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坐在车架行驶在官道之。
他没有掩饰,也没有出什么疑兵佯攻。
果然入仲德所言,长安董卓毫不犹豫的就答应的周白的要求,下了一道诏书给张扬,命其讨伐白波贼。
周白也依戏志才之言将诏书,通过黑冰台‘意外’的叫给来白波贼郭大。
并州密探传来的消息告诉周白,张扬已经同意进攻白波贼,屯兵3万于西河郡平周县,与永固县白波军对峙,大战一触即发。
并且传信周白,称愿意尊周白为并州之主,等周白赶来就交还政权。
戏志才被周白要求同乘马车,必将戏志才身体不好,骑不了马。周白对着车内的戏志才问道;
“志才,我们达到何处了?还有多久达到并州界?”
“主公,我们现在到达了,沁水县,相信再过三个时辰就可以到达并州界了。”
戏志才看着外面对比地图中气十足的说道;
他最近的身体好了不少,周白逼他设置来几条军令状;
喝酒要定量,晨起要慢跑,睡觉要趁早。当时这些奇怪的要求让戏志才十分不理解,不过按着要求坚持来一个多月,他竟然真的赶紧到身体正在好转,胸疼次数少了很多,身体更加硬朗了。
周白要是知道戏志才的想法肯定得意,养生无外乎着几条而,也就是周白不会五禽戏太极拳啥的,不然肯定也逼着戏志才学了。
党,长子县。
“季长,周白他们应该要到并州了吧?”
党太守张扬在城墙不断远望,心中忐忑之情展漏无疑,为了压制紧张不断的原地行走。
参事李季长看着张扬如此害怕,在一旁叹气道;
“太守,应该已经到了。”
张扬双手攥在一起,无处安放一样,声音非常的不平静;
“那平周的军营没问题吧?白波军那边也没问题吧?”
李季长直接跪拜在地,气势十足的说道;
“大人,请放心,都没有任何问题。此次我们必将阻止那周白与董卓的阴谋。”
周白率领大部队已经来到来并州境内;
一名黑冰台密探来到来周白的身边附耳低语着,戏志才赶紧将头转向别处装作看不见。
“志才,我手下探哨发现来白波军的探子。你怎么看?”
周白将密探所报的消息告诉给来戏志才。
戏志才搓着自己的双手回道;
“白波军的密探?已经进攻白波军的张扬。怎么会允许白波军的骑哨在党轻易出现?主公,此事可能有蹊跷。”
周白认真的看着戏志才道;
“你是指党张扬还是白波贼?”
戏志才将头伸出马车,看了看周围的地形说道;
“恐怕都有,主公就地扎营吧!先静观其变吧。”
周白点了点头,吩咐了下去。
“主公有令,就地扎营”
“主公有令,就地扎营”
“主公有令,就地扎营”
一个骑兵从军呼喊到了后军。
整个军队6万余人都按着周白的命令,行动起来。片刻之间,一座大营席地而起。
军仪厅内,
此时只有周白和戏志才二人,周白看着桌子的沙盘地形,而戏志才则看着地图并且明确画出了白波军和张扬的位置。
戏志才走到来周白的身边,郑重的开口说道;
“主公,张扬恐怕是诈降,并且极有可能跟白波军已经连手了。”
周白也发现了张扬投降这事有蹊跷,但是驭人和会用人可是学问。
“何以见得?”周白直接问道。
“主公,平周县确实是进攻白波贼的路线,现在这条路是最好走的大路,可以说完全没有太大变数的可能,只能是摆开军阵拼杀。”
“但是按道理从张扬的视角,他应该不会知道我们偷偷将消息泄露给了白波军郭大,兵法诡道也,所以他要进攻取胜,一定要出奇。除非他不想取胜,只是做一个样子。就象现在一样。”
周白起身看着戏志才在地图标出的痕迹说道;
“哦,你是想说,此时白波军和张扬已经联手了?”
“主公高见,一眼就看出来了。”
戏志才不声不响的拍了周白一个马屁。
周白白了戏志才一眼,对他摆了摆手道;
“行了,志才。你没有奉承的天赋,还是正常一些吧!”
还不等戏志才言语接着又问道;
“你现在有和计策可以试探张扬一下吗?”
戏志才看自己奉承的话被周白揭穿,微微苦笑。但面色又迅速冷峻起来,向周白阐述着他的想法;
“主公,你以军队疲惫,并且大面积水土不服为由。绝对先不入长子县,并且邀请张扬前来赴宴。”
“时刻监控张扬,只要他敢轻骑前来,或许是误会。但是一旦他军事有调动,绝对会劫我军大营,尤其是晚。”
周白面色坚定,杀气一瞬直接席卷出来。
“好,就这么办,看看张扬是选择生还是选择死。”
长子县;
党太守张扬正和参事李季长密谋。
张扬收到了周白的赴宴邀请,同时也听说了周白军队很多人都水土不服,哇哇大吐。
他心里有鬼,宴会他是肯定不会去的,明显的鸿门宴有去无回。
“季长,派人联系郭大,就说我今晚要去劫周白的大营,让他随时准备围堵张扬的残军。”
张扬看着周白大营的方向,一瞬间豪气万丈。
“太守,会不会有炸?”李季长迟疑的问道;
“不会,我细探来报,确实很多人都在呕吐,而且即使有诈,周白部队人困马乏,而我军则以逸待劳,也是劫营的好机会。”
张扬被压抑的太久了,从知道周白要进攻并州那一刻就寝食难安。他太想一击就能解决周白了。
夜半三更,极其安静,万物沉寂,只有时不时会穿来乌鸦的声音。
“看看,周白大营全然无决,想必正在等着我们明天赴宴呢!”
张扬信心满满的看着周白的大营,颇为得意,顿时拔出佩剑,大声喊道;
“随我诛杀,贼军。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