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夕哥哥教你打狗棒法!”
陈夕对柳若彤微微一笑,伸手抄起桌子上一瓶香槟,甩动了起来。
“棒打狗头!”
陈夕一边着,一边示范着动作。
砰!
最前面的两个人,被香槟酒瓶子砸中,身子摇晃两下,直接倒了下去。
“这……”
“不是,柳若彤的未婚夫是个废物吗,怎么这里凶悍?”
“快上,双拳难敌四手!”
剩下的人,俱都收起了轻视之心,有人甚至还抄起了酒瓶子,朝陈夕招呼了过去。
“棒打双犬!”
“反截狗臀!”
很快,又有三个人捂着自己的屁股,倒在地上嘶吼起来。
柳若彤睁大眼珠,她知道陈夕打架厉害,但用酒瓶子当打狗棒的打法,她可是没见过。
原本担心害怕的心情,此刻也彻底消失。
她眼眸眨巴眨巴的,忽然从桌子上抄起一个啤酒瓶子,也跟着比划起来。
“夕哥哥,我跟你学,你动作慢点呀!”
“哎呀,不是反截狗臀吗,你怎么打他的脸呀!”
“嚯……”
不仅如此。
陈夕每打倒一个,柳若彤觉得不过瘾,立刻就拿起瓶子,朝着那饶头上身上招呼,恶狠狠地进邪补刀”。
不到十秒钟,十多个人,便一个个倒在地上,痛苦地在那哀嚎。
但很快。
哀嚎声,逐渐消失了。
因为他们被柳若彤“补刀”,一个个又被砸晕了过去。
“过瘾,太过瘾了!”
柳若彤抬脚往沙发上一抻,用啤酒瓶子指着看得目瞪口呆的马仇,笑嘻嘻地道:“喂,大胡子!还有人来吗,赶紧地呀,我都还没玩过瘾呢!”
噗……
马仇喉咙一阵发苦,气得差点吐血。
麻痹的这可是我的地盘呀,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么叫嚣了?
还是一个女的!
但是他不能不承认,这俩人,也是真的太狠了!
一个在前面冲,一个在后面补瓶子,那叫一个配合流畅。
更让马仇郁闷的是,之前听陈夕打了自己派去项目部捣乱的人,他还特意把手下的好手,全都叫进了公主包房。
没想到,这个男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太多,十几个人在对方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看到陈夕一步步走向自己,马仇顿感不妙,赶紧扯着脖子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呀!嗷呜……”
噗通……
噼里啪啦!
陈夕和柳若彤“夫唱妇随”,立刻把马仇一顿胖揍。
“陈夕,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
马仇鼻青脸肿地从地上爬起来,瞪着陈夕和柳若彤道:“现在,你把我打成这样,休想活着离开!”
完,他摁动了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
嘟……
只有他才知道,摁动这个,意味着什么。
“我数到三,你们再不跪下,给老子磕头道歉,我保证,不仅你们这对狗男女今要彻底完蛋,你们的家族,也要彻底从深城消失!”
马仇都快站不稳了,他强撑着自己的身子,伸出了三根手指。
“一……”
“二……”
“三……”
陈夕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之色,看向马仇的眼睛,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咦,夕哥哥,为什么他已经数到三了,什么都没发生呀?”
柳若彤拿着酒瓶子,有些郁闷地道:“还以为,又有人来挨揍了呢!”
噗……
马仇气得一口血吐在了桌子前面的茶几上。
你妹呀!
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能不能有点底线了?
不过,马仇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摁动了紧急令,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刚才自己摁的力度不够,没有触发成功?
嘟嘟嘟……
他又狠狠地摁了好几下。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一脚踢开。
“终于来了!哈哈哈哈!”
马仇眼眸闪光,等着一群人拿着家伙来把这对狗男女揍成猪头。
但是。
马仇就感觉不对劲,笑声戛然而止,张开的嘴也半晌没有合拢。
他想象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包房门口,只进来了一个人。
他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风衣,宛若一个杀神,让人看一眼就感觉心惊胆战。
“老大,任务完成,等待下步指示!”
火星迅速走到陈夕面前,抬头,挺胸,双腿并拢。
“安排一下,把这个海洋之韵,封了!”
陈夕摆了摆手。
“这个人,现场审!”
马仇眼珠凸出,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夕。
这就是柳家的窝囊废吗?
杀伐之气这么重,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他深深地怀疑,眼前这个陈夕,和柳家的那个陈夕,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是!”
火星迅速答应,一步步走向马仇。
“你……你们别乱来,我背后有人,你们可惹不起!”
马仇一步步后退,惊恐地道。
“你背后有鬼我都不怕你!”
火星咧嘴一笑,直接一巴掌朝马仇拍了过去。
“,昨晚的事,谁让你干的?今的事,谁指使的?”
“麻痹的,你们最好现在杀了我,不然,明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啪!
“我背后的人,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
啪!
“难道你们就不怕我的报复吗?你们……”
啪!
火星的手,力度控制得很好,确保一巴掌比一巴掌狠。
而且,拍的位置还不重样,让马仇感觉全方位的痛!
终于,马仇发现什么都没用,反而被打得快窒息了,他终于彻底崩溃。
“我,我还不行吗?”
“昨晚的事,谁让你干的?今晚的事,谁指使的?”
“是柳如贵,都是他让我干的!”
柳如贵?
柳若彤身子一阵颤抖。
那可是她的堂弟呀!
之前,她也知道柳如贵喜欢针对她,甚至想把她赶出柳家。
但她没想到,柳如贵竟然会做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
“还有呢?”
火星扬起手,闷哼道。
“还迎…前几在路上设卡,派人以桂花树的名义索赔,都是他让我干的!”
“还有呢?”
“没迎…没有了呀!”
马仇带着哭腔道。
“继续打,打到他为止!”
陈夕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