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美玲与叶胜男刚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几个穿着猛狮制服的年轻人,流里流气的站在公司的大厅通道上。
几人嘴里咬着香烟,口中还嚼着槟榔,不断的点评周围的女人
“你看看那个?长得不错,屁股也够大。”
“那个娇小可爱型,也不错,是我的菜。”
“废话那么多干嘛?过去问V信啊!”
看到如此模样的几人,叶胜男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就这份模样,很显然都是不入流小混混。
“你就是叶胜男,我家宇哥让我告诉你,等他出来,他一定好好疼爱你。”为首那个小混混趾高气扬指着叶胜男说道。
郑美玲眉头紧皱,她意识到事情比预料的严重,估计不是花一点钱就能解决。
“马勒戈壁!”
叶胜男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个暴躁的怒喝声响起,然后就看到一个人飞了过来。
没错!就是飞。
叶胜男眼疾手快拉着郑美玲躲到一旁,一个迅猛的身影一个飞踹就将刚刚说话的人给一脚踢飞了好几米远。
叶胜男目光一凛,这样的力量,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
田鸡踹飞了那个恶心的家伙,三拳两脚就将剩下的三人给放倒,完美演绎了街头暴力的真谛。
郑美玲有点慌了,甚至能说被吓傻了。
今天的人一个个都有病吗?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
“嫂子你没事吧!”田鸡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走向前,给叶胜男一个九十度鞠躬。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惊呆了,就连刚刚从办公室内艰难出来的苏安安也傻了。
这是什么节奏?
叶柯比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最终没有勇气站出来了,安安静静躲在人群后坐做一个美男子。
他已经彻底放弃对叶胜男的爱慕,反正公司的男女比例占到7;3,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还是非常吃香。
只是看了一会后,他总觉得眼前的男人非常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
“嫂子?”郑美玲惊疑不定的看向叶胜男。
叶胜男更加迷糊了,摇摇头说道:“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并不是认识你。”
“李书亚是我哥!”田鸡非常果断说道。
这个时候,另外有好几人冲进来,立马将倒在地上的人给押走,手脚干净利落,显然是长时间干这个。
“怎么没听他说过你。”叶胜男疑惑问道。
昨夜问李书亚的家庭情况的时候,并没有听他说还有弟弟。
田鸡可是人精,立马明白叶胜男理解错了,再联想到李书亚可是一名伟大的人民教师,一定不愿意牵扯到上他们这些社会混混,连忙开口说道:“并不是亲兄弟,书亚哥是我们村最有文化的人,当年我读书非常差,还是他帮忙补课我才勉强考上一个三流大学,就算在读大学的时候,他也对我们村出来的人都非常照顾,所有一直以来我都是将他当成我亲哥,当年没有书亚哥的照顾,就没有现在的我。”
听到田鸡那义正言辞的语气,叶胜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同时心中对李书亚的评价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热心肠!
这样的男人,就算再差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除了穷了点。
“哦,难怪了。”叶胜男点点头,对于嫂子这个称呼,也听到心花怒放,只是出来历练这么久,她已经深得厚黑学的精髓,故作矜持说道。
“还有,下次不要随随便便叫我嫂子,我和书亚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好。”
田鸡立马会意点点头。
“知道了,未来嫂子。”
叶胜男看田鸡这副油嘴滑舌的模样,也忍不住笑起来。
“刚刚那是猛狮的人,会不会给你添麻烦了。”
猛狮所代表的意义,整个洋城都知道,根本不需要说太明白。
“未来嫂子,我是万龙建筑公司的人田继业。”田鸡拉了拉衣领,拿出一张名片,非常绅士说道,一瞬间就从地痞流氓转变到成功人士。
万龙的人?
叶胜男愣了一下,郑美玲下意识瞳孔一缩。
南城区的地下势力的龙头,也可以说是整个洋城的龙头老大。
南城区是整个洋城的中心,简称市中心,洋城几乎所有政·府部门都做坐落在南城区,外加两个高新技术工业区,G东省超过半数的企业总部都坐落在洋城南城区。
万龙建筑公司背靠龙腾集团,在南城区也算是地头蛇,那些大企业也会给万龙一点面子,万龙一直以来也非常规矩,不像猛狮吃相那样难看,甚至可以说,南城区夜晚的治安之所以比另外三个城区好,这里面少不了万龙的功劳。
“万龙的人。”叶胜男下意识嘀咕了两句,然后问道:“那昨夜发生的事情?”
“我都会处理好,这里是南城区,可不是北城区。”田鸡非常自信说道。
叶胜男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有些事情她不适合问,也没有资格探究下去。
郑美玲心中却万分激动。
她丈夫这段时间都在尝试与万龙搭上关系,只要与万龙关系交好,那下一届的选举连任的几率就非常高,而且现任与万龙关系密切的区议员年纪也到线了,今年就准备退休,如果能借此与万龙搭上关系,以后南城区议员的位置就妥妥,甚至还有资格争一争区议长的位置。
可是郑美玲却没有轻举妄动,她看得出来,叶胜男很显然对她男朋友不够了解,要不然也不会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模样,这件事只能徐徐图之,只要叶胜男的还在她这里,人情就在,只要时间成熟,就可以跟李书亚搭上关系。
所谓的六人定律就是如此了。
六人定律是指任何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带,基本确定在六个人左右。两个陌生人之间,可以通过六个人来建立联系,此为六人定律,也称作六人法则。
“胜男你藏得可真深,难怪对猛狮的人全然不惧了。”
送走了田鸡,郑美玲有些感叹说道。
叶胜男深知职场精髓,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关系,反而对她最有利。
“那有,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