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应该离开了吗?”
亚索头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真是个麻烦的的人物啊。
亚索挠了挠头,感觉本来应该休息的日常,变得凌乱起来。
本来是碰巧遇到灶门一家,现在又碰到炼狱稹寿郎这种中年大叔。
“无论如何,请先进来坐下谈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稹寿郎微微点头,毫不客气的走进屋内,大摇大摆的坐在了亚索对面的坐垫上,将手里的日轮刀放在一旁。
“炎柱大人,请不必客气,有什么问题就请直说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你是怎么发现昨天那个男人的。”
稹寿郎一脸严肃的盯着亚索。
亚索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心中毫无波澜:
“只是偶然间遇到而已。”
“你是怎么认出日之呼吸的!”
“那就不劳您费心了。”
亚索眉头一皱,似乎有了些许不满。
稹寿郎的语气中,已经有一些质问的意思了。
这炎柱在家里当老大当惯了吧,这里可是麻生家。
虽说已经成为了紫藤花家族,但麻生家和鬼杀队的关系更多的是合作,而非依附。
这些都是祖父讲给亚索的。
麻生家有完整的物资运输网络,还有鬼杀队最最需要的完整的医疗体系。
如今鬼杀队所用的药物,几乎有一半都是麻生家提供的。
而鬼杀队作为一个传承千年的组织,也自然有他们的人脉网络。
别的不说,只谈那遍布全国的紫藤花家族,就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这种根深蒂固的豪族,几乎是不可能轻易覆灭的。
于是乎,鬼杀队为麻生家这种“时代新秀”一定程度的“特殊”庇护,还有必要时候的帮助,而麻生家利用雄厚的财力和工业性的实力,为鬼杀队提供物资。
所以,旅社门口才会有麻生家家纹和紫藤花家纹同时出现的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眼前这人是当今炎柱,但熟知原著剧情的亚索,知道面前这个人已经放弃成为猎鬼人,再加上背靠麻生家,面对炎柱也根本不怂。
炎柱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至少不像是亚索口中所说那么简单。
但他盯着亚索的眼睛,两人对视了一会,便叹了口气,放弃了追问。
“既然如此,我就先行告退了。”
两人既然话不投机,稹寿郎也只是出于好奇才问一问,多余的东西也没必要多问。
“炎柱大人,请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
正在起身的稹寿郎停了下来,亚索赶忙给他倒上一杯茶水,送到他的面前。
“请问,炎柱大人可以告诉我,您为什么要退出鬼杀队吗?”
“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吧!”
稹寿郎似生怒气,一把将杯子推到一旁,然后拍案而起。
亚索的话,直接戳到了他的痛处。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猜到我想要退出鬼杀队的,但如果你只是来问这些想无聊的事情,那我就恕不奉陪了。”
说着,稹寿郎就要往门外走。
“炎柱大人何必着急离开?是因为我问到您的痛处了吗?”
稹寿郎不为所动,一把拉开房门。
“让我猜猜,是您遇到的是鬼舞辻无惨,还是黑死牟?或者是童磨?”
听到亚索的话音传来,槙寿郎的脚步一顿。
“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惨和黑死牟的名字还好,在亚索讲出童磨的名字时,炎柱右手的肌肉突然紧绷,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门框捏碎成木屑。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如此看来,的确是了。”
稹寿郎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套话了。
亚索扶起被稹寿郎扫落的杯子,又重新为他倒上一杯,右手前摊,邀请他重新入座。
“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么不多聊一会儿呢?”
“我和你似乎没什么好聊的。”
稹寿郎深深地看了亚索一眼,他似乎发现,自己小看了眼前这个,似乎自己大儿子还要年幼的少年。
虽说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稹寿郎还是重新坐回了他的位置上。
“你不尝一尝这茶么?这可是我三叔从华国运来的好茶,就算是我,也很少能喝到。”
稹寿郎端起杯子,用嘴唇在杯沿抿了一小口,嘴唇刚刚触碰到茶水,便将杯子放了回去。
但这也算是喝了。
亚索微微一笑,稹寿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场语言交锋,是亚索微微占据了上风。
不过这也是因为,炎柱本身也不善言辞,心里的情绪全都表现在脸上,所以才让亚索占据了主动。
若是换个“老油条”,怎么可能让亚索这种小鬼头牵着鼻子走。
换句话说,这俩人也就是菜鸡互啄而已。
这也幸亏,鬼杀队的结构比较松散,队员常年奔波各地,疲于奔命,少了一些利益的纷扰。
再加上,鬼杀队的核心群体——“柱”,由“产屋敷”一族为纽带,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这才少了很多勾心斗角。
这些因素集合在一起,竟然让亚索微微感觉到了一种“运筹帷幄”的错觉。
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可没有那么多电视剧的熏陶,各种套路也没有亚索了解的多。
运筹帷幄的感觉,让亚索有种变态般的舒爽。
相比之下炼狱稹寿郎的感觉就不太好了。
作为炎柱,他居然莫名觉得,自己被一个比自己儿子都要小的后辈,压了一头。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几个名字的!你知道这几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吗?”
“我当然知道,无非是个上弦而已。”
亚索的强忍着笑脸,昨天因为灶门碳十郎而产生的那点不愉快都被冲淡了不少。
“无非是个上弦而已?你明白你说出这句话的意思吗?”
亚索将手中的杯子放下,看了面前的炎柱一眼:
“我当然知道上弦所代表的意义。”
“十二鬼月中的上弦已经一百多年没有更换过了,就连“柱”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听着亚索淡淡的语气,稹寿郎怒火中烧,一拍桌子,竟然将两人之间的小桌板拍成碎木,茶水也散落一地。
“你说的倒是轻巧,但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亚索站起身来,朝一旁甩了甩被浸湿的袖子。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就自己认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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