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正后排,带着一副了然的笑意,然后,他又四处查看了一下,熟人还有不少,就连很少出门聚会的八皇弟和弟妹竟也来凑热闹……
幸好他来了,否则他错过的可就…多了。
“众臣平身,众子民请坐,今日朕与尔等一样,只是来看演出的,无需多礼,只需按剧院的流程走就是!”
此时的东海心阔看起来非常亲和,可坐在金椅之上的他,更有着老百姓臣服膜拜的天子之威!
……
就这样,过了许久,东海心阔驾临剧院的一场风暴总算归于平静。
在陛下的旁边,林问鼎和金麦问安后以下面有演出为由离开去了后台,
“表哥…表哥……”
还是金麦跟在林问鼎后面,一路走到后台,带上满脸问号。
走到后台的服装室门前,见林问鼎忽然停下,可他没控制好惯性,直接撞在了林问鼎刚转过来的胸膛上,强硬而又力量,
“额”
金麦揉了揉脸,疼!
然后他又迅速缩回来,没有依靠在林问鼎怀里,话说,两个大男人搂在一起多别扭!
可他又发现,如此有力量的胸肌依靠起来感觉还不错哦
“一直跟在后面叫本将,你有何事?”
“表哥,刚刚你不还说我不能在剧院吗?现在你怎么又把我领到了后台?”
林问鼎:……他不想说话,真不想
金贤好像被他御魂成弱智了,连这基本问题都理解不了!
“陛下来了,他此行就是看你的,你说你还能逃吗?”
“这…这确实不能,可这里还有两个…”
“别可是了,快进去换衣服!”
林问鼎不想再废话,就直接将金麦推进去。
可下一刻他停顿了一下,这门锁上了?不对,自他随金麦住进剧院之后,这个服装室一直公共场合,从未关过门,偏偏在今日……
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又敲了两下,就连金麦也看出了猫腻,莫非刺客藏这里面?
于是上前拍门……
结果,好像他们臆想的一切都没发生,门从里面开了,开门的竟是金麦两日未见的石姐姐,
她虽然换了件衣裳,可那面纱却丝毫没变,还是白色,尤其那双眼睛,碧翠晶莹,异常有神。
“石姐姐,原来你在里面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金麦一看是石陌画来了,他立即将刺客的事抛诸脑后,
“对,我才来的,在这里面换一套服装。你和林少将一起来,是有什么事吗?”
颜诗月和白出安一起出来,看到和林问鼎关系甚好的金麦,她就心酸,那是她的徒弟啊,最近却一直和林问鼎这个半路表哥混一起,天天都忘了她这个师父了。
这时金麦看到石陌画身后还跟了一个男子,风姿不俗,最重要的,和石姐姐的衣服是一款……鼻子一嗅,他闻到了某种八卦的气息。
“石姐姐,从未见过你带男子来剧院,他是……”金麦大眼睛里带着小机灵的微光。
“他只是与我组合的搭档白公子,叶首席请来的。”
颜诗月解释,
她一看金麦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哼,等她变回他师父一定要好好训斥他一顿不可!
“白公子?是谁……”
金麦皱眉,他不知道此人是谁,还是师父请的,
这时他后面竟有人走出来,是林问鼎,他带着审视的态度看向颜诗月后面的那个人,东都没有白氏,若问有名的,那只有一个人,两大楼背后的那个主子刚好就是!
心里大概猜了七八分后,
然后上前开口,对着颜诗月后面的男子说,
“公子可就是白出安白公子?久仰久仰!”
林问鼎看起来非常热情,带有一丝讨好,他一直都在找与白出安的联系方式,想从他手里寻几件宝贝,没想到他竟然与惊鸿剧院有关联,那么他现在一切都水到渠成……
“……”
可白出安面对他的热情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可面对白出安如此的轻慢林问鼎倒没觉得被冷落,他依旧很热情。
“久仰久仰,今日若能见到白兄在舞台上一展风姿,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这次白出安倒回应了,
“你会的,而且是本公子和这位石小姐的合奏!”
……
就这样,本来是金麦与石陌画之间的打招呼变成了林问鼎对白出安单方面的嘘寒问暖。
看得金麦一愣一愣的,表哥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热情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
“金麦,说了这么久,你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石姐姐,动感舞台的表演快到了,我需要换装准备。而且……”
金麦小声对她说,“陛下来了,师父本就安排过我要好好表现!”
“哦,既然如此,那你赶快进去吧,别耽误时间。”
陛下?他真来了,如此甚好!
怪不得,她仅在服装室里就能听到震聋发聩的声音,只因当时白出安正在试音,她不好离开,也是,只有陛下来才能如此轰动全场!
就这样,因为金麦的到来,在服装室里还没怎么配合的二人又随即转战排练室,那是石陌画自己的单独房间,就是有点远,到现在没处可去,就只能来她自己的小窝了。
石陌画的排练室里,非常简单,除了一面镜子、一排拉伸杠杆和一个衣柜别无他物。
白出安随地而坐,拨弄琴弦,
而颜诗月在重复一些高难度基本功,下腰劈叉扳腿,还有练音等……
她好久没自己真正练习过了,大都是作为导师指导她的这些艺人们,理论上还行,还好这个身体体质本来就很柔软,音色也足够好,实际操作起来也就是多练习几次,整场歌舞就能下来了。
然后颜诗月自己练习的差不多时,试音的白出安已经能按她给出的琴谱完完整整弹出来了,而且很好听。
然后白出安就把她叫到跟前,说有一些建议要与她提,
……
前台,偌大的剧院内,自东海心阔坐定后,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