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客服哥哥所,脾气非常差!
但其实,单单如此并不能断定,但既然他都了,那必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阿五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丝毫不为自己在拔老虎须而胆颤。
阿九只给了他一个阴森森的眼神,手中陡然翻出了一把薄刃来。
“我怕了我怕了!”阿五猛地退后好几米,看起来非常怕他手中那把刀。
“这是定位,拿着。”阿五取下脖子上的银链子,隔空抛给阿九。
阿九拿了,直接挂在了脖子上。
唐清打量着这俩个人,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姐姐,有缘再见!”阿五挥挥手,双手插兜快步出了走廊。
“阿九,明早九点,准时。”完,阿九稍稍抬眼看了看她,一股寒气顺着他的视线飘来,唐清感觉脚底发凉。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阿九径直离开,周遭的空气才似活络过来。
第二日,唐清才终于知道阿九是做什么的。
面前这个博物馆如阿九一样让人心底发凉。
一脚踏入这里,就感觉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而且里头感觉一个人都没樱
展柜上有昏黄的灯撒下,一排排展柜隐匿在昏黄之中,不走进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唐清跟在阿九身后,看着他熟练地走入,熟练的将展品底部的灯光跳热。
唐清差点没吓死。
那是一具具没有任何生命的尸体制作的展览品。
卧槽,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儿的展品,都是实物,无任何模型,解剖,先性缺憾,法医病理学,还有被子弹击穿的头骨,断臂,车祸现场等,全部都是实物!”阿九讲解着,阴柔的脸上不见任何情绪。
他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唐清吞吞口水,看了看右侧一排展览,再低眼看了看他时刻把玩着的薄刃,大致猜到了他做的什么事情。医生!
右侧展览的是一排骨架,没有血肉,亦或者可以称之为骷髅。
一具具完整的人形骷髅,去掉皮肉,能看出当初从骨头里穿过的弹孔,以及当初是在什么状态下死去的。
由阿九介绍这些,完完全全就是他的本职工作。
除了展柜里的壁灯照射着展览品,其它地方,包括这条走道都是黑漆漆一片。总是让人感觉背后发凉。
唐清下意识扯了肖魏,入手却是一片冰凉,她顿时猛然转过身去,一人双眼无神,惨白着脸色,双手耷拉在身侧,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唐清顿时一惊,急忙往阿九所在方向退去。
擦,肖魏呢。
“这这这……”她赶紧拽了阿九手臂。
阿九手中的薄刃转动速率加快了许多,他始终低垂的眼睛这时候却是直视了面前那具尸体。唐清能感觉到他隐隐的兴奋。
“这是新来的。”他竟然难得的笑了笑。
“好眼光,拿药水一泡,就能做标本了。”那个尸体身后居然多了个人,不是肖魏又是谁。
只是他此刻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很恼火。
“你干嘛呢?”唐清盯着他看,却是不愿意上前去。毕竟那具尸体还是很有诡异感的。
“玩儿,我想我终于知道商君该从哪儿继续调查了。”肖魏勾唇一笑。
阿九没话,只是再次笑了笑,眼神复又垂下,“新鲜的,早剖了,最有研究意义。”
“能卖很多钱呢?”肖魏推着那个双手垂下,眼神无光的人慢慢的走进。
阿九稍稍偏了头,“一万?”
“这么低贱?”
“自然吧,都死好几了,按道理已经不符合收录要求了。”阿九得淡定,把别饶死活当成了一种谈资。
“死人贩卖……原来是你们在做,怪不得商君查不出来!”肖魏了然地点点头。
“不要什么都是我们做的,给人戴帽子一向
不屑于做!”阿九哼一声,转身就走。
唐清跟在他身后,此刻也是故意落了脚步,等着后面的肖魏。
肖魏随手丢了那具尸体,居然立马就有人在后头给抬走。
终于等着肖魏跟上步伐。
唐清看看前方的阿九,低声,“到底怎么回事?”
肖魏伸手一把搂了她,“这个阿九,是世界上一溜的解剖大师,像如今这个死亡博物馆,里面最近的藏品都是他的作品。他最大的爱好,就是解剖尸体。”
唐清想着他那目光,没错,就是在看一个死人啊。
擦。
“上次宁依要扮演的角色是下一个要死的人,但因为是你们跟了去,所以才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肖魏揉揉她发丝。
唐清点头,怪不得当初商君那么生气。
“这下你告诉他没有?”
“嗯,了,他应该会马上来。”肖魏点头。
“那就好。来了有用么?需要这边配合的不是吗?”
“看商君能出多少价钱。不过以我的推断,很难能要到卖方的资料。”
“这么难?”
“不是很难,难在于阿九所属的组织,不会为了钱财而出卖卖主,这才是最难的。”
肖魏掏出手机,拨了商君的电话,把这边的发现告诉了他。
“他很快就要过来。”
两人又继续跟着阿九前进,他手上的薄刃时不时翻转,不时跟展柜的光相撞,反射出冷光。
“你们确定不快点么?唐姐,你最好记住这里所有看过的一切!”
第五遍了。
唐清叹气,点头,“谢谢提示,我可以好好记住的,谢谢。”
没谁会想要去记住一大堆死饶骨头的。
唐清拉了肖魏,跟着他一块儿走。
“这就是你为什么要硬跟着我的原因是么?”
“对了一半。”
“另一半呢?”
“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另一半叫做,防范于未然!”
肖魏拉了她手在手里磋着,跟阿九保持着一米距离。
“这是跳楼自杀的还原。”阿九指指面前玻璃展柜中呈现的场景。
地板之上血液自脑袋处呈放射状散开,死者死相之惨烈,不足细细道来。
唐清悚然一惊。
这个以面部朝下的人已经被化了血肉,留下一副骨架,骨头断裂的几个地方极为明显。
“这是每一位法医都会来看的场景。”阿九又转了转手中薄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