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后院,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里,燕西和秀珠紧紧的拥吻着,索取着彼此的甜蜜,似乎忘却了天地间的一切事和物。完全没有留意到,不远处,身穿淡粉色旗袍的小怜,早已泪如雨下。
良久,唇分齿闭,燕西轻轻地放开怀里娇喘连连的秀珠,温柔的替她梳理着那略显蓬松的秀发。不远处的小怜看到已经分开的二人,忙拭干眼泪走上前施礼道:“七少爷安好,白小姐安好!三少奶奶让我来传话,说白公馆那边又来电话催了,请白小姐赶紧回去。”
秀珠连忙拍掉燕西的手,温柔的说道:“燕西哥!我先回去了!你也别在亭子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小心着凉”说完,迈着轻盈的脚步离去。
直待秀珠妹妹那魔鬼般的身姿消失不见,燕西才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小怜说道:“三嫂到是会支使人,屋里丫鬟那么多,怎么偏偏使唤你过来了!“
小怜忙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回道:“我只是个丫鬟的命,七少爷能使唤的,三少奶奶自然也能使唤的了。”
燕西突然捧起小怜的脸庞仔细的看了看后,说道:“呦!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双眼肿的跟桃子似的?”
小怜忙打掉燕西的双手说道:“别说肿的跟桃子似的,就是肿的跟西瓜似的,也跟七少爷无关!”说完,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燕西突然拍了拍脑门道:“嘿!我这最近也没得罪她啊?跟我较什么劲啊?女人啊!还真是莫名其妙!”转身朝自己书房走去。
刚经过大嫂房时,听到一阵笑声传来,燕西忙停下脚步,好奇的走了进去,看到八妹梅丽不知从哪弄了一对雪白色绒毛
翅膀挂在后背,正在众人面前跳舞,那优美的舞姿配上白色连衣裙好似一个美丽圣洁的天使下凡.
翠姨娘看到燕西走来忙说道:“呦!咱们家老七送小媳妇回来啦!看这表情,怎么跟个舍不得丈夫远行的小媳妇?”
大嫂佩芳回道:“舍不得就赶紧把人家秀珠妹妹娶进门来啊!”话刚说完,只见一个上身穿白色绣花短袖,下穿黑色长裙,胸前系着一方白色丝巾,长发飘飘,面容清秀的女子走进来说道:“大嫂,八妹在这里没?哎!老七你站在门口干嘛?”
燕西听着声音回头看到身后站着一个气质超凡脱俗的女子,回想着原主以前的记忆才发觉,这是自己的六姐——金润之。前几日去闺蜜家玩耍去了。
燕西忙说道:“六姐,好久不见,近来可安好!”
润之不解的回道:“老七,几天前你生日我不是在吗?怎么说好久不见呢?
未待燕西回答,八妹梅丽突然伸出头来说道:“六姐,你找我啊?”
润之看着八妹笑着说:“嗯嗯,找你有点事!”说完,拉着梅丽的手朝自己房间出去。
待二人走远,大嫂佩芳忽然走到燕西面前,拿出一方白色丝帕替燕西擦拭着嘴上的胭脂,小心的低语道:“怎么那么不小心,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燕西忙拿过手帕自己擦拭了起来,然后说道:“姨娘,大嫂你们先聊着,我有事先回房去了。”
回道书房中,松了一口气,心想:好险,刚才差点穿帮了,自己没事时还是赶紧想想原主以前的记忆,避免再次穿帮。
忽然金荣搓手顿脚的走了进来,着急的说道:“七爷,老爷让你过去他书房一趟。”燕西忙问道:“老爷没说什么事吗?”金荣忙回道:“老爷没说,只是看起来有些生气。”
燕西心想:不会发生什么大事了吧?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遂起身匆忙赶往父亲书房去了。
刚来到父亲书房,只见六姐润之和八妹梅丽低着头站在书桌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嘴叼一跟嵌玉镶金的烟枪,面容严肃的男子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堆稿纸在看着,时而眉头紧皱,时而眉头舒展。眼前坐着的就是燕西的父亲,民国现任总理——金铨。
燕西忽然想起小说里的金铨学贯中西,纵横官场,有自己独特的做事风格,颇有勇气和卓识。常感叹七子金燕西有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痛恨几个儿子学不成器,为人豁朗通达,虽贵为总理,却无阶级观,无门当户对之观,支持自由恋爱,自由婚姻,但用人不妥,一步步提拔野心极大的门生,直至后来才知门生城府,最后被自己的门生赶下台,被活活气死。
燕西忙道:“父亲大人,您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
金铨忽然拿着手稿质问道:“这武侠小说可是你写的?”燕西疑惑的看了一眼立在旁边的八妹,心想手稿怎么到了父亲手里?忽然,一旁的八妹朝着自己猛挤眼。
金铨大声斥道:“别挤眉弄眼的,快说是不是你写的这武侠小说。”燕西小声道:“是的父亲大人,我闲来没事随便瞎写的。”
原来今天金铨一回来就听太太说道,老七近来在书房的时间比往常都多了起来,金铨一听大喜,没想到这个平时被大家宠的不像话的小儿子居然用心做起了学问。再想起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遂决定前往鼓励教导一番,好培养出一个合格的金家继承人。刚走没几步就看到小女儿梅丽和六女儿润之,手里拿着稿纸正笑嘻嘻的走来,见到自己忙把手里的稿纸藏到身后,金铨很是好奇,就叫住两个女儿,拿起她们的稿纸一看是武侠小说,顿时大发雷霆,遂把二人叫来书房,一顿敲打训斥得知是小儿子写的武侠小说,遂派人前去把燕西喊来。
看着面前坦然承认的小儿子,颇有当年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遂平复了下心情说道:“你这小说虽然写的不错,也可以看出你最近文采确实长进了不少,但是生为堂堂金家七少爷,不将心思用在学问上,反而用在这些歪门左道上,!
燕西不顾给自己使眼色的六姐,不卑不亢的回道:“父亲大人,孩儿认为您说的不妥!”
金铨看了一眼前的小儿子,说道:“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