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两人早早做好准备,坐上马车出了府,前往皇城。
蘤小寻在马车上昏昏欲睡,脑袋时不时的点两下:“还没到啊。”
南宫熠:“要不先睡会儿?”
蘤小寻:“不了,按照我的尿性,睡着了就起不来了,大概还有多久。”
南宫熠:“不远了,到了皇宫门,便是要步行了,上完早朝,便会来见我们。”
蘤小寻:“不如我带你飞?呃,我的意思是腾云驾雾,顺便装个逼,当然,你必须说是你的术法。”
南宫熠:“听起来不错。”
蘤小寻:“那咱走着。”
马车的顶被掀开,二人驾云而起,恍若神仙升天,此景美哉。所见之人,纷纷跪拜。
蘤小寻:“貌似有点装过头了。”
南宫熠:“也不尽然,或许那皇帝会更为忌惮些,更想早除掉我一些。”
蘤小寻:突然感觉自己像个酵母,将事情发酵的更快了。
由于是腾云驾雾,两人很快到了目的地,候在皇帝的书房外,皇帝来的倒是也很快,估计是刚下完朝就匆匆赶了过来,应该是知道国师此次极为高调的腾云驾雾而来。
可惜还是迟了些,皇帝并没有瞧见国师的腾云驾雾。
皇帝:“国师今日真是好雅兴。”
南宫熠:“喜得美人,自然是高兴万分,法术也精进了不少。”
皇帝:“哦,那可真是福佑我国,有国师在,朕也安心许多。”
南宫熠:“有陛下,我国才是幸事。”
皇帝:“进书房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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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腾云驾雾回了府,这次,皇帝看了个清楚明白。
蘤小寻:“皇帝那厮什么意思,说是要见我,结果你们俩互相吹捧聊了起来,连个眼神也没给我。”
南宫熠:“也不尽然,他不看你,不代表他的“眼睛”没有细细观察你。”
蘤小寻搓了搓胳膊,说:“你这话说的,让我有点毛骨悚然,合着书房里,还藏着别人。”
南宫熠:“疑心重,又惜命,不就是形容那皇帝的么。”
蘤小寻:“说来也是,不过那祭祀大典,为什么不是你来主持。”
南宫熠:“自皇帝继位,祭祀大典便一直是重宴主持的,毕竟,自己人更好用。”
确实,不是自己人,用起来心里总有种疙瘩在,生怕一不注意,就被人害了似的。
蘤小寻:“所以那重宴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南宫熠:“一个半吊子罢了,模仿了个皮毛。”
蘤小寻:我好像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蘤小寻:“就是他学你?”
南宫熠:“他曾是我的侍童。”
难怪啊。
蘤小寻:“我也不装什么世外高人了,实话告诉你,祭祀大典会出现一个意外的人,他是关键,他会促成一个阵法,届时你将替身术施在皇帝身上,让皇帝替你暂时入棺,只不过有时效,你可以在有效期完成你想做的,皇帝毕竟不是你,时间一过,皇帝便会化为灰烬,而你就会出现在棺内,别怕,你只需睡一觉,醒后,你不老不死不灭,当然,唤醒你的,也是那个意外之人。”
南宫熠:“为什么告诉我?”
蘤小寻:“你只管信,我不会害你的。”
南宫熠:“无所谓,成败在此一举,我愿意相信你。”
蘤小寻:“好,不过我要消失一段时间,你千万不许认错人,不然我会伤心,痛哭。”
南宫熠:“你去哪儿?”
蘤小寻:“抓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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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大典之日。
胡珀(小说主角受)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具貌似棺材的里面,没有棺材盖,原应该是具空棺材。不过,这什么节奏啊,尼玛夭寿啦,棺材可不是活人躺的。胡珀赶忙坐起来,翻了下去,这才发现,这里是处于一个高台之上,高台周围有支起的火架,架上有盆,燃烧着火焰,高台之下,是一些粗布衣制的老百姓,在台上,有一个戴类似萨满面具的人,一身黑袍在身,手持一根拐杖,上面有一颗球,透明的蓝色,应该挺值钱。
“何人在此阻挠,坏本法师祭祀大典。”带萨满面具的人说。
“在下并非有意,还望法师见谅。在下途径此地,不幸偶遇变故,坠落于此,实在是万分抱歉。”胡珀嘴上说的挺好,但是态度却一点也不认真,他实在瞧不起这个假把式,纯属骗子。
“来人,将此人拿下,斩首示众。”那个戴萨满面具的人命令道。
“重宴,本国师还没说话,你倒是权利挺大啊。”一个带有威严的声音响起,犹如冬日的风,寒冷刺骨,却又极其好听。
胡珀望向说话的人,看呆了,这人长的,真美,不自觉下,吞了一口口水,他一袭炮服如雪,一尘不染,头发墨黑,皮肤似昆仑山的雪莲,乌发束有一根银丝带,简洁又不失华贵,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是幽暗深邃的冰眸,狂野不羁,邪魅性感,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这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胡珀暗中诽腹道:哼,讨厌长的比我帅的,但是为什么恨不起来呢,难倒我弯了,不,这不可能。
重宴气势瞬间低了,但又不想认输,硬着头皮说“国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管好你自己便罢,其余的,少管闲事。”
重宴:“师傅您教训的是。”重宴不得不松口,因为无形中颈脖处有一把无形的刀,只要他说不,恐怕人头便要落地。
“你没资格叫我师傅,带回国师府。”一声令下,脚尖轻轻一点,运用轻功,离开了。
重宴冷笑下令“带他到国师府。”
素闻国师大人有特殊嗜好,起初还以为是谣言,现如今,只怕所言非虚。重宴冲胡珀神秘一笑,胡珀顿时感到菊花一紧“死基佬,快放开我。”哎呀我的菊花呀。我此时特别想念茫月。茫月,你在哪里呀!
