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你回来了。”
那女人强颜欢笑道。
“师妹,我托你代管门派是觉得你宅心仁厚,又有本事,但是你却如此为难修宜,你可还把碧阳宗的规矩放在心上?还是本座几年不回,你当真觉得自己是掌门了吗?”
墨松烟将徒儿放进椅子里坐着,迈步坐上了掌门之位。
“师兄,我前些日子练功不顺,就去后山闭关了,也是刚刚知道那些不孝徒为难修夷,我已经把他们全部逐出师门了,若是师兄还不消气的话,我亲自给修宜磕头赔罪行吗?”
那女人委屈道。
“做错了事情道歉本来就是经地义,不要的好像是我师徒为难你一般,你记住了,就算本座十年不在,这掌门的位置别人也休想动!”
墨松烟一甩袖子,长剑出鞘,锋利的剑身架在了那女饶脖子上,只是轻轻的一碰,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掌门师兄,我知道错了,知错了。”
那女人被这架势吓得腿软,她不曾想到几年不见,一向温文尔雅的掌门师兄竟然变了脾气,变得如此暴躁易怒。
“去跪着给我徒儿道歉,然后将所有为难过我徒儿的弟子叫到外面去,你亲自惩罚,罚到修宜停为止,别想着欺瞒本座,本座不在宗门,但是其他人不是瞎子。”
墨松烟撤了长剑,冷冰冰的道。
“修养,是我错了,请你原谅师叔。”
那女子战战兢兢的跪在了莫修宜面前磕头认错。
“哼!”
莫修宜看了一眼那女人冷哼一声。
“去把人叫来。”
对方毕竟是自己同辈,墨松烟也没有过多的为难,让她磕头认错之后就让她走了。
国都城那边,云子砚很快就收到了碧阳宗的消息,是掌门见自己徒儿受伤都气疯了,要把所有伤害过徒儿的弟子当众行刑三,有些怕出事儿的长老知道他在国都城,赶紧的求救来了。
“师兄这次是铁了心要给修宜出这口恶气了。”
云子砚叹息道。
“松烟何时脾气也暴躁了?往日与他相处,他总是一副无欲无求万事不管的样子呢。”
坐在云子砚对面的易无寐笑道。
“您是不知道啊,要不是我门下弟子回碧阳宗及时,修宜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师兄从以前开始就是拿修冶自家子侄养的,孩子差点儿被他们害死能不恼怒吗?”
云子砚叹息道。
“那你打算回去吗?国都城离着碧阳宗不远,也就是一日的路程,你回去估计还能保住他们的命。”
易无寐也是见惯了江湖厮杀的老人了,对于这种事情早就不新鲜了。
“当然得去啊,师兄毕竟是掌门,杀了自己宗门弟子怕是要内乱了,不过我走了,眉儿要是出事儿就没有人帮忙了。”
云子砚犹豫道。
“我女儿自然有我庇护,轮的上你吗?你还是赶紧去碧阳宗吧,别让松烟平白造了杀孽,染了他那个纯白的性子。”
易无寐淡定的道。
“那好,我立刻就走,几日便回。”
云子砚拿了剑,骑马出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