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亭长刘季,贺钱一万!”
沛县,吕府。
今天吕府宴请客人,往来都是沛县有点身份的人,气氛热闹非凡。
因为来客太多,按照酒宴账房,也就沛县的主吏掾萧何的安排,贺钱一千坐堂,一千以下坐堂下,倒也好安置。
贺钱能拿出一千出来的人,基本都是沛县有来头的人。
不多,堂够坐。
贺钱一千以下的人,虽然很多,却只能在堂下看着吕公陪着那些有来头的人坐堂。
但是他们也只是稍稍有点不满,毕竟人家贺钱给了一千以,坐堂也应该。
然而此刻听到门口有人唱贺钱一万,不管堂堂下,全部震惊起来,往门口看了过去。
大家都想看看,这泗水亭亭长刘季怎么拿出一万钱出来。
这里大部分人其实都认识刘季。
毕竟沛县有名的混混头子,老光杆一条,名声很大。
这家伙长期纠集一帮人在沛县干些没本钱的买卖,不事生产,到处白吃白喝。
如果不是和gua妇曹搞到一起,生了个儿子刘肥,很多人都要怀疑,这家伙能不能找到老婆传宗接代。
在这个女性偏多的年代,活成他这样子,也是让人无语。
刘季让人唱了贺钱以后,也没见他把钱给吕府,便大摇大摆径直往大堂席而去,似乎他真的很有钱一般。
一时,门前堂,宾客谒者,无不目瞪口呆。
吕公并不认识刘季,听后大吃一惊,当即从大堂起身下来,亲自迎到门前。
以这时的金钱感而论,贺礼以万钱计,已经是将相王侯间的往来数字。
沛县这地方,大概是闻所未闻,他自然需要高礼相待。
这吕府大吃一惊的,何止吕公,那些不知道刘季的人皆是大惊。
竟然有人如此有钱,去赴个酒宴,竟然给贺钱一万?
而认识刘季的人,心中满是不屑。
就这家伙白吃白喝的行径,那贺钱不过是空口大话,作不了数,全靠脸皮厚顶着。
一万别想了,能有一百钱都天了。
然而吕公并不清楚,他还以为刘季真准备了这么多贺钱,所以把刘季当贵客一样对待。
吕公为人有城府,喜好看相。
能引起他注意的人,他都会特意去看看。
看到刘季进来后,他便仔细打量一番刘季相貌。
这一看,见刘季高鼻宽脸,须髯飘逸,觉得不是等闲之辈,不由立时敬重起来,立刻引刘季登堂入席就座。
而刘季虚报贺礼坐了席,毫无自责不安之意。
酒席间,意气自若,取笑客人,颐指气使,俨然一副客主子情态。
吕公看后,心中暗暗称奇,对刘季也越发心。
“沛县苏傅,贺钱金五百镒!”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唱贺礼的人再次大声唱了起来,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音。
原本府的风采都快被刘季全部夺走,这一声唱礼后,府的人又是一片震惊,全部直愣愣的看往门口。
这震惊,比刘季刚刚带来的激烈多了。
金,五百镒啊!
这时的金为币,而且五百镒金比万钱多多了。
沛县苏傅?
这人是谁?
府的人此刻都好奇,这个苏傅到底是谁?
沛县不大,但凡有点身家和名望的人,现在都坐在堂。
他们都没听说过苏傅这个人,心中十分好奇。
而原本风头无二的刘邦,听到有人比自己贺钱更多,眉头皱了下,随即也好奇的往外面看去。
MMP!自己厚着脸皮营造的风头,一下被人抢光了。
吕公这次更坐不住了,听后大吃一惊,当即从大堂起身下来,急忙亲自迎到门前。
他刚来沛县不久,对这边的很多人并不认识。
沛县苏傅,这名字他就未曾听过,也没来往过,怎么会给自己那么多贺钱?
金五百镒,这是一份豪礼啊。
“萧主吏,我们又见面了!”
吕公来到府门的时候,看到门口一个年轻男子带着几个随从,正跟萧何在聊着。
而且跟刘邦的只是唱礼不一样,五百镒金可是直接摆在萧何面前。
“萧何见过公子,没想到公子竟然会过来吕府。”
萧何没有看到出来的吕公,而是面带苦笑的看着面前的苏傅,没想到自己又碰这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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