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十四、也丢了(1 / 1)瑾玥华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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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这是你的乾坤袋,以后记得随时带在身边,不会再有人强迫你放下了。”沈梁把从墨先生那儿要回来的乾坤袋还给肖韵。

“你去找墨先生了?”平日里沈梁走路都会躲着他,言语上更是不会有所冲撞。他能把自己的乾坤袋拿回来,还真是挺意外的。

“嗯。日后他应是不会再因此为难你了。”沈梁觉得自己说的话墨先生是听进去了。

肖韵一直不希望沈梁因为自己和别人发生不愉快,此次不知他的话是否会引得墨先生不悦。先生对沈梁的心可谓日月可鉴,她不想阿梁伤了他的心。日后沈梁若继位家主,墨先生可谓肱骨之助。但毕竟也是为了自己,而且作为少主人也该有些自己的脾气,否则如何服众,所以肖韵便也未因此多言。

只是说,“罢了,日后我再把这乾坤袋改一改,免得碍墨先生的眼。”

“改?你要怎么改?你这荷包模样的乾坤袋已经很难得了。再说,世家子弟随身携带个乾坤袋不是很正常吗,怎会碍人眼?”楚鄯说的是,虽说乾坤袋不是修行者皆可配的,但世家的实力雄厚,若有需要子弟们随身带一个也不成问题。

“没想好怎么改,就变个样子再带在身吧。至于碍眼,可能我时常携带有些招摇。”肖韵没有把墨先生对自己的成见说出来,只是说成自己的问题。

“那有什么可招摇的,你这乾坤袋做的如此精巧,不仔细瞧还不一定能看出来。要不你给我做个香囊样式的我也日日带着,我和你一起招摇。”楚鄯不以为意,招摇是因为只有她一人如此,若有人陪着就不显了吧。

“做个精巧的乾坤袋哪有那么容易,说的轻巧。不过我的伤恢复的这么快毒也解了,虽然你不肯说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但我猜它一定很珍贵吧。所以这香囊我定会给你做,以此聊表心意,如何?”肖韵是应下做那个香囊样式的乾坤袋了。

“好好好,你这谢礼小爷甚是喜欢!”楚鄯可根本没想过要什么谢礼,但他知道以肖韵的聪明,定会猜到自己给她吃的药异常珍贵,定会一直感念自己的恩情。不如要个谢礼,也会让她心里舒服些,不要总记挂着什么恩情。

“阿姐,你可还记得你是个女子,香囊不是给谁都能做的。”沈梁一听说做香囊心里急了,毕竟阿姐是个女子而楚鄯是个男子,着实不合适。

“你想太多了,我俩是兄弟,就像你是我弟弟一样。”肖韵压根就没往男女之情那方面想。

“是啊沈公子,她是我兄弟,没见我平日里都叫她肖兄。在我眼里,她就是个男的,根本和女子不沾边。”楚鄯也向沈梁解释道。

“我不是女子?楚鄯,你还不是男子呢!小心我把你变成姐妹!”肖韵一个明媚皓齿的美人,举止也都算得上大方得体,怎么就不是女子了!再怎么看也是个姑娘啊!肖韵不在乎和别人当兄弟,但她在乎别人对她性别的误会!男就是男,女就是女!既然有异姓兄弟,怎么就不能有异性兄弟呢!

沈梁看着这二人这般言语也放心了,确定是兄弟无疑。因为只有好兄弟之间才会有难鼎力相救,无事则相互伤害。

“行行行,我是你姐妹行吧。韵姐姐,小妹的香囊就要劳烦姐姐了!”楚鄯捏着嗓子细声细语的说。

“滚,我才不是你姐!我要有你这样的妹妹,见一次打一次!”肖韵挤兑楚鄯。

“那韵妹妹,鄯姐姐的香囊就劳烦了!”楚鄯做妹妹不成又把自己换成了姐姐。

沈梁都被他这滑稽的模样逗笑了,“楚公子好生厉害,能屈能伸可男可女,沈梁佩服!”

