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九章 汉中新政(1 / 1)咸鱼也是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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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选择像历史上的曹魏屯田呢?

一来汉中土地广袤,人口还不密集,夏季麦熟在望,收成肯定不差,既然不缺粮食,便没有必要采取军屯和民屯制度。

二来,这个计策一旦被诸侯们采纳,无意中又造就几位势力强大的对手,这可不是丁泽平想要看到的一幕。

在敲定完汉中郡土地改革的方案,郭嘉也打消心中的疑虑,去召集各县的官员过来做好动员工作。

望着郭嘉消瘦的神情,丁泽平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作为上位者固然舒服,只要统领大方向是对的,剩下来颁布政令的自然有小吏去实施。

可作为一郡太守,越来越感觉内政型人才的短缺,相比文臣,能独当一面的大将有张辽和赵云二人,好好培养日后便可以成为优秀的大军统帅,目前差的只是进一步血与火的历练而已。

郭嘉历史可是谋略类的人才,自从辅佐我以来,让他一个人搞内政确实有点为难,不过谁让底下的官员中规中矩,现在还没发现什么可造之材。

算了,还是立个求贤榜吧,效果会好点,丁泽平自言自语道。

先在汉中郡内挑选新的一批年轻文士,改革还得靠年轻人哪!至于本土的世家在连根拔起后,这些和世家有联系的官员都老实的很,不堪大用。

汉中西临凉州的武都郡,东接豫州的南阳郡,丁泽平在平安回来后便加强了军事布防,尤其是西边的阳平关,生怕哪天董卓老家伙给自己来个突然袭击,那就吃不消了。

北倚秦岭、南屏大巴山,地势南北高,中间低,中部是汉中盆地。

管辖汉台区和镇巴、留坝、勉县、西乡、南郑、城固、宁强、洋县、佛坪、略阳10个县。

一些过往的商贾来到汉中呆了一段日子,发现变化的商人都极力震惊,简直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在城中的街头上很少见到乞丐讨要粮食的行为,即使是有衣衫褴褛的落难户也会被巡逻的士兵带到专门的粥棚救济。

大部分人还是很感动的,在纳入民籍后就自觉加入汉中郡规划的建造中,那些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都交给了典韦,游侠出身的他最适合接这差事。

一个字,狠。

很快便上演了不同寻常的一幕,往日欺男霸女或者无所事事的闲汉,恶霸见了典韦都避的远远的。

西市中,一名愣头青对新入帮会的小弟发表了看法,:

别问那么多,我被打怕了,一起上都不是那黑脸典韦的对手,到头来还少不了所谓的“劳动改造”,要么去矿山开采矿石,一年半载能活着回来就很不错了。

要么安分的回去种地,老百姓有了土地,这时候正热情高涨,对官府的善行感恩戴德,有的更是在家中祠堂给丁泽平立了长生牌,当神仙一样供着。

最好的去处就是加入施工大队,据说里面都是有一技之长的工匠,待遇丰厚的很,不仅天天管饭干的卖力还有赏钱,这等好事自然是使南郑城中的百姓趋之若鹜,纷纷前去报名。

如果非要闲逛惹事生非,一旦被卫兵逮住,哼,惹怒了太守大人,那些犯上作乱的贼人就是下场,血淋淋的教训让曾经的恶人叫苦不迭。

外地人如果稍加打听就可以知道:太守大人下令未来五年首先要修理一条连贯东西的官道,自勉县,南郑县,成固县和洋县,几乎是沿河流而建,覆盖了人流密集的沿线居民。

两个月来,南郑及周围几个毗邻的县城,在丁泽平的安排下,都在紧锣密鼓的丈量土地,评定等级,直到五月底才把田地分配完毕。

当然只占总面积的三分之一不到,好在朴实的百姓能混口饭吃,不至于像灾年那样,家家户户的老人含泪卖儿鬻女换粮食的人伦悲剧重演。

起初不论是高高在上的读书人还是田间地头的老汉都是一脸不屑,哪会天上掉馅饼呢?直到新政策从上到下逐渐落实开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误会丁太守啦。

得知真相的大家伙,更积极的投入修路大军,老弱们则负责乡间的田地,而官府委派的工匠们有的去兴修水利,有的去开采铁矿,为将造间在南郑县的设立出份力。

于是奔走相告,整个汉中郡恢复了战乱前的活力,仿佛一夜之间改造成人人向往的凡间乐土。

丁泽平的这份魄力,以巨额的钱粮和土地做押注,为盘活汉中地区的经济,接下来的整军备战奠定了坚实基础。

藏富于民的策略尽管耗费惊人,在付出后就常常会有加倍的回报,就像夏天一到,各地上缴的粮草很快就能填满府库,甚至在供养起兵的马开支后还有盈余。

当然,都是些后话了。

盼星星盼月亮的丁泽平在华佗到来后大喜过望,结果诊治了半天对张宁的蛊虫无处下手,老神医只留下一句话让丁泽平很受伤,很头疼:

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算哪门子治疗呀,不过丁泽平很快就释然了,人家华佗毕竟是外科医生,术业有专攻嘛,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习惯了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的他,终究还是没能抵挡的住蛊虫的诱惑,在夜深时分,脑海中总是不自觉浮现一个女子绝美的脸庞,冷艳迷人的形象如烙印般刻在内心挥之不去。

我这是怎么啦,我喜欢的明明是蔡文姬,大家闺秀不香?那为什么总是联想起张宁那个妖女,莫不是我当日回来就对她动了情!

不可能,说实话我丁泽平喜欢美女不假,但高冷范的张宁绝不是我的最爱,但每次回忆起她无论如何都没有一丝抵触心理。

这种冥冥之中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我和她很久之前就认识一样,甚至还有浅浅的爱慕心思。

丁泽平百思不得其解,所幸夜里耍起太极拳和军体拳,直到折腾到精疲力尽才倒头呼呼就睡。

距离南郑十里外的山庄,美得不可方物的圣女同样也在为这个问题而困扰,费劲脑汁还迟迟找不到答案。

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想起丁泽平呢?这种亲切陌生又熟悉,这位少年郎回去又过得怎么样呢?

张宁经常托着腮,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房顶,忧郁地向月亮诉说着心事,只是远在天边的星河对她不闻不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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