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没事吧?”
“臣妾要去方便一下。”
李复拿着扇子啪的打了一下苏韵锦的头:“粗鄙之言!”
苏韵锦朝着李复吐了吐舌头:“难道皇上不方便的吗?”
“你啊!”
李复看着苏韵锦背影的笑容突然慢慢变淡。
“枫!”
一个暗卫突然出现跪在李复身边:“去,看看淑妃去了哪里!”
“是!”
苏韵锦带着小喜一路狂奔冲回了伊雪殿,急忙吩咐让宫人准备恭房。
暗卫在暗处,守着伊雪殿大门,突然发现一个带着面纱穿着宫女服的宫女从殿内出来。
枫看着女子越走越远,步伐不断加快,急忙跟上了那个带着面纱的宫女。
另一边,苏韵锦从伊雪殿偏门溜了出来,想要跑到紫宸殿,看一看那个人是不是李梅琅。
结果,苏韵锦刚跑到紫宸殿殿前,就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面孔。
茴香?那是茴香!而她身边站着的就是李梅琅。
苏韵锦什么都知道了,也全都想得明白了,原来原来是茴香背叛了苏韵锦,背叛了苏府。
这个从小伺候自己,自己将她从青楼赎回的茴香,居然最后背叛了自己,怪不得,怪不得那一日所有人都被官兵抓走,只有她和桂枝没有出现。
原来如此!那么桂枝是不是也背叛了自己,苏韵锦如是想着。
李梅琅被李复吓得心神不宁,总觉得身后有人在盯着自己。
猛地转头一看,就在大殿上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
那个女人的眉眼五官,李梅琅突然想到一个人,苏韵锦!苏韵锦!
李梅琅转过头狠狠地扯着茴香的手臂问道:“你看!你看!那殿上是不是有个女人,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苏韵锦!”
茴香被李梅琅拽得生疼,看向大殿,大殿空无一人。
显然,李梅琅也意识到了,那个女人消失了,急忙朝着紫宸殿奔去。
“就是她!我刚刚明明看到她了!她怎么突然消失了。”
茴香:“娘娘,会不会是娘娘你看错了?”
“不会的,她就站在那,恶狠狠的看着我。”
茴香看了一眼空旷的大殿:“娘娘,我们先出宫吧!”
李梅琅很确定自己看到了,可是怎么会一转眼人就消失了呢?
难道,苏韵锦来找自己报仇了?想到这,李梅琅突然浑身一阵哆嗦,身后的凉风习习的吹到李梅琅背后。
茴香又开口催促道:“娘娘,我们回去吧!”
李梅琅在茴香搀扶下,惴惴不安的上了马车,马车渐渐走远,驶出宫门。
苏韵锦背靠红色大柱,看着眼前捂着自己嘴的少年,大大的睁着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
“李修?你怎么在这?”
“现在怎么不装了?”
苏韵锦扭过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知道你心中防备,本小爷不怪你,也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真的不是什么苏韵锦,你认错人了!”
李修一把拉住苏韵锦的手腕:“既然你不是苏韵锦,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天晚上你说过。”
“那你如此发狠的看着李梅琅做什么?”
苏韵锦见马车离开,挣脱开李修的手:“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韵锦,我想与我有关,我想你有事能与我商量,我们可以一起抗。”
少年说的话太过美好,美好得让苏韵锦突然红了眼眶。
李修站在原地,看着苏韵锦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力,他本该在自己举行冠礼后向苏府提亲的。
只是还没来得及,举行冠礼,苏府就出了事。
如果,苏府不出这样的事,那是不是他们的结局又将不一样了?
苏韵锦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开了,然而两人刚刚交谈的一幕,却实实在在的落到了宫殿旁边偷听的一个小宫女眼中。
枫眼见着蒙着面纱的宫女去到了御膳房,拿了糕点,往伊雪殿的方向走去。
枫意识到有些不太对,急忙转身朝着伊雪殿飞去。
枫回到伊雪殿,就看到了苏韵锦身穿一袭白色轻纱,露出了胸口的大片雪白的肌肤。
苏韵锦百无聊赖躺在贵妃椅上,轻摇薄扇。
枫见此状,急忙背过身去,这时枫才意识到自己十有八九是被人耍了。
苏韵锦咧嘴一笑,露出了她两颊的梨窝。
枫没有丝毫停留,直接去了李复的福宁殿,向李复复命去了。
自然也向李复说了,中间一段时间,他将人跟丢了的事情。
“很可能是属下多心了,也许淑妃娘娘一直都在寝宫,未曾离开。”
李复突然笑了出来:“有意思!许清如啊!许清如!你还真是一个谜。”
李复突然抬头看向枫:“从今日起,给我寸步不离的看着淑妃,保护淑妃,若是淑妃少了一个指头,提头来见。”
枫跪在地上:“诺!属下遵命。”
此时千绮殿内
一个宫女正跪在地上给舒贵仪说着些什么,舒贵仪听完突然笑出了声。
“你刚刚所言当真?”
“回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哈哈哈,淑妃娘娘,终于让本宫抓到你的把柄了。”
“娘娘,那我们怎么做?要不要去告诉皇上?”
宫女刚说完,就被舒贵仪一个扇子扇在脸上:“你是蠢货吗?没有证据,只要她矢口否认,那我们能奈她何?捉贼拿赃,捉奸捉双。”
“那娘娘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本宫自有办法,这不是快到太后娘娘寿辰了吗?我们……”
沈府
沈南书坐在自己院中抚琴,不一会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从空中旋身飞下,稳稳的落在沈南书面前。
“主子,初如传来消息。”
沈南书停下了拨琴的手,伸手拿过女子传来的字条。
字条上只有三字“一切顺利。”
沈南书嘴角微微扬起:“一切事项都按计划进行。”
“是主子。”
“下去吧!”
“主子,属下还有事禀报。”
“何事?”
“具密探传来消息,我们身边渗透进了北阁的细作。”
“哦?”沈南书轻笑一声:“现在事情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