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奕很想吐槽,这丫头是不是真受了她所谓的那个师傅的影响,把女子的地位看的太过重要了?
之前他以为一个女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给一个懂她宠她护她的夫君。
然而他却遇到一个奇葩,有这些还不够,非要把男尊女卑的地位反过来身体力行地用到她身上。
国风向来如此,他最多能接收夫妻伉俪情深,相濡以沫,相互尊重,关起门来,夫妻两人地位平等,可在外人面前,女子就必须服从男子,不可让人说三道四。
“本王霸道吗?”他沉吟片刻忽然反问。
虽然以前是那样想的,可遇到蓝如卿,他的底线哪次不是被她刷新打破,她若是这么在意自己的地位,自己让与她又有何妨?
“那可不是一般的霸道!”蓝如卿轻哼一声道。
“本王霸道那也是只对你一个人,倘若你爱本王,你就会发现本王不不仅不霸道,还会体贴入微,哦,当然,本王也会事事以你为尊!”
上官景奕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瞅着她,眼里的深情似乎能化为一汪海洋。
蓝如卿眨眨眼,忽地作捧心状,似乎被感动地热泪盈眶,哽咽地问,“真的吗?”
“嗯!”上官景奕忽地一笑,伸手刮了下她的俏鼻。
“那这还没写完的三字经可怎么办啊?”颇为幽怨地瞅着他,显得自己很委屈。
“不写了,只要你愿意接纳本王就好!”
“啊,王爷这可是您下的命令,我不写完是不是显得对您特别不尊重啊!”蓝如卿很是纠结。
“这有什么,让青龙玄武帮你写!”上官景奕这会仿佛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只要蓝如卿说的,就没有不同意的。
“嗯,谢谢王爷,那我要出去玩了,等晚上再见…”
“急什么,本王与你一同去!”
“额…那行吧,我先准备准备…”
蓝如卿说完一溜烟跑了。
青龙和玄武得知自己要替蓝姑娘抄三字经,不甘地给王爷做起了思想工作。
“王爷,蓝姑娘一定是坑您的,哪有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的,她这么做就是不想受罚写三字经!”
“就是,王爷,您不可能被蓝姑娘给欺骗了,她出去一准想要去凤家的!”
上官景奕摆手,敛了笑容,叹道,“本王何尝不知道,但不给她点甜头,怎么会让她感觉其实本王比凤仪天更适合她啊!”
去凤家?只要有他在,就别想他俩有见面的机会。
其实蓝如卿还真没想着现在去凤家,毕竟在她眼里,香满楼的事情最重要,只要开张大吉,吸引了这些古人的眼球,以后她的香满楼可就等着高朋满座,日进斗金了。
开张那一天所要表演的节目她已经安排好了,也排练了有几十遍,关于动作步骤姑娘们也全部烂熟于心。
开张的事办好,就得立即进入正题,吸引的客流量也得利用起来不是?
还别说,就打发人跟凤家说了一声,上官景奕立马乐得忍不住凑过去,深情绵绵地望着她,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这状况,她总感觉有些别扭。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蓝如卿开始掏出化妆品伪装。
上官景奕简直被她炉火纯青的化妆技术给惊呆了,短短时间,那眼睛就变大变亮还有神起来,眉毛换个眉形,然后用贴近肤色的“毛笔”在脸上勾勒出一个轮廓,擦点粉,整个人就像换了一张脸似的。
不得不说,太神奇了。
当蓝如卿离开去香满楼时,上官景奕坐在马车里头等她。
他已让朱雀白虎两人贴身保护她,只要蓝如卿不需要,他俩就会一直隐匿在暗处。
街道上不远处的一个巷同边,两个人紧盯着香满楼门前的马车。
“侯爷,王爷带着那个女人不像是蓝家那丫头,小的就说,王爷怎么可能轻易喜欢上一个农家丫头!”
一个面相贼眉鼠眼的人摸着下巴说道。
“可是王爷这些日子一直住在蓝家,对蓝家人颇为友好!”
萧宣琅咬牙挤出这两句话,略带浑浊的眼珠子一片赤红。
“侯爷,那个杨县官不是已经说了嘛,蓝家那丫头欺辱了王爷的狗,王爷要留着慢慢收拾她,小河村的人也说,王爷住进蓝家后,短短时间就打了那丫头两顿板子,面上还总得对蓝家人好些,才不至于让村民察觉出他的用意啊,这也正是王爷的高明之处!”
思来想去,鼹鼠的这个推理确实靠谱,“行,蓝家的事就交给你了,办事利落一些!”
萧宣琅狠戾道,他已经知道了那丫头才是切断他粮仓的罪魁祸首,他怎能不气,看他怎么将他们一家都化为灰烬!
将近傍晚,蓝如卿从香满楼排练完,又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可怜她的肚兜啊,该怎么才能从那家伙手里拿回来呢,受制于人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诶,有了!
回去的一路上蓝如卿对上官景奕可算是格外殷勤,时不时就上去给捏捏肩膀,捶捶腿什么的。
上官景奕心知肚明,却也不戳破,只抓住她的小手,让她莫动,他的女人哪是干这些粗活的。
倒是他体谅蓝如卿累了一天,抓住她的脚给她按摩疏通脉络,好让她舒服一些。
蓝如卿当即就懵了,这王爷也真是前卫,这么快就接受了她所提出的现代人的思想了?
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她心里还是有凤仪天的,不能让他继续做这些属于男女朋友之间做的这些事情。
默默地把腿伸回来,身子又往角落里头靠拢。
上官景奕只看着她,唇角无声地勾着笑。
“王…王爷,您有没有衣服需要洗的,我可以给你效劳!”
蓝如卿眨眨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没有,本王的衣服都是青龙玄武洗的,已经没有可洗的衣物了!”
上官景奕轻呵一笑,宠溺地看着她。
“王爷,那您这身上的衣服要不要洗,我想帮您洗衣服!”
微微挑眉,随之大手将袍子一脱,递到她手里,“想洗洗这个便是!”
低头看着这件做工很是复杂的袍子,还能嗅到好闻的淡淡熏香,很是不可置信地问他,“就这一件?”
“嗯!”
“太少了,要不回去您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我把它们全部熏上我特制的熏香怎么样?”
她有一个大胆的目的,事成之后,就不信他还能拿着她的肚兜举到她爹娘面前,还是乖乖地给她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