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刚下一线的时候，没少往洛阳那边跑。

“所以呢。这玉是从洛阳那边出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从洛阳那边出的。但是可以肯定，这玉是近代产生的”

“那这里面沁血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在下乡当知青的时候。那些个疯狂的盗墓者呀，为了挣钱什么都能干，你知道那会儿的真品有多么便宜吗，三块五块就能买一兜儿。这一兜儿里面哪90都是真的。可是哪有那么多古墓可以给大家全都能下去淘呢，有的人就起了歪心思，觉得这气血玉最值钱。试验了无数的方式。最后，才想到了一个惨绝人寰的法子。”

“不知道是什么法子”。

将活羊身体剖开。把这玉放进去。活羊一直待在身体之内，三年五年就会长成沁血玉。

这是陆曼从来没有听过的法子。简直耸人听闻。如果老所长没有那几年在洛阳下乡的话，恐怕也是不知晓的。

这叫陆曼听的目瞪口呆，这路子也忒野了。这要从好几年前进入要开始谋划。究竟谁的脑袋瓜子，这么聪明歪门儿邪道，走的是一溜儿，一溜儿的。

老所长，将这玉，默默地放到盒子里面推回到了陆曼的眼前。

“这些年我听你下过了不少假墓。假墓里面陪葬品，都是通过你的工艺流出来的，索性啊，你还有良心。留了一点儿瑕疵，不知道你究竟是被谁骗了。好在没骗得那么彻底。可是你上次同我。真墓里面也出了问题，如今又发现了这个沁血玉，这明，人家的意识越来越超前，已经赶在了我们的前面。考古这个行业呀。没有几个人能够坚守住自己的位置啦。漫漫呐，路漫漫哪”。

所长一语双关。陆漫，默默地点头，“知道了”

这已经不是涉及到非法倒卖文物。而是非法制作文物。坑蒙拐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若是没有突然间被张意外的发现，若是没有老所长有过这样的经验。曾经眼看着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谁能知道他们还有这样的手段，一门儿心思全都用在了怎么挣钱上。

为什么不好好的研究他们的事业。中华文明历史5000年，都不够他们计较的吗，都不够他们钻研的吗，不够他们孜孜不倦的追求吗。

拜别了老所长，觉得自己的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星期一的早晨上班儿的时候。陆曼难得的召集了全所的工作人员。

甚至远在一线的，全都视频连线。这可能是第一次，所里所有的人，全员在线儿等着，陆所长给他们开会。

陆曼手中就拿着张的那块沁血玉。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张是真是假。

通过视频，通过肉眼让他让大家观察这玉究竟是真是假。

老所长过埋在活羊体内的玉。跟压在咽喉底下沉浸千年的玉。

其实玉质上是有区别的，沁血的方式也不一样。

老所长讲过的专业知识。让陆漫掀开了另一面，不为自知所知的传奇的领域。

所里的人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都认为这玉是真的。

眼巴巴的看着所长，不知道所长为何来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