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迁也跟着落下一枚白子:“有黑风跟着,不会有事儿,就算有事儿那也是他们有事。”
姬瑶错愕的抬眼看着风迁:“黑风这么厉害?”
风迁也抬眼看着她:“黑风和我不相上下。”
话音刚落,接着又道:“别想着悔棋,我都记着,休想耍赖。”
“你就让我赢一局,就一局……”
若黑风知道风迁如此吹嘘他,定会一口血卡在喉咙,什么安全撤离?文秀着实是难缠的紧,从不正面打,尽是飘忽不定的躲闪,时不时的朝着陈玉堂攻击。
这也就导致黑风不但要一边防备文秀,还得一边护着陈玉堂。
陈玉堂看着虽面上神情没有变化,但心里也着急,这走不出去,怕是有人故意拦人。
王家家主见文秀出手,松了一口气,心道:看来那位果然重视姬宜年,幸好刚刚有护住这个孩子。
想到这里,看向姬宜年的眼神充满了算计。
姬宜年见文秀出来之后,立马傲气的抬起下巴,在一旁指挥到:“文秀阿姨,揍他,揍陈玉堂,揍他们。”
文秀在听到文秀阿姨四个字的时候,眼神又暗了几分,阿姨?她有这么老吗?
黑风见文秀只是试探,便停了下来,不再主动攻击,只管护在陈玉堂的身旁。
文秀见黑风不再主动攻击,皱了皱眉,黑风的名号她是听过的,按理硬要对打两个她都打不过,不过如今这试探的交手……
“我听闻黑风名号响亮,想来我是打不过你的,不过如今我到觉得名号这东西,果然吹嘘部分巨多。”
文秀轻轻的抚了抚头发,一脸魅样的站在两人五步开外,拦着两人出去的路。
“我也听闻姬家村姬苍、文秀夫妻双煞,一个善攻,一个善躲,如今黑某也是长见识了。”黑风挑眉,这女人还真当自己的是一根菜。
陈玉堂生怕黑风忍不住动手,急忙扯了扯他的衣袖,黑风疑惑的回头看着他,只见他眨巴眨巴眼,递了一个眼神:忍住,兄弟。
黑风不忍直视的将头转了回来,他像是那种自控力很差的人吗?
文秀自认已经摸清黑风的底细,趁其不备,双手成爪状,全力一击,正面攻向黑风。
黑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可以看出文秀在他们这边身份算是非常高的一个人,主动抓她确实不好抓,但是自己送上门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眨眼间文秀的攻击已经到达黑风的眼前,想到黑风稍后的惨状,以及她打倒黑风的传出去之后的名声,脸上就露出一阵扭曲的笑容。
就在一手抓向黑风太阳穴之时,文秀动作忽然一顿,停了下来,脸上笑容还未收回,眼里就透出一丝惊恐。
低头看向自己的丹田,不知何时黑风一掌拍在了她的丹田之上,导致她内力瞬间散尽。
黑风面色淡然,眼神不带一点波动,让文秀觉得她在他的眼中,就像是路边突然跳出试图攻击老虎的猫崽子。
眼见着即将成功,却发现对方随意的、轻飘飘的一抬爪子,就将她给压在尘埃,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猫崽子始终就是猫崽子,老虎永远是老虎。
黑风缓缓收回手掌,抬起脚,踹在她的腹部,文秀应力倒飞出去,摔在地上。
“文秀阿姨!”姬宜年惊呼,没想到刚刚一直拿文秀没有办法的人,居然一掌一脚,就将人打到重伤。
“我可不杀人,你别想着碰瓷。”黑风见文秀阴狠的眼神,随口了一句。
文秀听后气的吐出一口鲜血,确实不杀人,但废了她几十年的功力。
拦截之裙下,黑风带着陈玉堂看似不急不缓,实际脚步不带一点停顿,离开王家。
文秀倒下之后,要属姬宜年的反应最大,文秀是谁?文秀是那个跟在他身后武功最厉害的人,如今文秀重伤,试问,若刚刚黑风对他起了杀心,他……
想到这里姬宜年就是一抖,也不管正躺在地上的文秀,转身就跑。
王家家主更是腿软的慌,刚刚黑风掐姬宜年脖子的时候,他还上去扒拉他的手,硬是将人给扒拉出来。
文秀躺了一会儿,自己狼狈的爬起来,慢慢的拖着沉重的身子,朝竹苑走去。
想到现在正在竹苑的国师,文秀低垂着眼眸,盖住眼里的神色,现在她武功尽废,也不知国师会如何待她。
国师这个人心狠手辣到极致,能够虐杀养父,用养父的名义,利用养父的女人和两个儿子为自己做事的人,能是什么善人。
文秀也就占着丈夫姬苍为救国师而死,才得到一些优待,今后怕是什么都没有了,现在也就只能期忘国师能够留她一命。
国师呢?早在文秀出来的时候,就跟在她的身后,文秀被废的时候,他本可以救下,却只是勾了勾嘴角,冷漠的看着她武功被废。
“呵……废物就该废的彻底一点。”确定文秀武功被废之后,国师转身离去,又回到竹苑。
文秀武功被废,是自风迁失踪之后,国师遇到最开心的一件事,哪个领头人喜欢每日供着自己的下属?
姬瑶见二人平安回来,也是松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风迁了解黑风,他能带着你平安回来,还真的是。”姬瑶着砸吧砸吧嘴。
黑风:“要不是因为文秀蠢,陈玉堂肯定会受一些伤。”
陈玉堂想到一开始文秀专门针对他的攻击,心里就是一颤,又向黑风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主要还是黑风计策厉害,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陈玉堂着将怀里的两千两银票掏了出来,递给姬瑶。
姬瑶接过银票数了数,又递给陈玉堂:“你收着,这边店铺是你在管理,花钱的地方多。”
风迁瞬间就不乐意了,这边铺子他也是管事人之一,姬瑶居然没有把钱给他。
陈玉堂正要接过银票,风迁快上一步,将银票接了过去:“我也是管事之一,怎么不给我。”
风迁将银票放进怀里,随手拿了一个糕点送进嘴里。
姬瑶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你酸不酸?”
风迁不明所以,下意识的回道:“不酸,甜的慌。”
“不酸你跟人抢什么银票?我还认为你掉醋缸了。”姬瑶没好气的道。
风迁这下也知道姬瑶刚刚问的酸不酸并不是问他糕点味道。
“你有什么都想着陈玉堂,到底我是你夫君,还是他是?”风迁面色不善的瞪了一眼陈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