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时空战场已生成!
场景难度:特殊场景无危险。
场景类别:游戏场景。
参加者人数:1。
现存人数:1。
主线任务:僵尸们不知道你的脑袋里有没有脑子,就如同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所以,他们决定进攻你的屋子,抓住你并吃掉你的脑子,即使你可能没有脑子。但是这并不碍事,毕竟他们也没有脑子,不是吗?现在,向这些没脑子的僵尸们发起进攻吧!证明你脑子存在的价值!当然你也可以放他们进来,或许你们还可以坐下来一起喝一杯下午茶?因为你们都没有脑子!被绕晕了吗?不过没关系,因为我是疯狂的戴夫!哦差点忘记了,你的任务是保护好你的脑子!虽然你可能没有脑子。
主线任务奖励:一本没什么用处的图鉴。
失败惩罚:你证明了你是个没有脑子的家伙,就和外头的那些没脑子的家伙一样。
——你的邻居:疯狂的戴夫
支线任务:无。
开始游戏吧!歪比歪比?歪比巴不!
时空征战,开始!”
苏牧看着眼前的系统提示,沉默不语,嘴角剧烈抽搐,他仿佛看见了种马……哦不,是又一个马姓大哥。
所以这时空征战系统绝对不正经的吧?!
第一次时空场景的时候绝对是装出来的吧?!
加入这系统里的绝对全部都是郑良老哥那种沙雕吧?!
……
远在京城的郑良:“阿嚏!”
郑良揉了揉鼻子,嘀咕道:“是哪个漂亮的小姐姐在想老哥我了?”
“算了,不管他,还是早点搞定工作去见见老弟好了……”
郑良批改着手头上的文件,嘿嘿笑道:“老弟你可要等着我啊……嘿嘿嘿嘿……”
……
时空场景内。
苏牧看着系统面板满头黑线,完全没考虑自己是不是个沙雕的问题。
他转头看向四周。
嗯,一条草坪。
嗯,四条泥土路。
嗯,标准开局。
这时,苏牧突然眼前金光一闪,一个约有两升容积大小的储物袋落在了他的手里,天上还有一个红色气球缓缓落在苏牧面前,静止不动,气球的绳子尾部还挂着一张纸条。
先看向那个储物袋,上面贴着一张图案是一株发芽的植物幼苗的标签,植物幼苗图案的下面还有个100的字样。
“emmm……所以这东西就是植物槽了吗。”
苏牧收起储物袋,看向那个红色气球。
将纸条取下,然后目送着红色气球又渐渐飘远,又飞回了院子外面,然后消失。
“喂喂,为什么这气球会给我一种它是被回收再利用的感觉啊。”
“话说僵尸老哥它们的资源这么紧张的吗?而且既然都可以控制气球了为什么不直接进攻啊!”
“果然它们是没脑子的吗坟蛋?!”
苏牧嘴角抽搐,眼角抽搐,整张脸都在抽搐,心底有万千般的槽底不吐不快,却不知道从而吐起,憋得那是相当难受。
带着一脸纠结的标签,苏牧看向手里的纸条,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犹如狗爬,甚至还不如苏牧用左手写得好。
费了老大劲,苏牧才看清楚这上面写了些什么内容:
“亲爱的屋子的主人:
我和我的朋友们想要拜访你,请你把屋子的门打开,让我们进去。当我们走在你的院子里的时候,请不要阻拦我们,等我们进了屋子,你就赢了。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不是吗?
——一张来自僵尸们的纸条”
“这些家伙……”
苏牧脸色黑如锅底。
“真的把我当成了和他们一样都是没有脑子的家伙了吗?!做你妹的朋友啊!!!”
鲁迅先生曾经曰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在这个无危险的游戏场景当中,苏牧犹如一位钢铁硬汉,打算让这些没脑子的家伙看看什么叫做人类的智慧!什么叫做人类的不屈!
这个时候,天空飘过四个红色大字。
“游戏,开始!”
