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买,生卒年不详,唐初将领。贞观十五年,席君买领骑兵一百二十人平顶吐谷浑内乱。
李宽也没有想到自己随便遇到一个人就能发掘到这个时代的猛将。
席君买在历史记载的事迹不多,只有一百二十骑平定吐谷浑内乱的战绩。
虽然少,但是也很流弊了。
只是不清楚为啥他在历史这么透明。
一天后,李宽明白了。
这家伙完全是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到现在为止他和李宽说的最长的一句话,还是第一次说的那一句。
一天下来只是默默的站在李宽的身后,高冷的一批。
龙门县,一处田野,两个少年漫无目的地走着。
两人这正是李宽和席君买,很不巧的是两人迷路了。
“老人家,不知道修村怎么走?”
走了许久才碰到人的李宽连忙向人打听方向。
“你说修村啊,我就是修村的,你们到修村干什么的?”
听到问话老人警惕的看着李宽,好像感觉李宽不是好人。
李宽也很无奈,想要送礼,总不能到了地方再从系统空间中把方天画戟取出来吧。
只好拿在手里了,指望后面那个黑小子,别逗了,他手里一直拿着自己的宝贝铁棍,根本没空哪。
“我们去修村找一户姓薛的人家,叫薛礼”
“你们找,薛小子干嘛?”
看到老人的反应,李宽知道自己问对了人,便解释道。
“我父亲和薛礼的父亲曾经是同僚,今日途经这里便来看看。”
李宽还真没说谎,自己老子确实做过隋朝的官,不过后来反了。
老人恍然大悟,连忙向李宽二人解释。
原来自从薛仁贵的父亲去世后,母亲也在他十岁去世,只留下薛仁贵一人和几亩薄田。
按理说几亩地养活一个十岁少年不成问题,但偏偏薛仁贵从小就力大无穷,吃的也比常人多。
所以薛仁贵就常常帮助村里人干些卖力气的活来换取一点吃食。村里人也可怜他,经常帮助他。
所以听有人找他就显得非常警惕。
沿着老人指点的方向走去,两人很快就找到了村东的一处有些破败的院子。
此时院子里真站着一个少年,手中拿着一根木棍挥舞着。
以李宽的眼里可以看出,少年练的可不是什么棍法,而是戟法,与自己传承的霸王戟很是相似。
但似乎戟法不全,还被人改动过。
“怎么样?”
李宽看着薛仁贵对席君买说道。
“很强。”
“和你比怎样?”
“没打过,不知道。”
“要不要去试试。”
听到李宽的建议,席君买眼神一亮,随后拿起自己的棍子就向着薛仁贵冲去。
薛仁贵早就看见了李宽两人,只不过看到是两个少年便没有在意。
但看到自己没招惹两人席君买便向自己攻来,心中难免有些温怒。
提着木棍便迎了去。
几招过后,薛仁贵发现来人只是切磋,心情平复了下来。
但依旧认真的和席君买对打着。
两人你来我往,不分下。
“啪!”
十几招过后薛仁贵手中的木棍终于禁不住席君买铁棍的撞击应声而断。
这还是席君买收住手的原因,不然那木棍只怕一下就断了。
席君买也停止了进攻。
看到薛仁贵手中的木棍断裂,李宽手一挥,将方天画戟扔给了薛仁贵。
“接戟”
听到声音,薛仁贵下意识接住看向了李宽。
李宽看了看两人示意继续。
手持方天画戟的薛仁贵明显与刚才不同。
凌冽的攻势让席君买不得不使出全力,两人你来我往,全力厮杀。
数十个回合后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李宽也看出来了,两人的年龄虽然年幼,但是都出不多勉强迈进了二流武将的行列。
若是用数据衡量的话大概都在八十到八十一左右。
而席君买比薛仁贵年长,所以两人成年后都应该是一流武将,只不过薛仁贵可能会强一点强一点。
看着两人的意思,短时间是分不出胜负了。
李宽抬脚向两人冲去,在两人再一次碰撞之际,一手握住方天画戟,一手握住席君买的黑铁棍。
硬生生的将两人分开。
巨大的力量从两人的兵器中传入手臂,两人纷纷退后几步震惊的看着李宽。
“我说两位,再打下去就要天黑了。”
席君买昨天在大街就知道李宽实力不弱,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强,可以在他二人比试中轻松将两人分开。
薛仁贵同样惊骇的看着李宽,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同龄中的佼佼者,没想到今天一个比自己大一两岁的人可以和自己打个不相下。
还有一个只有八九岁的少年居然比自己还要强。
这让薛仁贵有些挫败的同时更加坚定加倍练武的决心。
看着李宽,薛仁贵连忙将手中的方天画戟递了回去。
李宽笑眯眯的看着薛仁贵问道:“好用吗?”
薛仁贵一愣,有些不舍的说道:
“好用,就是有一点重。”
重对了,不重的话以后你长大了怎么用?
李宽在心里暗暗说道。
“好用就送你了。”
薛仁贵有些懵逼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反应过来后连忙推辞。
“拿着吧,我有更好的,就当是你买的,以后有了钱再还我便是。”
薛仁贵有些犹豫,但对方天画戟的喜爱还是舍不得还回去,最终还是收下了。
“嗯,就当是我买的,等以后有钱了再把钱给他。”
少年薛仁贵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一旁的席君买复杂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昨天刚送出去一个无价之宝打火机,今天又送出去一柄神兵。
这家伙可真有钱。
这一刻李宽在席君买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名为仇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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