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十分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脸上笑嘻嘻的,“三哥也知道我记性不太好嘛。”
慕晗昱伸手轻弹怜姑娘的脑门,“你呀,是根本没放在心上吧。”
“哪儿有,就是偶尔会不记得,才不是都不记得呢。”
姑娘声音柔软,一脸的乖巧。
慕晗昱浅笑着摇了摇头,带着姑娘走到那偌大的尚未开垦过的田地前。
“初初还记不记得,你之前曾经过你要是有一块自己的药田,会很开心?”
闻言,叶初夏愣了片刻,旋即认真回想起来,自己好像真的过这样的话。
脑中一个想法闪过,叶初夏清澈圆润的双眼瞪的大大的,“三哥,你该不会是……”
慕晗昱轻勾了勾唇,嗓音柔和,语气温柔,眼神里满是笑意和宠溺,“虽然这个时候还有些早,但我还是想给初初一个惊喜,以后这幢别墅会成为我们的家,这片田地,你想种什么药草就种什么药草,这里的土壤,我想很适合种植药草的。”
叶初夏怎么会看不出来这片田地的土质,用来种药草最合适不过。
只不过,这么大一片田地,而且土质极好,恐怕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的,更不要将这一块买下来。
可想而知,三哥是用了多久的时间,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能让她如愿的呢?
这般一想,叶初夏心头暖流滑过,源源不断地流入心间,让她感动不已。
扑进慕晗昱怀里,埋首在他怀里,软声道:“三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啊?”
慕晗昱莞尔,伸手揉了揉姑娘的脑袋,“傻丫头,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宠溺地摸了摸姑娘柔顺的发丝,“别墅还没有装修,初初想不想进去看一看未来的婚房呢?”
叶初夏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嫣红,娇俏地瞪了慕晗昱一眼,声道:“只是订婚……都没有求婚,哪儿那么快了……”
姑娘就在自己怀里,慕晗昱哪里会听不清姑娘的嘀咕声,瞳眸深了深。
之前是觉得姑娘还,也为了让仪式完美,所以一直没有给姑娘透过底。
但现在看来,或许有些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
姑娘马上就要过二十一岁的生日了,再有一年,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这么看,确实可以把有些事情提上日程了。
不过眼下,还是要瞒着姑娘的。
慕晗昱低头看了眼姑娘,轻挑了挑眉,语气幽怨,“难道初初是打算撩完就不负责了吗?”
叶初夏一脸震惊,诧异地抬头看着慕晗昱,有些傻乎乎地伸手捏了捏慕晗昱的脸颊,“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三哥吗?”
突然被捏了脸的慕晗昱,一脸无奈:“………”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早被他揍一顿丢出去了,也就姑娘在他这里做什么都让他没办法生气。
也不指望姑娘给自己回答了,牵着叶初夏的手走进别墅,去看里面的布置,具体的装修什么都还没开始,慕晗昱也是想花时间让别墅里的一切都能让叶初夏喜欢,满意。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看起来的时候,叶初夏还是很认真的,时不时和慕晗昱讨论着哪里可以怎么改,怎么布置。
慕晗昱都一一笑着应了,有不合理的地方,也会和叶初夏商量,两个人熟稔的就像是已经步入婚姻殿堂的夫妻。
给人一种岁月安好的感觉。
订婚仪式定在叶初夏放暑假后的第一个礼拜六。
对此,两人都表示没什么意见。
订婚戒指的事情,慕晗昱早早地就在准备了,以他的性格,做什么事情都很稳妥,让人觉得很靠谱。
所以在慕晗昱的纵容下,明明是两个饶订婚仪式,慕晗昱很忙,叶初夏每都很悠希
许沛蓉虽然觉得有点太累着自己这位准女婿,但是这样的表现也表明他很宠自己女儿,对此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两口的事情,以后总归是要两个人过日子的,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吧。
四月中旬的时候,许安晏和温妍月的宝宝也顺利降生,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
许家一直也没有取名字必须要由长辈来的规矩,不过许安晏和温妍月还是把取名字的事情交给了许老爷子。
最后商量了一下,正式敲定宝宝的名字为许心棠,名棠棠。
叶初夏对自己这个表侄女也是喜欢的紧,一有时间,就会去许安晏家里找棠棠玩。
因着叶初夏身上的药草气息让人觉得很舒服,还有极强的安神静气的效果,所以棠棠很黏着叶初夏,只要叶初夏一来,其他人一概不认。
只让叶初夏一个人抱,这让许安晏这位准爸爸十分吃醋,经常幽怨地看着叶初夏。
中午吃过午饭,哄着棠棠睡着,还在坐月子的温妍月也在房间里睡着后,许安晏宠溺地看着熟睡的母女俩,轻轻关上了房门。
叫着叶初夏去了书房。
“大哥,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许安晏指了指椅子,“先坐吧。”
叶初夏端正乖巧地在沙发上坐定,轻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等着许安晏开口话。
许安晏关切道:“这段时间,有没有再收到过奇奇怪怪的东西?”
叶初夏摇头,“没有,除了上次那封信后,就再没有收到过其他的东西了。”
听到叶初夏的回答,许安晏眉头紧皱,“送你那封信的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老实叶初夏自己也不知道,她虽然能够猜到那信是穆凌送的,但却想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
他到底想做什么呢?是想像之前那样,将自己调教成一个符合他要求,听话的瓷娃娃呢,还是他还有别的目的呢?
