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溪韵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就知道是江令回来了,光着脚丫子就开了门,琼鼻抽了抽毫不留情说道:
“你身上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闻起来好臭,有点像猫的排泄物?你是不是去哪里逗猫了?”
江令面无表情脱了带着气味的鞋子放到鞋架上,穿着拖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某个流量明星在装脸嫰。
鞋子脱了还好,但一看电视上擦了口红的小鲜肉,下面还有一群粉丝在疯狂尖叫,原本消失的气味此刻又围绕着江令。
突如其来的骚味让江令实在受不了对刘溪韵说:“学姐,你喜不喜欢吃猫肉火锅?下次咱们抓一只讨厌的猫回来试一下。”
“为什么要抓猫?猫猫这么可爱的生物你都要吃?吃的时候麻烦要撒点辣椒面,要不然猫肉太骚了。”
刘溪韵知道江令可能在外面被猫欺负了,装成正经的样子逗了一下江令,毕竟很难得看他一脸不爽得样子很少。
可这没成想江令一下子站起来指着刘溪韵一脸吃惊的样子说:“没想到你这女人口是心非,这么可爱的喵星人都要吃,你还有良心嘛?”
“我没有,我不是那种女人,江令你要相信我。”
刘溪韵急急忙忙解释,毕竟也不行在他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可看着到江令嘴角勾着微笑才知道被套路了。
“江令,我看你是不是胆子大了,竟然还敢套路我?你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嘛?”
刘溪韵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要往江令砸去,力道可以当做是松鼠拿松果砸人。
当砸在身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江令急忙怂了,见还在后面跟自己绕圈圈的刘溪韵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只能乖乖装弱鸡被抓到,他能感觉到抱枕现在正跟自己疯狂亲密接触,这场战争以刘溪韵胜出,签了不平等协仪之后,江令垂头丧气就去洗澡。
“买的那些东西应该够许老爷子跟小白吃一阵子了吧,我当初为什么会好端端的会晕倒?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江令思考再三还是決定不去医院,一方面是自己死而复活怕被检查出来哪里不一样,第二个当然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法。
先完澡之后跟刘溪韵说了句早点睡就回到了卧室准备睡觉,九点的飞机回到青城,回到家洗个澡之后都快十一点了。
“小白,今晚可能是我年轻时候的报应啊,只是拖累了你这么有灵性的猫。”
许思江倒在地上,看着不见一丝光亮的瓦房顶,粘着血迹的枯手有点颤抖抚摸着伸手就可触摸到的小白。
小白倒在血泊上发出有些悲鸣的猫叫,而许四江刚准备说着什么突然肚子又被什么东西捅了进去。
看着面前冒着绿光的双眼把手插进肚子里的凶手有些模糊不清说道:“你永...远也....不配是....她。”
凶手把手从他肚子拿出来指甲上挂血淋淋的一些东西,许思江身体一顿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微笑彻底没了动静。
“喵”
小白有些艰难爬起来对着那人吼叫了一声,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白色有些脏兮兮的毛发已经被鲜血染红。
一往直前冲向了凶手,借着身体小的优势灵活就爬到了凶手脖子上刚准备张开嘴巴咬向脖子。
凶手一抓就把小白用力扔在地上,冒着绿光的眼睛就看着还打算挣扎起来对自己呲牙咧嘴的小猫。
有些不耐烦一脚踢飞小白撞到了塑料袋,伸出有些过于细长的手指在小白身上割开,小白发出最后一声尖悦的猫叫之后见没了动静。
凶手从小白肚子里掏出某些东西之后放进嘴里闭着眼睛发出愉悦的一声:“喵”
提着带着血迹的塑料袋就迎着有些黑夜的离开,只留下某栋瓦片房里面一人一猫身体流着鲜血渗到地底下。
漫漫长夜,微风徐徐,某一个转角胡同阴暗处有人舔了舔嘴角,付出低吟猫叫,正站着用冒着绿光的眼睛已经熄了灯的一戶人家.....
“真的是早知道今晚就不喝那么多酒了,二鸭子今晚灌的好狠,就知道报复老子当初不给她小丽的电话。”
王广强解开裤子之后一只手撑着墙,一边扶着传家之宝对着墙打开水龙头。
排水完毕之后身体抖了一下之后看着有些发黄的水渍说:“太上火了,下次要去找一下妹子泄泄火了,要不然太难受了。”
“我有一只小毛驴,但我从来也不骑,交警叔叔说嗝,不能上嗝路。”
王广强唱着魔改版的歌词,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离开准备回去,后面有一驼背的老人正在不慌不忙跟了上去。
王广强拿出钥匙刚准备开门,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借着酒劲还没有散去,不复清醒的小心翼翼直接回头骂到:“谁特么拍老子肩膀,不怕死是吧。”
王广强揉了揉眼睛,钥匙一下子掉在地上,一下子推开急忙逃走一边大叫道:“妖.....妖怪啊!”
“江令醒醒,都快下午了赶紧醒来吃饭,要不然胃会受不了的。”
刘溪韵掀开被子,拍了拍睡的正香江令的脸,见还没有反应去找了水油笔再他头上画了一头猪才满意。
拍了照片之后才摇了摇他的手说:“江令醒醒啊,你家等下要被拆迁了,赶紧醒来拿钱。”
刘溪韵这么一说,原本睡的正香的江令一下子睁开眼睛掀开被子抓着她的手激动说:
“我江令的梦想要实现了,拆迁队的人呢,赶紧拿出咱们珍藏好久的茶叶出来招待他们。”
“今天难道是我江令不要辛辛苦苦上班的日子?我以后是不是就是一口酸菜鱼就扔了,再上一条烤鱼。”
被江令一下子抓的脸色有些红,挣开之后给江令拔泠水:“你想什么呢?赶紧起来吃饭,都下午了,等下有装修公司的人过来。”
江令还是有些沉迷在拆迁户的美梦中有些迷糊说:“下午才来拆迁啊,可我怎么没看到他们?”
刘溪韵实在是忍不了,抽起江令的枕头往他头上用力一砸说:“大白天的不要做梦了,装修公司要把咱们家客厅重新设计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