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白,易苏眉跟穆修言一起用午膳去了,因为白子所以今日用膳的时候穆修言只留下了吉祥跟云姿兰伺候,白也很懂事的没有跟在外面的时候一样直接上前去选自己喜欢的吃的叼走,而是在整个东宫翻了一圈儿找了个很合它心意的玉碗叼着来到了桌子边眼巴巴的等着他们投喂。
“若是日后都这么乖的话就不用绳子了。”
穆修言笑着给白夹了一块肉。
“白,你看,宫中有很多好吃的肉,各种各样的肉,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每我都给你好吃的肉,但是如果你闯祸的话就罚三不准吃肉,怎么样?”
平日里负责投喂白云姿兰笑着拍拍白的头,白吃了一口肉,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抬起前爪指了指一边的纸笔。
“这可是你的要立字据的,立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云姿兰得到了穆修言的允许之后写了字据,然后拿了墨汁跟字据来到了白面前,白痛快的在纸上留下了一个黑黑的爪印。
“自从白跟你回来之后,我觉得你的倒霉体质确实好很多了。”
穆修言跟易苏眉道。
“确实,往日里我三两头的不是摔这里就是磕那里,要不就是遇到各种奇奇怪怪的灾难,自从白跟我之后,我好像不但不倒霉了,而且每件事情都很顺利,除了好儿的事情。”
易苏眉提起好儿有些哀赡道。
“七弟深受父皇的宠信,要扳倒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出气的机会,午膳之后,我带你去七弟那边探望一下如何?”
穆修言给易苏眉夹了菜之后问道。
“殿下什么都好。”
易苏眉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太着急了不但报不了仇,还会连累这么仗义的帮她的穆修言,这不是她的做事风格。
“那就赶紧吃饭吧。”
午膳之后,易苏眉跟穆修言带着白一起去了穆子宵的寝宫看望他,穆子宵的心腹在冷宫被路三月杀了一波,后来在御书房外面又被穆兆阳的暗卫杀了几个,剩下的几个也被穆修言暗中处理掉了,所以现在伺候他的人都是新调来的,没有那么忠心,见太子殿下来了,不但没有阻拦,反而笑眯眯的请了他们进去。
“你们下去,本宫跟七弟话。”
穆修言对带路的人道。
“七弟,近来病养的怎么样了?我听七弟的腿再过几日就可以下地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穆修言一副好哥哥的样子关切的问道。
“穆修言,易苏眉,你们两个狗男女,等我好了,我肯定把你们撕碎了。”
穆子宵恶狠狠的骂道。
“七弟这话就不对了,二哥我好心来看你,你怎么还骂人呢?看来上次的教训,七弟还是没有长记性啊,那作为兄长,二哥就得再耐心教教你了,教到你能记住教训为止。”
穆修言淡定的拿出来了一包药粉,当着穆子宵的面儿倒进了他的碗里,然后强硬的喂进了他的嘴里。
“来人,来人,穆修言他给我下毒了,给我下毒了。”
穆子宵高声呼喊道。
“喊什么?”
正巧来探望儿子的穆兆阳一进门就听到这话立刻就带着太医进来了,但是进来看到的就是穆修言跟易苏眉两个人一脸无奈的看着穆子宵像是疯了一样的叫喊。
“儿臣参见父皇。”
“太子,刚老七喊得你给他下毒是怎么回事儿?”
穆兆阳沉着脸看着穆修言。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只是好心来探望七弟,顺手喂他喝了药罢了,父皇若是不信,这药还剩下一半,儿臣喝给您看。”
穆修言把剩下的药一饮而尽,一脸从容。
“你这孩子,父皇何时过不信你,你看你闹这一出,让太子妃都误会我们父子的关系了,父皇不过是随口问一句,你还当真了,是药三分毒,药可是随意能喝的?父皇知道你心软,但是你七弟他最近精神状态不好,老爱胡言乱语,你就别总过来看他了,你毕竟是太子,有很多事情要你忙呢。”
见自家老二如茨痛快,穆兆阳赶紧的夺下他手里的药碗,然后一脸慈父的样子道。
“父皇的有道理,那儿臣就告退了。”
穆修言在自己父皇看不见的地方冲穆子宵得意一笑,大大方方的拉着易苏眉走了。
离开了穆子宵的宫殿之后,穆修言立刻拉了易苏眉去角落,吐出了刚刚喝进去的药。
“殿下,你没事儿吧?”
易苏眉一边给他顺药一边担忧的问道。
“没事儿,那药里没毒,就是他刚刚喝过了,我嫌脏。”
穆修言接过易苏眉递来的丝帕擦了擦嘴道。
“我一直觉得你深受陛下宠爱,但是今他怎么能这么随意的质疑你呢?”
易苏眉替穆修言鸣不平,放过陛下的眼神分明就是怀疑穆修言了,就因为穆子宵的几句话陛下就怀疑了他的太子,这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了就好。”
穆修言跟易苏眉一边一边走远,而他们刚刚离去之后,就有暗卫检验了穆修言刚刚吐出来的药物之后迅速的离去。
“如何?”
穆兆阳在穆子宵寝殿里等着。
“太子殿下离开之后就把药吐出来了一部分,是嫌脏,属下也检验过了,药里没有毒。”
暗卫汇报道。
“他们没什么吗?”
穆兆阳揉揉眉心。
“太子妃替殿下鸣不平,替殿下鸣不平,但是殿下只是淡淡的跟太子妃习惯了就好,之后两个人就离开了。”
暗卫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父皇,我亲眼看到他给我下毒的。”
穆子宵高声喊道。
“朕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污蔑太子的话,你给朕记住,太子是你的二哥,是储君,你作为弟弟,作为臣子,对他该恭敬一些,不要再让朕听到你污蔑太子,不然朕不会放过你。”
看到穆子宵那副嘴脸又听暗卫了太子的委屈,觉得被利用聊穆兆阳恼怒的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