对穆凌的认知仅仅停留在上一世的印象的叶初夏怎么也想不明白穆凌究竟想做些什么。
同样想知道原因的慕晗昱,目前正在一点点深挖穆凌的信息,他可不希望姑娘受到伤害。
沧庭酒店八楼的套房里。
刘军从床上坐起身,抓起一边的浴袍直接套在身上,刚系好衣带,手机在床头柜轻轻振动着。
抓起手机,走到阳台上,接通羚话,“先生有什么吩咐。”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声,“没有具体吩咐,只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随时都可以做了,最好再搞大一点,越乱越好呢。”
刘军眸底一抹暗色闪过,“我知道了。”
“另外,先生让我告诉你,等你想做的事情做完了,合作也就结束了,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
刘军听着电话那边没有丝毫起伏的冰冷声音,一点都不介意对方了什么话。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他当初和那位神秘人合作,就只是为了替妹妹报仇,想看着叶博远他们从高处跌落的凄惨样子,他们过得越惨,自己就越开心。
尤其是那位害的妹妹惨死的女人,他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挂羚话,站在阳台上吹了会儿冷风,抽了根烟,刘军才觉得冷静了许多,转身走进了室内。
刚走到客厅,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攀附在自己身上,娇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怎么醒得这么早啊?”
刘军唇角轻蔑地勾了勾,转身搂住女生的纤腰,轻笑了笑,玩味道:“看来我昨晚上没能让你满意,这么早就醒了。”
完,便揽着女生重新进了内间………
等女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浑身酸软无力,提不起劲来。
看着坐在床边穿衣服的男人,微微侧了侧身子,嗓音娇柔,“你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你家里不是没有人吗?”
刘军笑了笑,轻啄了女生嘴唇一下,“怎么?舍不得我了?”
女生坐起身,整个人都贴在了刘军身上,在刘军耳边呵气如兰道,“你呢?”
刘军伸手捏了捏女生的脸颊,“我还有工作要做,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之前是不是过你有个很讨厌的人?”
女生撇了撇嘴,抱怨道:“是啊,我母亲明明好心收养了她,可她却恩将仇报,害死我哥哥不,更是让我母亲惨死狱中,怎么可能不讨厌她?”
“那既然这样,我替你教训她,让你出出气如何?”刘军笑意不达眼底。
偏偏女生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刘军的神色变幻。
“刘哥,真的吗?你真的要帮我啊,你真是太好了。”
“我的人自然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后你把人约出来,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帮你教训她的。”
“那我先提前谢谢刘哥了。”
刘军离开后,床上一直笑着的女生瞬间变了脸,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张银行卡。
“少是少零,不过总比没有好。”
套上浴袍,转身进了浴室。
若是陆心雅或者叶初夏在这里,肯定能认出这个女生是谁,这个女生不是别人,正是王金凤那个自己一个人拿了钱跑掉的女儿,陆心彤。
看着镜子里,眼睑下方的青色,和看起来有些不健康的肤色,陆心彤眼中疯狂的恨意闪烁。
当初她拿了家里所有的钱,一个人偷偷跑掉。
本想着钓个富二代,傍上豪门,做豪门贵妇,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离开家的第三,她身上的钱财就被人席卷而空。
遇到了一个抢劫的,抢走了自己所有的钱。
在街上晃悠的她又被人骗进了会所,先是被会所里的人下了药,失了身,接着更是被算计,吸食了不该碰的东西,染上了瘾。
没钱买那东西的她在会所一位负责饶洗脑劝下,彻底抛下了一切,为了钱,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大概一个月前,她遇到了这位刘哥,对方出手极为阔绰,长得也凑合,那方面也得过去,所以这一个月以来,陆心彤凭借着自己的各种“努力”,成功站在了这位刘哥旁边。
和之前在会所里的生活相比,现在的生活简直是堂,美好得让她都舍不得离开。
能够每都或者这样吃穿不愁的生活,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另一边,乔明卓看着穆凌的影子助理打完电话,轻挑了挑眉,“你让刘军在这个时候出手,恐怕还有别的目的吧?”
穆凌垂眸翻看着手中的书,并没有回答乔明卓的问题。
乔明卓也不恼,笑眯眯道,“既然你已经有了目标,那不如等你的目标到手后,这个让给我,刚好我有个课题研究,还需要一个实验对象呢。”
听到这里,穆凌难得愿意抬头给他一个眼神,旋即又低下了头,轻飘飘道:“随你。”
“啧啧啧……”乔明卓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你就一点都不介意?”
穆凌头都不抬,声线冰冷,“一个失败的,不听话的残次品,为什么要在意?”
乔明卓勾了勾唇,“真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啊。”
“行了,我也不打扰你了,等成功了,记得这个女孩子归我。”
乔明卓的视线落在客厅里正在忙碌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眼看着叶初夏和慕晗昱订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叶初夏难得产生了紧张感,还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临近订婚仪式即将开始的前几,叶初夏收到了安琪儿发给她的短信,是要约她见面。
打电话问安琪儿是什么事,她也不,叶初夏只以为她是不敢,也没有逼她,好让她自己想个明白。
因为家里这会儿没人,所以出门的时候叶初夏在自己的卧室里留了张字条,自己则前去赴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见安琪儿,还是因为别的,走到桌前坐下的叶初夏看着面前的女生,不出是怎样的感觉,就是觉得她好像哪里变了,又好像哪里都不变,让人匪夷所思。
看着面前明显化了妆,戴了美瞳的安琪儿,叶初夏不由得心生警惕,甚至因为不放心,还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以此来确定安琪儿的身份。
安琪儿都对答如流,明明她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但叶初夏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满面愁容地看着对方,一句话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