“淦!!!这游戏开玩笑的吧?!拿块广告牌是几个意思啊?!要不要这么硬核啊!!!”
“你时空征战系统的节操是被外面那些家拌着脑子一起吃掉了吗?!!!”
正当苏牧感觉自己被戏耍的时候,那经典的僵尸叫声传入了他的耳朵。
“哦?”
一瞬间,苏牧脸庞的线条变得刚毅坚挺,眼神凌厉,掏出了储物袋,准备给那些智障儿童一个教训!
然后……
然后苏牧就看见一只僵尸踏着泥土路走了一拐一拐,以一种比蜗牛还慢的速度走了进来。
“哦?”
苏牧眼神一凝,毫无恐惧意外,作为玩过各种版本的植物大战僵尸游戏,苏牧表示他对这种场景一点也不方,心底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笑。
“而且,老子早就想这么干了啊!”
苏牧怒吼。
只见苏牧并指如刀,一把插入泥土当中,然后四指微微一翘,一个小坑就被挖了出来。
然后拿出储物袋,从中掏出一粒有点类似瓜子形状的饱满、大粒,且散发着荧荧褐色光泽的种子,精准地丢进了坑中。
接着马步扎起,抬脚运气,一斜铲,一踏步!
一下子就将种子覆盖上土壤并且踏牢实咯。
然后手中储物袋的标签上一道金光亮起,射向了刚刚的埋种之地,上面的数值也变成了零。
所有的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前发生。
苏牧双手抱胸,看着面前瞬间鼓起一个土包,接着一抹绿苗苗冒了出来,一下子就长成了半人高的藤蔓,接着藤蔓扭转,变成了一株上端像是炮管的脑袋,下面是藤蔓还带着两片绿叶子的身体的植物,还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地不断摇摆。
甚至还有两颗大黑豆似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煞是可爱。
而这,就是我们健康而营养的战士——
“豌豆射手!就决定是你了!去吧!”
苏牧伸直右手,食指指着面前的僵尸大哥,气势十足道。
看着豌豆射手不断吐出一颗又一颗的绿色豌豆,砸在那半天才走了一个格子的僵尸身上,发出砰砰的声音,苏牧不禁得意起来。
又恢复了双手抱胸的姿势,笔挺地站立着,脖颈微转,嘴角向上微微翘起,勾勒出一道恰到好处的笑容,双眼稍稍眯起,眼珠倾斜,神色讥讽,以一种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以及四分漫不经心的眼神,看向面前的僵尸,看着它被一颗又一颗的豌豆击打,连手臂都断掉了一只。
“呵!真是可怜呢,僵尸。”
“但是你已经惹怒了我,僵尸,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苏牧仰头望向天空,眼睛闭起,心底十分得意。
早在接触植物大战僵尸的时候,苏牧就有了一个想法。
明明植物种在泥土上才是正途,凭什么规定只能种在草坪上?!
这才是邪道!
你看,现在这情况多完美。
僵尸瞎走到了泥土路上,自己也在泥土上种上了豌豆射手。
“真是完美且富有艺术气息。”
苏牧闭着眼,心底里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十分得意。
突然,苏牧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原本不绝于耳的豌豆击打声消失了,反而被一种像是咀嚼的声音取代。
于是苏牧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以及四分漫不经心,斜睨向那只僵尸。
然后……
“卧槽!”
再保持不住那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苏牧恢复了沙雕本色,眼睛瞪大,嘴巴微张,被面前这一副场景所惊呆。
只见那只僵尸长大了嘴巴,露出一口没剩下几颗的发着黄的牙齿,将豌豆射手射出的豌豆直接给吃掉了。
但是这也没关系,豌豆射手射出的豌豆又没治愈伤势的功能,而且都是射击,射在哪里不是射,该有的冲击力还是有,该有的爆炸伤害也一点不少,而且在嘴巴里爆开威力更大哦贱笑。
“咳咳。”
苏牧轻咳两声,很快从震惊中走出,又恢复了那副霸道总裁的样子。
他迈动自己的长腿,三两步走到了豌豆射手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它。
只见我们可爱的豌豆射手一惊。Σ(?Д?;)
炮管脑袋一缩,藤蔓身体停止扭动,就连那两片绿叶子也不再摇晃。
一副吃鲸的亚子。
但是我们的苏牧大总裁,他的面色毫无变化,布满冰霜,他的眼神古井无波,犹如深潭。
只见他伸出自己的右手,五指微微张开,手指细长,骨节分明,相当好看。
然后狠狠地、大力地、一把插进了豌豆射手的嘴里!
