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
江暖红着眼大喊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这是他欠我的,他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没有我哪里来的他。”丁月弯下身子看着地上的江暖,“我刚刚和你说了那么多,他有病,还在精神病院待了三年,你还在乎他?”
“为什么不在乎?我心疼他,为他有你这样的母亲感到难过。”江暖的眼里泛着泪光。
“难过?心疼?呵,他还真是有本事,他那么在乎你,你说我要是毁了你,他会不会感到痛苦,他很在乎你,我想这辈子他都高兴不起来了吧,哈哈哈哈哈。”
丁月掐住江暖的下巴,仰天大笑。
江暖甩头,想要挣脱她的手:“有病就要早点治,省得祸害别人。”
“哦?那就让你看看一个你口中有病的人要怎么祸害别人。”丁月起身,转过头看向一旁的两个男人:“这个人,赏你们了,事成以后给你们三倍的价钱。”
江暖的眼里满是惶恐与不可置信,江暖死死盯着丁月:“我爸妈要是知道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眼前的两个男人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江暖的手脚被绑住了,根本无法动弹,“你们走开,走开啊!!”
丁月冷哼:“你以为我会怕吗,笑话。”
丁月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还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门外,丁月自言自语:“陈放,你完了。”
门内,江暖只能大喊:“你们走开,走开啊,你们这么对我,我父母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走开啊!”
一边喊一边往角落里躲。
其中一个大汉不屑地说道:“你以为我们是被吓大的吗?干我们这行的,从不知道害怕怎么写。”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就是,拿了钱,我们就走了,怕什么。”
那个大汉不耐道:“废什么话,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在眼前,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呵呵。”
江暖挣脱不了,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就要对她动手动脚。
“呲啦。”是衣服裂开的声音。
“你们走开啊,别碰我!”
“你说了可不算,啧啧啧,这皮肤,又白又滑。”
那两个男人没有停手,江暖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被他们解开。
但是江暖还是动不了,她被两个人按住了身体,只剩下哭泣和挣扎的声音。
陈放赶到的时候,客厅里没有人,他的房间隐隐传来几声怒吼。
陈放的脑子已经转不过弯了,他冲上去,想要打开门,但是门锁上了,没有钥匙。
陈放用脚使劲踹,一下不行有一下,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几下才踹开了门。
当门被踹开,陈放的心碎了。
一个男人在江暖的身上不断的动作,另一个男人一只手压住江暖的双手,另一只手不断触碰着江暖的身体。
“啊!!!”
陈放冲上前,拽住男人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拳头不断砸在两个男人的身上。
“别打了,别打了。”
“啊,别打了。”
直到两个人完全瘫死在地上。
陈放转身,脱下衣服,紧紧裹住江暖。
江暖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灿白,两眼无神,身下血迹斑斑。
陈放脸上早就被泪水淋湿,声音颤抖:“暖暖,暖暖,你的放放在这,放放在这,我送你去医院,乖啊,不可以睡。”
“放放?”江暖失神的眼里有了一丝聚焦,“你走开,走开,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你走开啊,我要洗澡,对,我不要去医院,我要洗澡!”
江暖那被掐得青紫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不顾一切挣扎着想要离开陈放的怀抱。
“暖暖,我是放放啊,你的放放,你很干净,真的!不用洗澡,我们先去医院。”陈放把自己外套紧紧穿在江暖身上,抱着怀里的江暖往医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