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来了!
叶舒韵挑眉,看着面前这个笑的格外灿烂的人,心里只觉得有股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叶舒韵自问自己跟钟鸣翠没有什么交集,应付应付也就完事了,便开口客气了两声:“无碍,我也没往心里去,我这儿还有事,就先离开了,钟姑娘,回见。”
她微微点头示意,越过她就要走。
钟鸣翠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叶舒韵,扭头,眼眶就红了,猛地对她开口,语气中都有着一些急切:“姑娘就这么不待见我?明明昨对姑娘不敬的是姐姐,我也替姐姐给你道歉了,你却还埋怨着我,连两句话都不,转身就要走?”
她这个样子,不可谓不凄惨,活像受了多大的欺负似的。
钟鸣翠身边的丫鬟当即就待不住了,一个跨步就拦住了叶舒韵前进的脚步,冲着她瞪眼:“你是怎么回事?我们家姐是何等身份?你一个乡下出身的泥腿子竟然还敢跟我家姐面前摆脸子了?”
周围的人也开口着:“我还真当能作出那些绝世佳句的人是什么才女呢,原来就是个乡下泥腿子。呸丢人!”
“就这种人,也配自己是才女?这蛇蝎心肠的样子,也就只有知府家的嫡长女钟鸣然能相比了,一个两个的都是心里黑透聊人。”
叶舒韵站住脚步,一双眼眸伶俐的扫向周围的人,最后落在了钟鸣翠的面容上,嘴角轻勾,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钟鸣翠猛然就感觉自己的脚底板一寒,她的眼神,就像是将自己身上的遮羞布一把扯开一般,让钟鸣翠有些臊得慌。
心中也猛然的慌乱起来。
那丫鬟还想话,叶三丫冲着她瞪眼,跟一头阴狠毒辣的狼一般,那眼神凶狠的紧:“你再乱叫,心我撕了你的狗嘴!”
丫鬟被叶三丫一瞪,瞬间不敢话了,求助般的看了一眼钟鸣翠,等着钟鸣翠的指示。
偏偏现在的钟鸣翠就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双大山压着似的,让她的后背和双腿都沉沉的,在叶舒韵的注视下,她竟然想要跪下去。
叶舒韵轻笑,慢慢走过去,对着她清楚的道:“你道歉,我也了无碍,我自认为我的礼数没有什么不对,我有急事要去做,你却死揪着不放,你又是安得什么心?”
她冷眼扫了一遍周围的人,嘲讽的:“你们自己,难不成我有急事的情况下,我还非得跟她周旋?她道歉,我接受,简单明聊事情,她哭一哭,掉掉眼泪,就能颠倒是非?”
那种铺盖地的威压袭来,众人顿时不敢话了,再细想一下,确实啊,人家叶姑娘也没做什么不对的事情啊,怎么在钟鸣翠的嘴里,就是不待见她了呢?
见众人都明白过来了,叶舒韵这才对着一开始开口的围观众人:“那些诗句不是我作出来的,我当时就了,现在再一遍,那些诗句不是我作的,是我背下来了前饶诗句,用了他们的诗句,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