豌豆射手剧烈地挣扎,黑豆般的大眼睛紧紧闭起,整只豆扭了起来。
但是很明显,苏牧的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将手伸到了最深处,捏住了一颗圆圆的球体,还带着些许软弹湿滑,然后一把用力的抽了出来,还带出来了一股透明的粘液,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
苏牧无情地转过身,向着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僵尸走去。
不去看身后瘫软在地上,整个豆体萎靡,嘴角还挂着晶莹的丝线,黑豆般的明亮的大眼睛也失去了色彩,变得无神且没有光泽的豌豆射手。
“你真的彻底惹怒我了,僵尸,你怎么可以反抗我对你的惩罚?!!!”
苏·无情冷漠·牧站在距离僵尸两格草坪那么远的地方,无情冷漠地看向眼前行动还是那么迟缓且笨拙的僵尸,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
“呵!愚蠢。”
语气中,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以及四分……
淦窝不要这么写了!好累哇。QAQ
只见苏牧举起手里的豌豆,拉开架势,将豆子用力扔出。
豌豆划过一条笔直的直线,狠狠地砸在了僵尸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那只可怜的僵尸的脑袋一下子倒飞除去,身体倒了下去,挂掉了。
啊终于写完这一段了差点把我恶心坏了( ̄▽ ̄)*
看着面前的僵尸终于被消灭,尸体也渐渐消失,变成了大地母亲的养分,苏牧松了一口气。
“呵,果然是没脑子的家伙。”
“我苏牧弹指间,僵尸灰飞烟灭。”
苏牧一阵得意。
然后眼前白光一闪,他发现自己又站在了屋子前面,院子里,已经铺满了草坪,面前还有五辆小推车,墙边还堆放着一把铁铲。
“哦终于要正式开始了吗。”
苏牧有点兴奋。
然后一条系统提示就跳了出来。
“哦!我亲爱的邻居,看来你并没有将它们放进来并且尝试和它们喝个下午茶,聊聊最近的天气,玩玩好朋友过家家的游戏,聪明的选择!但是不幸的告诉你,因为我亲爱的邻居朋友你的反抗,让这些没脑子的僵尸们确定了你是个有脑子的人,虽然你的脑子可能发挥不了什么用处,但是它们并不在意,不是吗?所以现在这些僵尸就要发动全面进攻了!我的邻居,看到你手中的植物还有那些小推车了吗?那是我给予你的帮助!现在,去把那些坏家伙的脑子都打出来吧!哦!我忘了,它们没有脑子!对了!这里还有一张它们给你的纸条,拿着吧!至于我为什么要帮你?因为我是疯狂的戴夫!
——你的邻居:疯狂的戴夫”
一张纸条落在了苏牧的手里,上面依旧是那独特的狗爬一样的字迹:
“亲爱的屋子的主人:
你好,请相信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要和你成为朋友而已。我和我的朋友过一会儿将会到你的院子里,请不要反抗我们,让我们走进你的屋子,然后让我们吃掉你的脑子,让你变成和我们一样的没脑子的家伙。请相信我,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或许我们还可以坐在一起喝一个下午茶,然后聊聊最近的天气,玩玩好朋友过家家的游戏。
——又一张来自僵尸们的纸条”
“淦!!!!!!”
看着面前的两张纸条,苏牧大脑充血,面色通红,发出了愤怒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