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二瓜来说,最好的锻炼地点就是工地,因为二瓜皮糙肉厚的,极其耐操,并且天生神力,最适合到工地干活,工资还是日结,纯粹看干活干了多少,王二瓜妥妥的一个顶五都没问题,工资那是杠杠的高。
而帕里斯,除了去健身房锻炼肌肉力量外,还要去找一些剑术大师,提升下剑术,以及学习一些格斗术,虽然成本支出挺高,但帕里斯同样有他专属的优势。
那就是帅,帅气,帅到没朋友的帅。
沐野可是听说了,有一种工作特别适合帕里斯去干,只要帅气的男人,好像是叫什么白马会所,也不知道里面干啥的,就是听说里面的顾客们豪爽的很,只要能让顾客满意,一出手就是几万、十几万的,霸气非凡。
只是具体的沐野也不清楚,他虽然是上京大学高材生,但毕业后的生活过的一直都很惨,白马会所这种也是偶尔听到过一次,具体干啥的他也不懂。
至于沐野自己,当然是继续搓他的药丸子大业了,很明显陆教授可是医科大学的教授,对药物最敏感,既然陆教授甚至要拉拢投资人一起研发丹药,说明沐野手里的丹药的确厉害。
而曾经的水果大王的梦想,他也在继续,自从升到了4级仙玲珑,仙气值200点,可以把搓药丸和卖水果两件事,分开来同时进行。
他打了个电话给陆教授:“陆教授啊,这你可就不厚道了啊,你给我50万一粒的价格,自己再去拉拢投资人打算倒推出丹方出来,这是想把我一脚踢出局的节奏啊?”
陆教授呵呵一笑:“沐小友,怪我,都怪我,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不如我们今晚在黄鹤楼见一面,我给你赔罪可好?”
“好说好说,我这里还有2个朋友,到时候3个人一起过来。”
当晚,黄鹤楼内。
沐野刚要进去,在大门口被一个人碰了下肩膀,对方压低鸭舌帽的帽檐,就想要走。
“我说,撞到人了你也不道歉?”沐野一伸手拦住对方,鸭舌帽男抬起头,露出了帽檐下的刀疤脸,一条长长的刀疤从他的左眼一直斜斜传到右嘴角,疤痕如同肉色蜈蚣一样狰狞。
“道歉,知道么?”沐野不依不饶,管他娘的长成什么鸟样,该道歉就是要道歉,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对不起。”刀疤男匆匆说了句,便快速离开。
看着对方匆匆离去,沐野眼神一紧,但为了赴约赶时间,便踏入了一楼大厅,就在这时,从二楼包厢出传来一声尖叫,十多个人从楼上跑了下来,夺门而出。
“楼上怎么回事?”沐野一把抓过其中一人的手臂。
那人慌了神,脸色惨白,明显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吓到了,话都说不利索:“二,二楼有,有,尸体!”
“什么?”沐野快步冲上去,迎面撞上正往下走的陆教授,他的身边还跟着陆城和秦云夫妻两。
“沐小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聊吧。”陆教授脸色也不太好看,黄鹤楼的消费在整个上海都不低,老板后台牛皮,平常很少有人敢在这里撒野,更不用说会出现死人。
沐野却是略微摇头,说道:“陆教授,你们先换个地方,我上楼看看。”
说完,也不管陆教授三人怎么想的,快步奔上二楼而去,陆城目视沐野上楼,冷哼一声:“这小子还挺猎奇的,居然会对尸体感兴趣,我可不能让瑶儿和这种货色有过多的交往。”
听了他的话,秦云斜了他一眼:“瑶儿和谁交往,你这个做父亲的,好像没有权利管她,先管好你自己在说!”
“你!”
一楼大厅还有不少人,秦云作为他的妻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他,搞的陆城很没有面子,但他又不敢发作,秦云背后所代表的上海家族排名第三的秦家,更何况自己的父亲也在,更加不敢动手,只能把今天的恨意记在肚子里。
一路追寻血腥气,沐野很快就找到了案发现场,这间包厢的门微微敞开着,但里面没有灯光,沐野一脚踹开房门,打开灯。
灯光亮起,眼前所见,沐野猛的一下子捂住嘴,跑到一边吐了起来:“呕!”
即使沐野亲手杀过鹿鸣盗和蝠人怪,并且参与了野谷之战的指挥,但也被眼前所见给恶心到了。
地上全是血水,在正中间有不少人的残值断臂,被人堆在一起,粗布估计大概是3个人的尸体被人肢解。
站在粘稠的血潭里,沐野用脚踢开碎尸,露出里面放在地上的3个人头脑袋,它们虽然被人割下了脑袋,却被摆放成了面对面的三角形。
而在人头三角形的正中心,被人刻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是两个长方形串联在一起的图案,有点像“吕”字形。
“这是什么意思?”
没来由的,沐野脑海里闪过刚要进入黄鹤楼时,在大门口撞到的刀疤男,他就是潜意识里认为,这里的凶案现场一定是刀疤男干的。
楼外,传来警车的鸣笛声,红蓝警灯不断闪烁着,沐野用手机拍下照片,匆匆离去。
再次和陆教授三人见面,4个人选在一家茶餐厅里,陆教授询问道:“沐小友,你有找到什么东西吗?”
“陆教授,你见多识广,帮我看看这个符号,代表什么意思?”
沐野打开手机相册,递给陆教授查看“吕”字形的特殊符号,照片里满眼的血水和碎尸,即使秦云看了也是眉头紧皱,感觉恶心,陆城直接跑洗手间吐去了。
陆教授看了半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个符号代表什么意思,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的符号,分别代表了不同的意义,绝大部分都是跟某些组织有关联,一般人很难遇到。”
他顿了顿,随即问道:“沐小友,你为什么要追查这件事,交给警察不好吗?徒惹一身麻烦上身。”
沐野手指头在桌子上敲了敲,说道:“我刚进黄鹤楼的时候,在门口撞到了一个刀疤男,他脸上有一条斜长的刀疤,我的潜意识里认为,这个男人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