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平平点零头,疲惫感从而降:“等我回教,我送你一份礼物。”
陆明辰笑了笑:“那我可要等着师姐呢。”虽然很敷衍,但是至少师姐敷衍了。
花瓶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金疮药,熟练的撕开了陆明辰从肩膀处就开头的裹衣,袖子被撕裂,漏出来了还在冒血的白斩鸡胳膊。
……
“师姐……疼……”花平平拿着金疮药不知该如何下手,只好一点一点的往伤口上撒药。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花平平点了一下陆明辰的穴道,暂时给他止住了血液,撒上金疮药后就给他缠上了贴身携带的手绢。
陆明辰忍着疼穿上了衣服:“青鸳,二长老座下二弟子,效忠烛龙。”
花平平收起了瓶子:“师弟不必言。”此恩必报。
陆明辰深深地看了一眼花平平,那张清秀的脸再次被人皮面具遮挡住,他轻功不错,几乎是两个瞬息的时间,他就完全离开了。
几乎是他离开的同时,那个被关上的门再度被踹开,青衫飘摇,姜微郁气势汹汹的夺门而入。
憨憨王爷径直的走向了衣橱,打开之后什么都没看见,便又从花平平房间里翻找了许久,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
寻找多处无果,这才把注意力聚集在了花平平身上,见她一身黑衣有些奇怪,可他并没有多问。
“你可是刚醒?”铁憨憨王爷脸色有些不好,胡乱坐在了床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花平平愣了愣,尴尬的回话:“大锤自然是刚醒,还顺手解决了一波刺客,王爷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姜微郁听到话之后脸色更臭了:“我不是前几日就了,叫我郁,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姜微郁跟前几日花平平离开时的态度完全不一,隐约间多了些亲密。
话也不委婉了,就跟吃了火药似的,见人就炸。
花平平:“???”
不是,他们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陆明辰这是直接在不到七的时间里……就把这姜微郁死死吃到了嘴里了么。
花平平一拍大腿,顺势解释道:“啊,是这样,大锤刚睡醒,脑子不太好使,让阿郁见笑了……”
姜微郁半信半疑的摸了摸被子的温度,又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我方才听到有男饶声音……”那男人还喊疼,难不成也是他听错了……
有些郁闷。
姜微郁从怀中心翼翼的掏出了几块四四方方的绿豆糕,绿豆糕放在花平平手里,还是温热的:“这是徐记糕点买的,我方才见你没醒,便没有打扰你,只身去了一趟徐记。”
“你昨日想吃徐记绿豆糕了,我便去城中寻了许久,终于在城南寻到了一个徐记。”
“快,尝尝好不好吃。”姜微郁眼里似乎有星辰,弯弯的眼角好像是月亮。
花平平有些不自在的拿了一块绿豆糕,张口尝了尝,细细品了品,味道果然好极了。
“谢谢啊郁……”一时间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