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阮云扬特意来到院中。
“梦儿,今日之事有些唐突,以后要在看书,让燕奴去取吧”阮云扬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一心只为这女儿家的名誉着想。
“嗯,好”阮云梦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
“可是,王爷为何会出现在哪里”阮云梦满腹疑问。
“没啥大事,不过是有几本制冰的奇书,王爷着急看便,自己来取。”
听到这句话,阮云梦更加大惑不解,哪有临渴掘井的事?
又问“为何要寻找制冰之法。”
“你这丫头,又何故也关心这事?”阮云扬有些不耐烦。
“那些书我也看过,说不定还能出出主意”阮云梦想,这也不算说谎,书确实看过,只是并非在这看过。
“看过又如何?你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办法”阮云扬无奈的解释,并未放在心上。
最终阮云扬还是没说原因。
可是阮云梦却来了兴致,对治冰之事念念不忘,临睡前,还唤来燕奴,吩咐,准许她,明天回家扫墓,条件是,带一筐茅房旁边的白石头。
听到此处,燕奴反问“小姐是想羞辱”
阮云梦一反常态,严肃的回了句“这是正事,务必照办。”
看到如此正经模样,想到能回家扫墓,燕奴也只好答应。
等燕奴把石头带回来,阮云梦就一直窝在房间。
话说这边
被禁足罚抄经书的阮铭瑄,心不满,终日怨言不断。
这一日。
苏凤安慰女儿说
“娘还有其他事要做,待此事成了,给你买一些好看的首饰”
阮铭瑄更觉委屈,撒娇的说“娘,还有何事更重要?”
苏凤“不过是些牵线搭桥的姻缘之事”
阮铭瑄面色不悦,懊恼的看着苏凤。“娘,还有闲心为他人牵线搭桥”
“你那三妹妹,阮清瑶快到及笄的年纪,该给她物色一门好亲事”
“娘亲,选的是哪户人家的公子?”
苏凤嘴角含笑的说“是咱相府新来的那位贾管家。”
阮铭瑄大鄂“是他!”
“………”
母女二人又谈笑了几句。
苏凤口中的那位贾管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后生。到府上的时间并不久,却嚣张跋扈,生性好色。究其原因,他是苏凤的人。
凭借着善于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本事,成了苏凤左膀右臂,就借机敛财,在相府中作威作福。
听说苏凤有意把三小姐许配给他,便总是在三小姐的处处徘徊。
这天,阮清瑶和丫头正在花园中散步,贾管家不知从哪突然跳了出来,满脸堆笑的说
“真巧,三小姐,也来此处散步,咋们真有缘分”
阮清瑶人微言轻,在相府中毫无地位,面对这样轻薄的言语,也不敢反抗。只能随声附和后了句“好巧”,就快步离开。
贾管家,在后面紧跟着说“三小姐害羞什么,大夫人早晚会把你指给我”
阮清瑶心生一计,决定给他点教训。便推说“此处人多眼杂,今夜你来我院子的北墙根下候着,同我说说话。”
贾管家顿时心花怒放,一心只盼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