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顿狼牙棒不断挥动,将面前的盾牌全部击碎,但是阵壁之后又会迅速补充,塌顿率领骑兵拼命的冲击,但是这阵壁就像是长在了地一样,纹丝不动。
而阵壁内的长矛、钩廉、箭矢却不断杀伤着乌恒骑兵,至今为止已经损失了2000余骑。
“不行,必须分开。乌延,苏仆延你二人个带1500骑,左右突击,我们在中间回合,只要冲到中间,我们就必胜了。”
塌顿骑在马对着乌延和苏仆延大声的喊道;
二人得令就立刻行动了起来,乌延向左,苏仆延向右。不要命的发起冲击。
戏志才终于等到了现在,乌桓不分兵的话,不在破坏阵型的情况下只能慢慢的磨杀乌恒骑兵。而一但乌恒骑兵分开,就可以主动围杀了。
戏志才将红旗横在胸前,快速的摇动了两次。
阵中除了当着塌顿的3号阵壁外,其他的都在快速的移动。左右两侧都分别引导乌延和苏仆延的路线。
而乌恒骑兵每经过一个阵壁都会被钩廉造成大量的杀伤,而乌桓骑兵想反击就只能冲破盾牌防御,不然所有的钩廉兵都藏在内部。
乌延和苏仆延在戏志才的安排下,虽然突击过程中损失不少。但是总算快要冲到了中间部分,接下来就等着塌顿单于会合了。
“我已经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尉迟敬德和张辽带着骑兵分别出现在苏仆延和乌延的面前,说着同样的话。、
阵台的戏志才手中红旗向下斩挥,苏仆延和乌延身侧的阵壁直接大喝一声,中间伸出长矛,下方钩廉收割,面箭雨齐发。
三面合围不断压缩着收割着乌桓骑兵的空间和生命,乌延苏仆延两人左冲右突无果,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乌桓精锐心痛欲裂。
“我跟你们拼了。”
两人大喊道,分别冲了尉迟敬德和张辽的身前。其结局完全一样,都被数个回了斩杀马下。
戏志才看见尉迟敬德和张辽已经将乌桓的两员战将斩杀,手中红旗向一挥,可以收尾了。
正在不断冲击的塌顿,突然发现眼前的阵壁直接撤开了。他不管那么多直接率领剩余骑兵冲入了阵法的中间。
塌顿原以为到达中间汉人的阵法就会崩溃,可是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头晕目眩。之间四面八方都是汉人不断移动的阵壁,却丝毫不见乌延和苏仆延的身影。
哈嘿!哈嘿!
阵法中的天雄军不断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喊声,这声音像是催命一般让所有的乌桓骑兵慌乱无比。
塌顿旋转着看着不断移动的天雄军,心中十分悲凉。
“不行,我不能让我乌桓的8000骑兵全部折损在这里。我必须在冲一次。”
塌顿心中再一次坚定了起来,他死不要紧,他一定要将乌桓精锐骑兵的种子带回草原。
塌顿骑在马举着武器,喊出了最振奋人心的一句话;
“随我杀回草原。”
咚!咚!咚!嘿哈。咚!咚!咚!嘿哈。
密集的鼓声中,乌桓骑兵发起了最后的冲锋,展露了最后的血性。
但是在丝毫不乱的阵法面前,如泥土大海一般,片刻之间乌桓骑兵就所剩无几。
塌顿骑在马大口喘着粗气,他浑身是血,或许有自己的是更多是敌人的,他对天雄军造成了大量的杀伤。
此战已经胜利了,阵法就也不用在继续维持下去了。天雄军列成了简单的包围圈,将塌顿围在了正中间。
天雄军的南侧露出一个缺口,周白带着戏志才骑马缓慢的走了进来。
轻蔑的眼神看着塌顿说了一句;“今天灭杀你的是周白,记住这么名字。因为这个名字还会将你们乌桓的所有人都送入地狱。”
塌顿此时并没有言语,而是心中极其自责。自己带领鲜卑的精锐骑兵1万人全部死在了这里,失去了这1万骑兵,乌桓部族怎么办?生长在草原的他十分清楚草原的残。孩子会不会被抢走?女人会不会被抓做奴隶?
周白此刻可不会管塌顿的想法,他给了张辽一个眼神。
张辽没有说的对着周白拱手道谢,他自己本人真的很想亲手斩了塌顿,不为功劳也不为名声,他就是单纯的想给家乡的百姓报仇。
张辽提枪跃马直接来到了塌顿的身前;“今日我就要斩你人头,祭拜党郡被你残害的百姓。”
“废话少说,来吧!我最后一战今天就要杀个尽心。”
塌顿拍马赶到了张辽的身边,猛然砸击。
“来的好。”
张辽紧握手中的沥泉枪,虚晃一招,在空中画了半圆,一个急转之间刺向塌顿的右手。
塌顿迅速将狼牙棒挪到了左手,右手回拉躲过了张辽的攻击,拉着马匹的缰绳将自己横了过来。
两人你来我往,杀机无处不在。基本没一招都是奔着取对方性命而去,一连战了十几个回合。
“把鼓锤给我,我亲自给文远助势。”
周白翻身下马走到了战鼓旁边,从士兵的手中接过了鼓槌亲自为张辽擂鼓。
张辽看到这一幕心气大振,腹中一股热气流动全身,身体动作流畅写意,仿佛和这把沥泉枪完全融为了一体。
张辽持枪横在身前,身体一转,沥泉枪从胯下猛然刺出,对准塌顿的面部。塌顿已经逐渐力竭,竖着狼牙棒堪堪的抵挡住张辽的攻击。
张辽攻势不停,把枪一竖狠狠的撞在地面,身体借枪之势腾空而起,手中沥泉枪从天而落一击戳挑,之间重伤塌顿的肩膀。
随后张辽身体向后紧绷,双腿拍马,迅雷之力加速点刺在塌顿的胸口,张辽借坐下马匹奔跑之力,右手使劲,之间穿透了塌顿的身体。
张辽绕倒了塌顿的后方,将沥泉枪从塌顿的身体中拔出,提枪扫击塌顿的颈部。人头顿时落地。
张辽挺枪刺入塌顿的人头中,来到了周白的面前单膝跪下;
“周将军,末将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