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沛怒不可遏,自从在南烟哪里听见自己连南星的一根脚毛都不如,除非能够打败南星,那她会考虑,还说不行的话,她就去倒贴南星。
这可刺痛了南沛的神经,今天不打败南星,他觉得自己连废物都不如了。
于是战斗起来更凶猛,手中的武器直接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直奔南星的脑袋斩了下去。
眼看就要落在南星的身上,他是身体一动轻松避开,而后反手一剑,直奔对方腰间。
“鏘晾晾!”
南沛反应快,可还是没招架得住,人倒飞了出去,还在半道的空中一口血喷出。
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整个身体也好像散架一般,而后想起身,可是挣扎了半天,始终起不来。
他的武器被劈飞去了一边,而那虎口上,也是崩裂,鲜血流淌不停。
这一幕事发突然,所有人都震惊了,本以为会看到一场精彩斗角,可没想到可是气势汹汹好像很吓人的南沛,败的是如此之快。
同时也都奇怪,这个南沛到底是怎么倒飞的,只看见他用武器抵挡,然后人就无故的倒飞了?
难道是南星的力道太大,还是说他的武器很重?
南沛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眼前的一幕完全和他想好的情况不一样,曾经就算是不能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但至少也能战个几十回合。
可是现在完全没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式来。
自己不仅是输了,更是输的惨兮兮,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倒飞还吐血。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瞪大了眼睛,好像是看见了鬼魂一般,而后齐齐的看向南星的那剑上。
“那……不会是仙神器吧,竟然有如此力道?”
“刚才的速度太快了,对方的那一剑是后发先至,没想到却是如此效果!”
在这当中自然少不了其他学院的高手,只不过他们只是看客,但南星的一招败敌也使得他们目瞪口呆,就连他们自己也不可能做到这一下。
于是,这些高手似乎看见了挡路墙,这个人在日后必然会成为他们的大敌,所以,在这堵墙没有结实之前,还是要尽早将其毁掉为好!
南星不知道,这次的交流大会上,他因为表现的太突出就又多出了很多强敌,是那种分分秒秒都想拔出他这根幼苗的强敌。
唯有徐天笙等人的神情是非常的淡定,这家伙的实力曾经能够在妖兽群里都能来去自如,你们这些人难道比妖兽还要厉害吗?
“你就不能悠着点么,现在好了,你就快要进入国宝一般的待遇,还是那种没有任何防护,就好像一颗摇钱树,只不过不是人人都想拥有你,而是将你砍到就能发现无数的金银财宝那种!”沈含茵好像是在责怪,却没有半点觉得他的不妥。
其他人不清楚为什么南沛因为一剑就倒飞,只有她和南星自己明白,这叫无影腿,乃是分身腿,只不过分身没离开身体,只是出腿而已。
并且速度其快,快到肉眼看不见的地步。西施文学xishix
“我也想悠着点,可是他所在太弱,比弱鸡仔还不如,我只是轻轻一推,他竟然就那样飞了!”南星一本正经地道:“我都有些怀疑,他是纸糊的!”
人家好歹也是地脉境高手,竟然被说是纸糊的,南沛顿时气急攻心,一口气没咽过来,自己昏死了过去。
很快,就有好几道身影急匆匆的冲了过来,看到趟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南沛,顿时气急暴躁。
当中有个中年男子,火冒三丈的看着南星:“好小子,竟然在学校里行凶,真是无法无天了,看我拿下你,再去你的老师那理论!”
听见人议论,这个是东祥学院某个班的班主任,南沛是他得意的学生。
在上次沈含茵和南星击杀了南梨南玉红等人之后,南烟等人找师长和校长评理,可最终的结果是这是不了了之,而且他们俩已经他们的朋友都得到好处。
南烟愤怒无比,最后撩拨了陆秉锋,一番云雨过后,带着乔焱和钱庆禄等人,一起离开了京都学院,到了东祥学院里,还得到了重点栽培。
这些人对东祥学院来说就是宝,他们不仅有京都学院的修炼功法,还有哪里的很多消息,有这些人在,京都学院会很快被东祥学院赶超。
今天京都大学里汇集这么多人,完全是因为总院下达的考核任务,也就是说,这次大比,好的学员会直接进入国家重点培养的修仙学院。
“你这种不分是非黑白的人不配为人师。”沈含茵看不过去,忍不住的怼道。
那个班主任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瞬间便扑了过去,自觉可以轻松缉拿南星。
却是没想到,南星的眼神精芒一闪,准备动手,但看见了另一道倩影出现。
“呼!”
细小的破空响接近,而且很危险,那个班主任顿时大惊失色,他是从未遇到过如此情况,也没心思抓南星了,急速闪避躲开。
“真是卑鄙,竟然偷袭!”他落地后,没好气地骂道。
“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你个当老师的以大欺小就有理,我们正当防卫竟然成了偷袭,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沈含茵讥讽道。
“正当防卫是吧,那好,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能不能防卫的住。”那个班主任哼了声,再次出击,对准沈含茵。
只是,他还没走俩步,他们俩突然变成了四个身影,围观的人都是吃惊不已。
那个班主任有些猝不及防,只得硬着头皮抓一个,结果另外三个一起来攻,而这个和他对战的沈含茵耍着武器密不透风,使他进步不得。
与此同时,其他三道身影的武器攻来,他无奈的反击退避。
“噗呲!”
虽然他的反应是很快,可是还是双拳难敌四手,一招不慎,不仅身中多刀枪,也被三条腿踢得连连后退。
也还好他们俩只是给他教训,否则现在的他已经连灰都不剩了,捂着浅浅的伤口处,看着那个鲜血直流,心里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