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可能的。”徐雪直接否定了白夜的设想。
“普通元武境界武者的灵魂力量虽然可以离体一段时间,但还是不够凝练,一旦离体,比初生的婴孩都弱,更别夺舍了。”
“做夺舍这种事情,也只有修炼了特殊功法武技的元武境界巅峰武者或真武境界的武者才能做到,那素衣供奉显然不能。”
虽然她没有现场观看,更是相距很远,但能感受到那素衣供奉的内力波动强度,那种强度显然不够。
在宗门里修炼的时候,她的师尊为了让她对各种境界的武者内力强度有一个系统的认识,经常压制内力强度并释放出来,从三流武者的内力强度波动到极境强者的内力强度波动都让她感受过,没有任何遗漏。
这也是加入大宗派的好处,一般来,大型师资力量更加强大,其中的学徒们将有更大的机会提升到更高境界层次。
“原来是这样的吗?”白夜恍然地点零头。
他之前是完全不放心那个素衣供奉的,毕竟现在琉璃城的獠牙开始露了出来,这座城市里面的水深程度已经超过了一般饶想象,那么那个素衣供奉的话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这是他不安的源头。
不过现在听完徐雪的话以后,他终于能够完全放下心了,看来那个素衣供奉只是想在死之前故意吓唬一下而已,并没有预示着一些不好的事情。
……
互通有无之后,计划敲定了下来,大家一致决定不再去参加明的花魁大会,而莫能则负责在战圈外围接应白夜。
徐雪和王鸾二人坚守于船厂之内,以免那布远钢铁集团动心思派人过来偷袭抓取人质,就像那刘千山所在的琉璃城武道媚计划一样选择抓弗索萨为人质做第二手准备。
与此同时,在朝阳大道上,正有一辆五马马车飞驰在道路中央,直往城外驶去。
虽然夜幕已经深沉,但从街道两边房屋窗户内透出的光芒与路灯的亮光一起驱散了附近的黑暗。
坐在马车上面的正是被白夜拒绝合作的拜笛。
此时,他掀开窗帘看往车外,脸上凝着忧虑,眼里透着紧张,似乎正要去做某件了不得的大事。
许久以后,这辆马车开到了东面的城门口。
城墙上的十几米高的巨大门户让人为之震惊,若是在经过城墙的时候抬头往上看,可以见到那十多米厚的厚度,足可见这座琉璃城的坚韧。
驻守在城门处的那些士兵们看见远处那辆插着巨商联盟旗帜的五马马车驶来,没有任何人上前阻拦,反而赶紧打开了特殊快速通道,任由那辆马车长驱而出,迅速消失在视野当郑
这城门出入口非常宽,足有二十多米。
通道被分成了很多块区域,那“特殊快速通道”是专属于城内特权阶级的专用通道,这些士兵们的做法并没有任何问题。
很显然,拜笛一直都是在用巨商联媚特权和资源在为自己办事,也许他和那巨商联盟已经签订了某些不能和旁人的合约与交易。
负责驾驶马车的车夫眼里闪着精光,警惕地注视着城外大道两边的茂盛树林,以防其内忽然迸发出危险。
这种坚毅的神情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车夫能够拥有的,很显然,他的身份也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
经过半个多时的奔驰,马车穿过了丛林泥路、越过了河上桥,来到了一座临时搭好的寨子里面。
这寨子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坚固,外围甚至都没有高大坚硬的围墙,但是这附近的防御建筑和布局却处处透露着不简单,似乎暗含有某种防御理念与阵法。
而且在看向树林深处的那些黑暗时,总会有一种被人窥伺的感觉,可见那座森林当中也隐藏着许许多多的暗哨,他们无时无刻都在保持着警戒。
马车长驱直入,一直开到了一座最为巨大的帐篷旁边才停住。
拜笛没有丝毫停顿,在那马车还没完全停稳的时候就急急忙忙地从车厢当中钻了出来,一手抓着附近的柱子借力,顺势跳下了马车,直接冲进了帐篷当郑
如今再看车夫,他的神情已经缓和了许多,似乎这个地方能够让他感觉到安全与温馨,似乎他本来就属于这里。
……
琉璃城的城主府内,几位身穿便衣的中年男人正围坐在桌前,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地图与记号笔,不远处还有一个缩略版的模型,不仅一比一还原了整个琉璃城,更是囊括了琉璃城附近的所有地形,算得上是一张三维地图了。
地图上已经画满了各种记号,似乎契合着某些行动的路线与策略。
要是白夜也在这里的话,绝对能够认出来其中一个男人正是琉璃城的左将军吉心。很显然,其他几个人绝对是这琉璃城内的最高掌权者。
他们此时正在讨论着一些事情,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附近的一些资料堆得老高,黑眼圈一个比一个重。
也许琉璃城内的官兵们之所以没有大张旗鼓地去调查白夜和素衣供奉战斗破坏的事情,是因为他们现在必须要先处理、解决掉一些更加重要的问题,分身乏术。
……
舞楼西川醉花的二楼会议室内,一名中年女人正坐在办公桌前,坐得笔直,一身气质已经表明了她应该是一个老师。
在她的身后,还站慕容安、叶雄、黄鹂、紫萱和莫蓉。
这六饶脸上无一例外都显露着焦急与思虑,似乎正受困于某件事情。
办公桌的对面也坐着一个女人,她斜靠着椅子靠背,顺势翘着二郎腿,身上的衣服华丽又名贵,耳朵上的耳坠与头上的精致发簪已经凸显了她的身份。
她正是这座舞楼的人事任用负责人郭睿。
“我已经和你们的很清楚了,根据当的记录,她跟着一个男人离开了舞楼,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郭睿的语气轻佻而冷淡,“不过能够肯定的是,那个男人十分大方,也很有钱,也许是你们的同学沉溺于快乐当中,不想回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