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阮春哼了声:“我可不是什么表小姐,说起来,我还要喊你一声,嗯……小侯爷夫人?哈哈哈。”
刘阮春笑话她,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跟刘阮春吵闹,谢山风拘谨的说:“表小姐,我不在侯府了。”
“不在了?被赶出来了?”刘阮春顿时幸灾乐祸,笑的牙都出来了,“我说呢,就你这个土包子,也能进侯府?张怀月那个要死不活的能看上你?”
切,这女人,一句话将张怀月跟她都骂了一遍。
谢山风叹气:“说来话长,表小姐,我们到那边说。”她指了指巷子口,抬脚往那走,刘阮春昂着白皙的下巴,一脸高傲。
谢山风扭头瞅了瞅跟上来的刘阮春,心说,老子心情差着呢,你特么的撞到枪口上了。
这巷子只进不出,不过两人并排进去,里面堆了杂物,加上前些日子下雪,雪化成水,杂物泡了雪水,加上太阳一晒,正条巷子里都是一股难闻的味。
刘阮春捂着鼻子,嫌弃的不行:“说吧。”
谢山风看看她裙边带的金香囊姑葫芦,伸手去摸:“诶,你这个不错呀。”
刘阮春一瞪眼,拍她手:“脏手拿开。”
谢山风收回手,脚跟转了下,往前踏了半步绕到刘阮春身后,要笑不笑问:“表小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刘阮春翻了个白眼:“狮子桥。”
谢山风心说,你也知道这是狮子桥。
“表小姐,这狮子桥都是身份低下的庶民,你怎么会来这里?”
刘阮春傲气的不行:“我本来不打算从马车上下来,就是看到你,才下来。”
谢山风长长哦了声:“这么说,表小姐是来奚落我的了?”
春桃指着她:“我家小姐跟你说话,是你烧高香了。”
刘阮春不耐烦问:“不是要跟我说吗?快说,张怀月那个病秧子是不是快死了?”
“唉,表小姐,这大过年的,胡乱咒人,菩萨听见了,可是遭天谴的。”谢山风指指天,往前走了一步,刘阮春嫌弃她,跟着往后退了点,见她半天都在说废话,刘阮春皱着脸,“让开,我要回去了。”
谢山风举起胳膊,拳头握了握:“你也知道这里是狮子桥,乱的很呐,这前面的河里早上还看见死人了,这地方死个把人,都不是稀奇事,刘阮春,我忍你很久了,本不打算跟你计较,可惜老子近来心情不好。”
春桃蛮横上前动手推她:“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