“你姐那么厉害,我又打不过她,我不能屈能伸些她揍我怎么办。哎,都怪我自己识人不明交友不慎,认她做了兄弟,上了贼船了!”楚鄯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

“还上贼船了,我是和你结拜了,还是逼你歃血为盟了?后悔可还来得及啊!”肖韵说。

“来不及了,我刚还叫你肖兄说你是我兄弟,现在不认了,老天爷不劈死我!再说叫了那么久的肖兄,还能反悔不成,不是我楚小爷的风格。”楚鄯捂着自己的胸口故作认真的说。

肖韵白他一眼,说:“别闹了,办正事。”对,拿那块黑石才是正事。

“你们要干什么,阿姐?”沈梁不知肖韵说的正事是什么。

“阿梁还记得上次我们分别带回家的黑石头吗,楚鄯带回不归山的那块离奇失踪了。所以我们打算拿着我带回来的这块去围猎大会,呈给沈叔叔和楚宗主。”肖韵解释。

“失踪了?”沈梁大声质疑着。

“嘘,小声点。带回黑石头的事儿你没和别人提起吧,这件事先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肖韵压低声音问他。

“没有,我都把这事儿忘了。你把它放哪儿了,没在你的乾坤袋里?”

“以后别提黑石,若师弟们问起,你就说石块普通的石头。咱们刚回来的时候我不是忽然离开一会儿吗,那时我是感受到了黑石的异动去找沈叔叔的。可是他不在,我便悄悄把它放到戒堂了,想以此压制它。”肖韵把当日的事说给他们听。

“你姐说的对,这石头必有古怪,不要随意向人提起。”楚鄯也认定那石头身上必有什么秘密,谨慎起见,还是越少人知道此事越好。

“那我们快去戒堂取黑石吧,不久就该启程去围猎大会了。”沈梁听说后也觉得黑石不简单,宜尽早搞清楚状况。

但诡异的事再次发生了,对,肖韵带回来的黑石也不见了。

他们赶忙找来守戒堂的云宁,“我和阿姐出行这几日都有谁来过戒堂?”

“自从那日你们走后一直都没有别人来过,只有我和云瑟轮番守着。”云宁如实回答。

“一个人都没来过吗?”肖韵不死心的问。

“没有啊。”云宁仔细思索着,“不,还有一个人来过,并且进到堂内了。”

“谁?”

“谁?”

沈梁和肖韵异口同声的问。

“前两日碧湖来打扫过戒堂。”肖韵那么一问,云宁想起来除他们外只有碧湖来过戒堂。

“去把她叫来。”沈梁吩咐。

不多时碧湖就过来了。“碧湖,前两日打扫戒堂的时候可有看到这么大一块石头,是黑色的,和普通石头的颜色不同。”

“有,颜色特别黑,就在堂内挨着桌边的地上。”碧湖说。

“地上?”那石头出现的地方和肖韵安置它的地方不同,她放的地方比较隐蔽,就算是打扫也不会轻易看到。

“对,当时我还奇怪呢,戒堂的地上怎么会有石头,还那么黑。我从没见过那般颜色的石头,所以记得很清楚。”碧湖说。

“那你把石头放哪儿了?”沈梁问。

“扔了。那石头的颜色虽罕见,但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宝物。我猜很有可能是公子前些日子出行不小心夹在哪里带回来的,就把它扔了。它很重要吗?”碧湖小心的问,觉得自己可能是犯了错。

“啊,没有。前些日子出行我们遇到楚公子了,他说回去后发现鞋底夹杂了许多黑石子很难清理,问我和阿姐身上有没有沾到。可我不记得鞋底上有什么石子,不过那日回来我们先到这儿罚跪,所以来找找有没有掉落在此的,若有则看看和楚公子说的可是同一种。没事了,你去吧。”沈梁给了碧湖一个含糊的解释,找石头的事儿只当是他们三人闲的没事做,否则黑石的事一旦被提起难免不会被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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