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三哥,我错了,啊啊啊,我真的错了,三哥,啊!”
整个容家大宅都能听到容覃的嘶喊求饶声,容家的下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靠近那个房间,各做各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
房间里,容易面无表情的靠在墙上,手上还拿着根鞭子,容覃跪在地上,时不时还抽泣一声。
容易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又甩了一鞭子,动作非常迅速凌厉,一阵破空声,鞭子却落在了容覃腿边五厘米的位置,容覃又叫了一声,声音已不复刚开始时的的惨烈。
容易皱着眉头,冰冷的说:“大点声,要不然就真动手了。”
容覃蔫蔫的应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深呼吸一口气道:“啊啊啊啊,三哥,我知错了,你这饶了我吧,嗷嗷嗷,哥,啊啊啊!”
容家客厅,容辕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听到这一声声的嘶吼,挥了挥手找来一位佣人问道:“怎么回事?”
佣人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清楚,容辕没了耐心,心里却也清楚,能让下人不敢说的,容家除了容老爷子便只有容三了。
他沉着脸,看着面前的佣人,生硬的语气说:“怎么,怕容三发火,就不我怕发火?还是你觉得我容辕好脾气惯了,就不会发火?”
佣人苍白了脸色,只不停地鞠躬道歉,随后说:“大少,是三少和五少,刚才三少回来脸色就不好,带着五少去了房间之后就一直听到五少在嘶叫,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啊。”
容辕听完后摆了摆手,佣人便自觉得离开了,他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容五那小子到底折腾出了什么事情,让容易发这么大火。
房间里,容覃喊了好一会,才收住声音,沙哑的问:“哥,三哥,好了吗?我喊不动了。”
容易收了鞭子,淡淡的说:“虽然不打你,但是你给我在这跪一个小时再起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容覃丝毫不顾面子,连忙向容易身边爬过去,可怜兮兮的拽着容易的裤脚问:“好三哥,我错了,我已经反省了,我不该找人去打架,让你受累去警察局捞我,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饶了我嘛,好三哥。”
容易毫不留情的收回腿,面无表情的说:“检讨的不深刻,这都不是重点。”
“不是重点?”容覃眨巴着眼睛,懵了。
容易愤愤的俯下身看着他:“你刚才为什么要对苏医生说那样的话,什么叫做你对象?”
这一下容覃更是懵了,空气中隐约有种酸酸的味道,让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回过神来才小心翼翼的问:“三哥,你这是吃醋?你喜欢姐姐?”
“他是治疗爷爷的医生,你刚才的语气过于轻浮,没得还让别人以为咱们容家的家教有问题呢。”
“……”
用鞭子打人,罚跪,这样的家教难道还没问题吗?
容覃欲哭无泪,委屈的点了点头。
容易站直了身体,准备离开房间,开门的时候想起来了,转身对容覃说:“下一次见到喊苏医生,你又不是人家的弟弟,喊得哪门子姐姐。”
“哦。”
分明就是吃醋了,他们家就属三哥最能装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