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万岁。”
“众卿有奏折吗?”
“十万火急,营州来报。”
传令官甲在大兴殿门前喊道:
“小顺子一一,快一一快一一宣传令兵进殿。”
“宣营州传令兵进见万岁。”
腾腾腾一一,
腾腾腾一一。
“叩见万岁,吾皇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小顺子把奏折给朕承上来。”
“谢万岁。”
太监小顺子很快从传令兵手中接过边关奏折跑上金銮殿,用小刀启开奏折,平摊在案桌上。将近花甲,身穿黄袍的文帝把文书拿在手中看了看,大怒道:
“妈的一一,高元小儿竟敢犯朕营州。朕一一朕一一要灭了高丽国一一灭了高丽国,让高元小儿死去葬身之地。”
“陛下息怒一一陛下息怒。”
文武群臣跪拜道:
“杨素、高颖,边关告急,朕的百姓正在被异族践踏,朕能息怒吗?”
“回皇上话,小小一个高丽国,大隋只要派出几万精兵方可灭掉。”
身穿紫色蟒袍的左仆射高颖奏道:
“高爱卿,那应该派谁为将呢?”
“臣荐王谅和王世积将军。”
“杨爱卿有异议吗?”
身穿紫色蟒袍的右仆射杨素奏道:
“臣无异议。”
“陛下,臣有异议。”
身穿紫色蟒袍的贺若弼奏道:
“宋国公上前说说。”
“陛下一一,微臣觉得用兵得从长计议,不可草率。”
“什么一一,贺若弼,你说什么一一,人家都打在你家门口了,你还劝朕从长计议。滚滚滚一一,赶快给朕滚出去一一,大隋兵强马壮,国富民强,小小一个高丽国竟敢欺朕百姓,不好好教训教训,其他小国岂不翻了天吗?营州之事,孰可忍孰不可忍。”
文帝气吁呼地吼道:
“陛下英明,微臣退下了。”
“其他众臣有异议吗?”
“陛下英明,臣无异议。”
众臣跪拜奏道:
“小顺子拟诣:拜王谅为陆军行军大元帅、王世积为水军行军大元帅各领15万精兵攻打高丽。”
“万岁一一,臣遵命。”
小顺子道:
开皇十八年二月底大兴殿里人心慌慌的。
“阿娜,是沁兰和大伯,是他们。沁兰一一,沁兰一一。”
拉贝娜躲在草丛中看见像是沁兰的身影,高兴地喊了起来。
“谁一一,是谁一一,谁在喊我呢?”
耶里沁兰听见喊叫声,急忙勒住马缰绳,慌忙喊道:
“沁兰,我是拉贝娜,你别害怕。”
“噫一一,咋没人呢?”
沁兰骑在马上四处望了望不见人影,喃喃道:
“沁兰,声音是从西面坡下传来,拉贝娜在下面。”
耶里涛说道:
“是拉贝娜吗?你们赶快出来,真急死人了。”
“拉贝娜,我们躲在草丛中,她们根本看不见我们,我们还是上去吧!”
母亲拉贝莎说道:
“阿娜,说得是。你瞧我们躲在草丛中不露头,她们怎么能看见我们呢?我们上去和她们碰面。”
拉贝娜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渐渐地露出了头,拉着马匹向上爬去……。
“沁兰,能碰见你们,真高兴。”
“我们也是。”
“沁兰,你和大伯打算去哪里呢?”
“去大隋国,那里没有战争,我和阿塔想去大隋过太平日子。拉贝娜,你和姨去哪里呢?”
“我们也打算去大隋国。”
“这简直太好了,我们又可以作邻居了。”
他们骑着马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天亮后,他们换了汉服,很快过了长城,越过偏关。等他们来到武宁城已是第二天下午了。他们在武宁杏花胡同租了个院落住了下来。
“哎呦,累死了一一,累死了一一。我们终于落下脚了,我吃完饭后,得好好睡上三天三夜。”
沁兰一边用筷子向嘴里夹着青菜炒肉丝吃着,一边笑着说道:
“哈哈哈一一,沁兰。你睡个三天三夜骨头恐怕都生绣了。”
“多嘴,就你聪明。”
“你俩就别再掐了,吃完饭还要修善房子,主人说了东厢房有两间房露雨,这里天气变化无常,我们得把房子修好了,才能松口气。”
身穿灰色褥裙的拉贝莎一边端着白瓷酒杯向嘴里送着杏花村酒,一边笑着说道:
“阿塔,你怎么不找个好一点的房子呢?”
“好一点的房子,像这么大的,至少每月得二两银子。主人要一两,我们不偷着笑吗?”
身穿赭袍的耶里涛说道:
“也是啊!”
他们吃完饭,架着木梯在东厢房上忙活了起来。等他们修缮好房间已是黄昏时分。吃过晚饭大雨哗哗哗地下了起来。
“哎哟一一,这下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沁兰高兴地躺在床上喃喃道:
“沁兰一一,鬼啊!”
“妈呀!妈呀!你个死娜娜,竟敢吓唬我,看我不拧死你。”
沁兰被吓得大叫着从床上跳了下来,她发觉是拉贝娜,气吁吁地骂道:
随后她秒速拧了一下拉贝娜的右胳膊,拉贝娜疼得大叫了起来。
“疼一一,我疼啊!沁兰,我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嘿嘿嘿一一,没心没肺的臭丫头,你还知道疼吗?”
沁兰松了手,笑着说道:
“沁兰,你的手劲咋那么大呢?像个男人。哎一一,要是你是男人,那该多好啊!人长得漂亮,我准会嫁给你的。”
“死丫头,看不美死你了。”
“哈哈哈一一。”
“娜娜,你不累吗?我有点困了,我要睡觉了。”
“沁兰,我在生地方睡不着,你能陪我多说一会儿话吗?”
“我困了。”
沁兰一边说着,一边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外面的雨哗哗哗地下着,李宅是座口字型四合院,门朝南开,门前是宽约一丈的杏花胡同。李宅各房间基本上都是二进房。
“这个懒猫,我得把她弄醒来陪我说话。”
拉贝娜一边嘴里喃喃道,一边替她脱了鞋,把她平躺在床上。
随后她脱了自己的鞋,上了床,躺在了沁兰身旁。
“哈哈哈一一,挠她的痒痒,挠她的脚。”
她一边喃喃道,一边用双手不断地去挠她的双脚。
“哎呀!怎么这么痒呢?”
沁兰忽然叫道:
“怎么又是你这臭丫头在捣蛋呢?你再胡闹,我拧你了。”
“沁兰一一,别一一别一一。沁兰姐姐一一,好姐姐一一,你就陪我说一会儿话,我真睡不着觉,也不知怎么的,我的右眼皮老跳。”
拉贝娜可怜巴巴地衰求道:
“看你这么可怜,就陪你说说话吧!”
她俩聊起了天。
“咣一一咣一一咣一一。”
时间过得很快,已是三更天了,但是雨还在下着,不过小了许多。
“救命啊!救命啊!”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姑娘的求救声。
踏一一踏一一踏一一,
咝一一咝一一咝一一。
“沁兰,外面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嘘一一嘘一一,小声点,外面好像有脚步声。”
“没啊!”
“哎呀!娜娜一一,不好了。赶快捂住鼻子,有人放迷香。”
沁兰慌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