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沐白却有些郁闷的发现,有越来越多的外门弟子找上了他,皆都想和他切磋一番。
只是他们的切磋让沐白恨的咬牙切齿,要么几个打一个,要么一拥而上。
而且这些弟子的手段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让沐白好几次都险些惨败。不得不拼命,这才险险的惨胜。
也因此,沐白同样不停的在琢磨,如何才能不败给他们。
沐白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败了可以逃走,可沐白却无处可逃。他们败了,沐白绝不敢伤他们性命,可要是沐白败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而且紫玄门也绝不可能会饶了他,必竟他的出现,扰乱了整个云城的秩序,他随时都可能面临门派的秋后算账。
若不是门派须要他来练兵,来给这些云城弟子增加实战,又岂会饶了他。而一担他败了,价值也就该失去了,是否还让他留在云城,还是说发挥他的余热让云城重整秩序,那就两说了。
不过沐白却认为,后者的可能性会更大,杀了他,以儆效尤,这恐怕早就是紫玄门高层的共识了。
放任的背后,往往藏着更大的阴谋,而这阴谋一担收网,将是天昏地暗。
这也倒逼的沐白琢磨出了全新的招术,他嫌火球术威力不大,而威力大的法术,释放时间又不能瞬发。
于是,他将火球术改良了一下,参入了真元与水元素。
这是由于前世的知识给他带来的启发,这个世界的法术虽然神奇,可攻击的方法一般都是用威力碾压敌人,或者用五行之术重创敌人。
比如火球术,在于灼伤,烧伤,却不能直接要了敌人的小命。
火球术属火,水元素是水,水火不容,于是沐白又在其中参入了真元做为引爆的手段。
随着真元引爆,水火元素相互冲击,活脱脱就是一枚炮弹。
沐白一改之前,用五行元素伤人的方法,而是选择了爆破,用爆破的威力来摧毁敌人。
这样做的好处,在于威力的大小可控,往往也能伤人不备,坏处在于,同比火球术,这种法术更消耗法力。
沐白给这法术取名,冰火裂爆弹。
有了冰火裂爆弹的压场,沐白总算是立于不败,可让他心惊胆战的是,那些外门弟子在吃了几次亏之后,又都开始掩旗息鼓,明显都在学习更厉害的手段来对付他。
这让沐白好一阵子都是提心吊胆,他现在身上足足有近几十个储物袋,飞剑更是以百计数,说他是云城第一富豪也绝不为过。
以前来找他麻烦的弟子都是抱着比试切磋的念头,可现在来找他的,都是为了抢他东西的。树大招风的事情,沐白岂能不懂,可现在他也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闯。
而期间,慕舞几乎每隔几天,都会来找沐白,请教沐白各种问题。
比如大棚该以怎样的结构才算合理,大棚要开多少个窗户,窗户的位置等等。
听到她的讲述,沐白也终于知道,这女人一边在向他请教,一边恐怕做了许多的试验,否则问题不会细致到如此地步。
起初沐白还是有问必答,可到了后来,沐白也开始发现,他每一次答的太过爽快,慕舞眼中都会露出精芒与疑惑之色。
这让沐白背脊一阵的发寒,后来他也不敢再直接回答问题了,而是说他也不清楚,只能和她一起探讨。
可沐白也总能找到问题,并解决问题,谁让他拥有两世记忆呢。
投桃报李,做为回报,有一次,慕舞在离开前,对沐白说了一句很是莫明其妙的话。
“你若真想成为内门弟子,那就在半个月后,去云城接任务。”她说完也不给沐白寻问的机会,便径直的离开了。
后来隔了几天,慕舞在出现,沐白原本想问她上次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惜慕舞已经不肯再回答他了。
这急的沐白整天都抓耳挠腮,成为内门弟子究竟代表了什么,沐白岂能不知道,那便是筑基的机会,因为内门弟子都是筑基期,
可云城有什么任务,能让人成为筑基期的,而且这任务还会同意让他接嘛。
要知道,云城可是有一万多人,纵是外门弟子便有八千之数,怎么也不可能轮到他。
可听慕舞的话,似乎只要他去接,云城会给他这个任务。
于是急的沐白再也无法淡定,才过了不到十天,他便往云城跑了。
结果自然是打了好几场架,方才到了发任务的玄令阁。可惜,却没有见到任何有关能成为内门弟子的任务,甚至都没有看到任何有关筑基丹的任务。
直到第十五天,一大早,天色刚刚翻起鱼肚白,沐白便已经出了灵药园,径直来到了城中心,玄令阁。
可当沐白到来时,他还是被吓了一跳,只见,玄令阁门前早已经大排长龙,来此的,很多人沐白都没有见过,而且修为都不比他弱的。
在此排队,修为最弱的也有聚气期六层以上,而且沐白发现,有不少人的修为都不比沐白差,同样卡在了聚气期大圆满。
他们同样在等待着筑基丹,甚至其中还有一些人,曾经服用过筑基丹,可惜筑基却失败了。
很难再从门中得到新的筑基丹,因此,谁都不愿意放过这次机会。
让沐白安心的是,虽然有不少人都发现了他的到来,可却没有人向他出手。
似乎今天的事情很是神圣,庄严,不容得有半点错失。更没有人愿意惹事,就怕错过了这次机缘。
沐白乖乖的排在人群中,跟着人群,一步一趋的向前走着。
不时也会看到有人从玄令阁中走了出来,可这些人的脸色都没有一个是好看的。
要么愁眉苦脸,一脸的沮丧,要么却是神色严峻,一脸的决然。
显然,前者是没有接到任务或者是放弃任务之人,他们的表情沐白可以理解,可后者的脸色就让沐白有些不能理解了。
他不知道,门派究竟发布了什么任务,为何接到任务的人会有如此的神色,同时,他也是越发的惴惴不安了,感觉这一次的任务恐怕危险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