殿下从自己身边过去,虽然速度很快,但是一闪而过的眸子里面微红,眼角湿润。
“是的吧。”晴儿显然也看见了。“刚刚殿下好像是从皇子妃院子里出来的。”
“那个女人又搞了什么幺蛾子。”曹秦悦转头看了看叶森雅的院子方向,眯了眯眼。
正坐在地上哭泣的叶森雅,突然觉得一阵眩晕,迷迷糊糊之间,晕倒在地。
小桃跟柚木好久都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了,连忙打开门,却发现叶森雅已经晕倒了。吓得赶紧叫下人去请大夫。
魏国军营。
“下蛊?”蓝轲有些迷惑的看着面前的玉湘。
“是。”玉湘点头,“爷爷说,这种被下蛊的人,除了身体不好以外没什么异常的,但是下蛊之人一旦催动蛊母,就会难受异常,生不如死。”
“来人,叫钟林去检查。”蓝轲想了想,喊道。
“不用了将军。”钟林从外面走了进来,“属下前段时间已经诊过脉了,确实有异常。”
“怎么说。”蓝轲看着钟林。
“有些孩子的脉象很正常,而这类孩子比较健康,而另外一些孩子脉象异常,这些孩子看起来要比以前身子稍稍虚弱一些。”钟林走到蓝轲前面。“而且手下都已经问过他们,在被那些人囚禁了,这段时间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些孩子是怎么说的?”司白听过下蛊这个东西,在现代也略有耳闻,没想到这里也有。
“那些虚弱的孩子说,他们被囚禁的时候,那些人曾经把他们眼睛蒙起来割破他们的中指。然后摘下眼罩后,除了手上有血之外,什么都没有。”钟林想了想,“所以,属下觉得,那些孩子之所以体弱,是不是跟那次割手有关。”
“果然是下蛊。”蓝轲呢喃道。
“蛊虫这个东西,你可曾听过。”蓝轲看向钟林。
“下蛊?”钟林皱眉,“在凉国还有人会这个秘术么。”
“你也知晓?”蓝轲有些惊讶。
“属下早年四处游历,听说过这个东西,但是从没见过,没想到真的有人会,属下一直以为,只是个传说。”钟林也有些惊讶。看着玉湘。“不知玉湘姑娘是从何得知的。”
“哦,这个啊。”玉湘摸了摸鼻子,“是我爷爷跟我说的。”
“原来如此。”钟林理解了,他以为玉湘自己从别处得知的,这样他也好去找找那个人,来探究一下这下蛊之术。
“那现在该怎么办。”玉湘走到蓝轲身边。“这些东西在孩子体内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森雅派人来信,说南野查到了那些人的窝点,我已经派人前去协助,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蓝轲站起身来,走到床边,看着外面操练的士兵,一脸担忧,“真不知道,这些人要用来做什么。”
“将军!不好了!”突然,有士兵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