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远远的听见女孩儿嘴里还在辱骂到:“何嘉信,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放我下来~~”
众人皆吸了一口凉气。
在临走之前,何嘉信给大堂经理递了一个眼神,而后便可骄傲的离开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把人给劫走了,可没有谁敢说出来一句话。
外面的人只感觉有一阵黑色的炫影随风飘过,再一回头,可就不见了踪影。
而大堂经理也是提溜着小命,灰溜溜的最自己该做的事儿。
刚才那一记眼神他已经领悟了,所以这会儿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个子都在继续着之前的事情。
而经理这边儿早就把刚才太子爷出现那一端时间的所有录像全部销毁,连备份都不留。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样,但又有什么不同。
就比如森夏这边儿。
这男人不只是疯了还是怎么了,直接把自己扛起来就走人,特么当时餐厅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肯为自己发声的。
到了最后,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何嘉信这么耀武扬威的把自己给扛走了。
excuse me 她想问这到底是什么操作,谁给他这个能耐让他大庭广众都这么猖狂的。
尼玛的,森夏心里很是窝火。
她使劲儿的捶打着何嘉信的后腰,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可这家伙就像柱子一样,不为所动。
我艹吧!
森夏急得双腿来回的踢来踢去。
但没一会儿,自己双手双脚可就被捏的丝丝的,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就这么啊呜着,森夏被何嘉信带到了一间总统套房里面。
森夏当时都吓蒙了,尤其是看到两个人在这么隐晦的地方。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森夏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
所以,男女这档子事儿,除了这枪实弹的操练之外,她也是门儿清。
更何况,自己身边还有陶子这么一个已经尝过爱情甜蜜的姑娘。
每天扇风似的在自己耳边叨叨个不停。
说的有多么美妙又有多么的有感觉,但这些在她森夏眼里,全都是狗屁。
神马全都是浮云,虽然自己看的时候热情澎湃的,但真要自己想想那事儿,自己恶心的三天都吃不下饭。
所以,一直以来,她对这事儿都不感冒,关键是也没有男生可以靠近自己,还玩个屁呀!
可这一会儿,屋子里两股气压飘荡在空中,西伯利亚高压和副极地低气压的交错影响下。
何嘉信的怒火也达到了万丈之高。
自己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么生气,更不觉得自己和他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那股害怕劲儿过去之后,小丫头又变的大胆起来。
她圆溜溜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何嘉信,生气又愤怒的说到:“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森夏这嘴巴可是得理不饶人,虽然实力上不如别人,但气质上却要胜人一筹。
自己本事上比不过人家,气势上要是再压倒不了别人,那自己还有个屁说服力呀!
所以,这会儿森夏用她那嘹亮的金嗓子,大声的说到。
何嘉信只是不屑的看了森夏一眼,然后直接扯下自己的领带,把森夏的手腕给绑的死死的。
还没等森夏反抗,这货又特么直接从兜里面掏出一个手帕,直接塞进她的嘴里。
我艹,这还有没有人性,到底有没有把她当一个人来看待呀!
就算在美国,自己也没受过这样的威胁,特么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自己竟然被绑架了。
现在剩下的,只有自己那一满带怨恨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何嘉信,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尼玛,这真的是自己这一辈子以来最大的耻辱。
看着老老实实的森夏,他满意的摸了摸女孩儿滑嫩的脸蛋。
被何嘉信触摸的地方,森夏鸡皮疙瘩都快要落一地了。
其实一开始自己并没有很生气,只不过后来这死丫头直接无视他,到了最后还骄傲的甩了甩头发,那一刻,明显的挑衅让一向前呼后拥舒坦惯了的何嘉信很是恼火。
这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摸自己的逆鳞,他当时都快要气炸了。
要不是当时何嘉乐那个小丫头在场,自己肯定直接就把这个死女人给抗走了,还让她在那里那么猖狂的乱蹦哒?
不过,眼前的女孩儿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只见沙发上的女孩儿一袭艳红的贴身包臀裙把森夏姣好的身材淋漓的凸显出来。
本来森夏皮肤就特别显白,这身火红色的衣服越发的衬的女孩儿细腻又紧致的皮肤,白的发光。
棕色的瞳孔来回的收缩,卷翘又浓密的睫毛让森夏的眼睛越发的深邃,仿佛自带美瞳线一般,灵动而又狡黠。
柔波带水的双眸色彩分明,纯净的眼神宛如琥珀般摄人心魂。
这样的妖精,那个男人见了不心动。
“小妖精,胆子倒是挺大的,竟然敢无视老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说这话的时候,何嘉信在她圆润的小脸上狠狠地一捏。
森夏吃痛的皱了皱眉头,她愤恨的瞪着何嘉信,那不甘的眼神让何嘉信觉得苦笑不得。
这样倔强的小眼神,让他放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可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自己之前对森夏是有那么一点儿兴趣,但现在他已经被成功的惹怒了。
这个死女人,这么嚣张,那么大胆,够辣,够有意思。
。
就在自己准备将那件火红色的衣服扒拉下来的时候,一滴清浅的泪滴在自己的掌心。
滚烫的,带着温度的泪水灼烧了何嘉信的心,一时间他呆呆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而森夏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儿的往下流。
事到如今,森夏能用的招数也只有这些了。
别的,就看自己现在双手双脚,就连嘴巴都被何嘉信这个死贱人给捂得严严实实的,她能说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
狗屁都说不了。
虽说自己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这样自暴自弃的不反抗了。
她现在已经有了最后的打算,大不了最后鱼死网破咱们谁都别想活下去,要不然,只要她森夏还在一天,她这一辈子都要和这个死男人杠上了。
不过眼瞎的当务之急就是想个法子让男人心软,只要他心一软,什么都好说。
所以,不到逼不得已的关键时刻,她森夏是绝对不屑用这样烂大街的招数。
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用了,绝对是有效果的,而且这效果还不是一般的明显哦!