而此时的茫月,迷迷糊糊被人扛走了,鬼没有重量,也没有实体,但蘤小寻可是个有挂在身的人,怎么可能摸不到。
显然,重宴脑洞极大,误会了,胡珀被送到国师府,瞎紧张了两天,整天有吃有喝,舒舒服服,感觉不赖,可怜的茫月啊,就被胡珀抛之脑后。
大约又过了四天,胡珀被莫名奇妙的拉去洗澡,这是要搞事情吗?一群丫鬟伺候着胡珀,貌似不错,胡珀在现代就渴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人伺候的生活,现在终于实现了,得劲。有两个丫鬟上前伺候,准备脱胡珀衣服。
胡珀立即止住,“各位美女,我自己来吧!你们能出去等着吗?”被这么多人看着洗澡,太不好意思了。
洗澡的水居然有花瓣,真奢侈。洗完澡后,她们递给我一套衣服,打开一看,这服装跟他们穿的有些差异,材质很柔软,很轻,幸亏在现代看的古装片多,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穿。穿上后,总感觉怪怪的,怎么有点儿像裙子,我一个大男人,穿裙子,传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吖,一身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胡珀想也不想就赶紧往下脱,但是这衣服就像是长在身上一样,怎么也脱不下来,胡珀想:我英俊潇洒,潇洒英俊,绝对不能就此毁了我的一世英名。
于是胡珀火烧,水浸,用剪刀剪,都无济于事,看来,只能用那个办法了,胡珀捏符,默念一声咒,衣服的造型变了,成为一套白衣道袍,头发也变长了,现在的胡珀,真成古人了,头插一根木簪,(说白了,就是不知道在哪里折的一根树枝。)胡珀一身正气,大义凛然的走出门,那些丫鬟,见胡珀这番装扮,一个个神色慌张,纷纷跪下,低着头,瑟瑟发抖。
胡珀想:我长的很吓人?
“衣服怎么回事。”一声冷冽的声音从一方传来。
胡珀搜寻说话的人,并未见有人,心中嘀咕:难倒,我听错了?回过身,那人就在眼前,吓得我胡珀后跳一步,我胡珀有一米六七多吧,可那人,足足高了胡珀一头,这什么概念,胡珀又后退两步,勉强可以看见他,他竟然是国师,他怎么这么高。高有什么了不起,切。
胡珀装模作样道:“在下只是小施法术,本质是不变的。如果国师大人后悔了,请收回就好。”
国师:“不必了,你随意便好,饿了吗?”
胡珀:“有点儿。”
国师:“那便先吃饭。”
胡珀:“好嘞。”这古代的饭可真是好吃,在这里的几天,深有体会,感觉跟现代的差不多,但又好吃上好几倍。
蘤小寻:呵呵,这是你爸爸我亲自弄得,为了留住你这个吃货。
饭桌上,南宫熠饮了一杯酒,不经意似的问:“你叫胡珀?可认识一个叫蘤小寻的人。”虽然感觉蘤小寻一直都在,但却找不到,而眼前之人,又跟蘤小寻像极了。
胡珀:“我是叫胡珀没错,但蘤小寻,我闻所未闻。你是要找她?”蘤小寻这名听着像女的,莫非是他的爱人,但是失踪了?
南宫熠:“他会回来的,只是你跟他长的如同一个人,所以问了问。”
??胡珀想:莫非是我祖宗?那眼前之人,该不是我祖爷爷吧。哇,这瓜好大。
胡珀:“世间相像之人颇多,也是种缘分,我算到大人有难事,如果难以解决,我愿帮忙。”帮自己祖爷爷,这牛可以吹一辈子啊。
南宫熠:“确实有一件事,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