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打起了身边这个一直自称天才的主意,至于夏宇,宁缺还是没有胆子去招惹。
陈皮皮被宁缺墨迹烦了,不得已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宁缺,指尖光芒四射,宁缺也倒飞了出去。
不去提隆庆来到长安时引起的骚动,也不去提有多少少女妇人被隆庆那张晶梨白,桃花眼的俊脸吸引。
只提几天后的得胜居。
得胜居开在南城前御史府,也由此可见其老板背景之深厚。那老板也是个长袖善舞的人,往常大批书院学生前来,他必定会前来与之交谈亲热一番。如今却是如小厮般在门外候着。
婢女仆役手持餐具食盘行走在清幽的宅院之间,经过长时间的训练致使他们行走间没有丝毫声响。得胜居老板的目光不断在他们之间巡视着,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滴。
夏宇跟随李渔来到这里,与之前的规划不同,隆庆来到长安并没有宴请书院诸生的想法,不得已,李渔才为了唐国的颜面包下得胜居来宴请隆庆和书院诸人。
室内,乌黑的地板尽头,两张矮几相对而置,左手方案几后坐着一位青年公子,眉直目明,平静温和,发间隐约可见几丝银发,眼神不经意间流露出这些年的惆怅。
这位就是在长安城做了十几年质子的燕太子崇明。他端起酒杯,看向对面的李渔“天启四年我入长安游历,天启六年入长安为质子,粗算下来也与殿下你相识十年了。虽然之间你去了草原两年,但也算长久相伴,如今一别,以后也不知何时才会再见。”
“崇明哥哥,你我皆知,若是在长安相见也只有两种原因,所以还是不见的好”李渔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酒杯端起,轻酌一口。
两人都知道,如今燕王身体已经不行,崇明回去后不出意外就是燕王,一位王君来到唐国国都,不是燕国被灭就是唐国国亡,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很好。所以如李渔所说,还是不见的好。
“不见也好,以后有机会你来成京找我就是。”崇明饮了一杯酒,笑道。
“那崇明哥哥,你以后是一国之君,我若向你伸手要些东西,想来也是很方便的”李渔也笑了笑。
“是不是国君,还未可知啊。”崇明叹了口气
“崇明哥哥,你是太子,又有谁能抢走你的王位?”李渔神情坚定的看向崇明
“太子?在我门燕国的国民看来,我那位英明神武的弟弟比我这个在长安囚禁了多年的太子更适合坐上那个位置。”崇明自嘲般笑了笑。“我那父王本就不喜欢我,不然也不会把我打发到这理做质子,整整八年,他可有来过一封信关怀慰问?其实整个燕国差不多都把我忘了吧”
“我在草原上过了两年,我当时也很担心长安城会忘了我,但是事实证明,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回来了,那么在久远的记忆也会随之而来。”李渔神情坚定的看向崇明,对他鼓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