她这个奥斯卡影后的称号也不是白给的。
所以,说是迟那时快,森夏可就麻溜的把眼泪给挤了出来。
要是再晚一会儿,估计真要完蛋了。
此刻,她可以想见自己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样,泪水就像牵丝线一样,顺着眼角往下流,满眼的绝望和无助让效果更加的明显逼真。
所以,当时何嘉信也傻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森夏竟然为了这事儿哭了起来。
而且那眼神,那神情,绝对不是装出来做做样子的。
自己本来一腔热血,但看到森夏流泪的那一刻,心里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瞬间变得冰凉。
他无措的看着森夏,充满了愧疚。
那一刻,突然间一种负罪感让何嘉信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
他向来都不是会疼惜美人的大善人,可这一刻,自己看到森夏流泪的那一刻。
他竟然下不去手而且心口也开始微微泛疼。
所以,何嘉信赶紧把森夏身上的束缚都解开,被领带绑过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一大片斑驳的红色,白嫩嫩的皮肤中,这抹红色特别的显眼。
小姑娘娇嫩的皮肤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压迫,所以,松绑的那一瞬,女孩儿的眼泪就像决堤一般一个劲儿的往下涌。
怎么哄都哄不住,没办法,到了最后,何嘉信只好耐着脾气,温柔的给她擦试着眼角的泪痕,轻轻的拍抚着小姑娘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就这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森夏的心情才算平复了过来。
小姑娘大声的哭泣也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这会儿的森夏看起来特别的脆弱,有种若不经风一吹就倒的娇弱感。
何嘉信心里五味陈杂的很不是滋味儿。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不是挺能耐的一个森大胆嘛,怎么这会儿真就像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的。
这反差有点儿大,一时间他有点儿接受不了。
关键是这丫头哭起来梨花带雨的,也很是让人心疼。
他现在都他妈被逼的没脾气。
看着这会,自己像个老妈子哄宝宝一样,轻言轻语的低声哄劝到。
想想都觉得憋屈,可这股气又没有地方发泄出来。
不过,这死丫头还真是倔脾气,他真的快要抓狂了。
刚开始森夏还老老实实的窝在自己的怀里,乖巧的像只小猫一样。
可这会儿,待她心情缓和一点儿,那利爪可又伸了出来。
小丫头不服软的使劲儿推拒着,不让自己靠近,你看那嫌弃的模样,让何嘉信十分恼火。
也只有这死丫头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甩脸子,他怎么着她了,两人之前又不认识,为什么每一次这死丫头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见自己的死对头一样,那么的愤恨。
所以,这一次不管森夏怎么推他,他都死死的抱着怀里的姑娘,就是不松手。
他这个人可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有什么事情解决问题,干嘛这么一直藏着掖着的。
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都明话说清楚不就好了,至于这么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所以,何公子清了清嗓子,无比好奇的问到:“森夏,我到底那点儿惹你不高兴了,让你每次都这么针对我?”
你看这话说的,当时森夏就像把他的头给打爆。
我去你大爷的,你说你那点儿惹到我了,你特么心里没点儿b 数。
就凭你夺了老子守了23年的初口勿,就凭你对我这么的傲慢无礼,就凭你凭什么一言不合就把我绑起来的不要脸样儿,我为什么不怨恨你。
这辈子遇见你也算是我森夏倒得最大的霉了,我怎么就遇见你这么一个衣冠禽兽的不要脸呀!
所以,那一刻森夏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把眼前的何嘉信给烧出个洞来,看看这个无赖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可两人都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干瞪着,谁都不服输,但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空气里面有滋滋的火花在噼里啪啦的灼烧,眼看一场恶战即将爆发的时候。
眼前的男人突然妖精似的笑了笑。
这让森夏很是不解但更火大,尼玛,说正事儿呢,你特么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可还不等自己说话,那人就捏住自己的鼻子,拎小狗似的拗来拗去。
“你看看你,像个孩子似的,一言不合就瞪眼,你是觉得自己眼大挺好看还是觉得自己除了会瞪眼什么都不会?”
何嘉信带着玩味,戏谑的说到。
森夏很是不甘,更觉得心里特别不服气。
所以小姑娘口误遮拦的说到:“你放屁。”
说着,那两个小爪子可就蹭了上来,两道血淋子直接在他英俊而没有一丝瑕疵的俊颜上狰狞的显露了出来。
何嘉信只感觉自己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他紧握着森夏纤腰的双手忍不住抽了又抽。
突然而至的绞痛感让森夏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她怨愤的看着何嘉信,那眼神里带着不甘和倔强。
何嘉信又是邪魅一笑,然后带着微微嘶哑的眼嗓音凉薄的说到:“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女人,够烈也够味儿。
他就喜欢这样不知死活一个劲儿作死的女人。
所以,下一秒,之前的怜惜感烟消云散,何嘉信赤红的双眸里倒影的全是森夏的影子。
火凤凰一样耀眼又刺目,这一刻,何嘉信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撕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