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庄园后院的一个小木屋里。
姜欢捂着自己的伤口,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
她没忍住,又吐出了口血。
鲜艳的血瞬间染红了地板,姜欢现在已经是强弩之弓。
她扶着墙,带着邪肆的笑意,从腰间的绷带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飞向赛尔德。
快,准,狠,戳进了他的右腿,割破了股动脉。
赛尔德惨叫起来,似是在纾解痛苦,此刻的他一点都不敢动,生怕流的血会更多。
“Saird,我姜欢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我希望你这次可以记住这句话,而不是在下次被我打成筛子的时候。”
姜欢撂下这句话,匆匆从窗户翻了出去,墙上留下了她带有血迹的掌印。
被赛班德派来的人来到小木屋的时候,只能看到地上抱着腿疼的快出眼泪的赛尔德。
他刚准备跑回去汇报,就看到了被众人簇拥着而来的路西法。
他恭敬温顺的站在了一旁,路西法这拨人的后面,跟着摁着胳膊上伤口的cheetah。
路西法来到木屋前,放眼看过去,地上有着几滩血迹,桌子上还有着几支空的针管,墙上还有着令人厌恶的**用具。
用具上有血,地上有血,墙上还有血迹未干的手掌印。
看着屋内的样子,路西法不用想也不必想,都能知道赛尔德究竟想干什么,又干成了什么。
面具下的脸冷了下来,周边的温度也在下降。
可是路西法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她呢?”
仿佛使一切发生改变的不是他。
可是那五个人知道,这是风雨欲来的征兆。
也不知道赛班德是真的蠢还是在装蠢,开口说了句:“谁啊?”
祈悖带着乖戾的笑容,手里的木仓抵在了赛班德头上,“你觉得是谁?”
祈愿把玩着手中的木仓,突然抵上了他的头,“还能是谁,我家主上问你询问的猎物,你忘了吗?”
赛班德清楚的听到了祈愿上了膛的声音。
祈悖看着赛班德猥琐如鼠的样子,更加鄙视了,“你可要小心一点,祈愿的木仓法可是最不准的一个,没准他一个擦枪走火呢?
赛老大你可得想想,就那样peng的一声,你的眼睛会瞪得和铜铃一样大,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没了。
啧啧啧,你说多委屈啊。”
赛班德被他们威胁着,排出了股带着腥味的液体。
几个人都嫌弃的离他远了一点。
被吓腿软的他想瘫在地上,却被祈涅揪着后面的领子,想瘫也瘫不下去。
倒是他身边的老管家,有些忍不下去了,他不想再看着小少爷受苦了,小少爷好歹也是他养大的。
“你们,是在说姜欢?”
祈玦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麻烦你称呼她为姜小姐,或者欢爷,你好像并没有资格可以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一直在后面不曾开口的cheetah开了口:“她被赛尔德带走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此刻已经面色苍白的赛尔德。
老管家不断的用眼神示意赛尔德,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自己应该清楚。
可没想到赛尔德却是真的蠢。
“管家,你眼睛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