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珩向来不是个温柔的人。
一把将怀里挣个不停的小东西,丢在那张宽阔的ingsize大床上,迈开修长的腿,就将她抵住。
节骨分明的手指,一颗颗解着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野性十足。
刚才还骂骂咧咧的慕璃月,面临这一刻的时候,就像一只被咬住脖子的猎物。
她戒备的望着司御珩沉冷的脸,企图跟他讲道理。
“司,司御珩!你先别脱,我有话要问你。”
“你已经浪费了我很多时间。”
他根本不听,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平,就急切的去吻她的唇。
慕璃月扭开头躲避,身上沉沉如山,难以喘息。
脖子上被他的薄唇啃得又痒又麻。
她浑身战栗,缩着肩,惊惶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因为害怕,开口的声音有些发颤。
“司御珩,强制或者用暴里胁迫一个人跟你发生关系,你知道要坐多少年牢吗?”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他很利落的回答,旋即补充,“我如果住进去,至少有一半的时间是季临寒度过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剥她领口的衣服。
那白的发亮的肌肤,撞入他的眸底,如同火引燃烧了一片草原。
他双眸赤红,呼吸都重了。
“既然你都知道,你,你觉得为了这短时间的快感,这么做值得吗?”
慕璃月强忍着,继续问道。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难捱的迫切,几乎笃定的开口,“你不会这么做。”
“……”她的确。
不会亲手把临寒送进监狱。
慕璃月说不动他。短短时间,她已经被揉的衣裳凌乱,狼狈不堪。
他裤拉滑下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慕璃月的脑袋里劈开。
她终于绷不住。
无力挣脱,吓得她大喊大叫,可双唇,很快被他滚烫的唇封住。
被风吹动的粉色窗帘宛如一张遮羞布,投影出一道修长蛰伏的身影。
一场暴雨说下就下,雨滴啪嗒啪嗒的搭在窗棂上,掩盖了室内女孩吟吟哭声。
凌乱了一室,折腾到天黑。
慕璃月再度睁开眼,就看见男人修长的身影,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烟,薄唇优雅的吐着烟圈,显然不是季临寒。
为什么?
这次人格交替的时间,为什么这么久?
病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慕璃月焦急凝眉。
身体传来的阵阵痛感,都抵挡不住她的担心和难过。
见她醒了。
司御珩挂了电话,起身走到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重重索了一吻,迎上她眸底的担心,他笑得十分邪气。
“别再期待什么,季临寒不会回来的,他将永远在那黑暗的空间里,煎熬的度过余生。”
“你胡说……”
慕璃月一把推开他的手。
眸中的泪水已然在打转,她慌乱的,四处寻找自己的手机。
苏博士。
苏博士一定有办法的。
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好像被司御珩丢在了楼下的沙发上,她扯着一张浴袍裹住身躯,就匆匆下床去找。
腰肢,忽然被两只强健的手,从后面扣住。
司御珩低沉的声音里,仿佛带着丝丝痛楚,“璃月,我和他之间的结局,必须是除掉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