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玩闹没度的花娄谭,此时眉眼间也都是柔软。
不断安抚着花平平的后背,顺毛一下又一下。
花娄谭皱了皱眉,这花瓶子,抱起来和时候不太一样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不太清楚。
难道是是变软了?
“顾谭……”
花平平不自觉的呢喃着,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是顾谭吗?
花娄谭一脸莫名,还是微笑问道:“嗯?顾谭是谁?你新认识的朋友?”
花瓶瞬间回过神来,推开了花娄谭,心思非常的乱:“没事,我们走吧。”
那种别扭的情绪归于内心逐渐平静,清澈的眼底此刻一片暗淡无光。
抬头看了一眼花娄谭,内心归于平静:“面具。”
花娄谭似是些许疑问,却并没有挖根挖底的问出来。
孩子毕竟大了,有心上人了也实属正常。
大不了回头查查这个叫顾谭的人。
面具在花娄谭手中温温热热的,花娄谭伺候的还算是全面。
面具轻轻贴在脸上非常的服帖,手法也很正,不会给人拉扯汗毛的疼痛福
……
武林盟
议事厅,几个不同门派的长老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姜微郁坐着木头轮椅,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有些不好,嘴唇惨白毫无血色。
武侯格兰拿着拐杖戳了戳地面:“孙儿,你便好,奶奶绝对给你讨回公道!”
姜微郁微微咳了咳,眼底弥漫着受赡神情,却遮遮掩掩的低下了脑袋,唯恐武侯格兰看见他眼底的情绪。
声音都有些许虚弱:“孙儿无事,只是被那些外来之人伤了而已。”
武侯格兰那双眼睛此时犹如猛虎,不怒自威,立刻就召集了书信:“居然是那群人!真当我武侯之人好欺负不成!”
花瓶在一旁不解,她走之前明明坦白了她的身份……
姜微郁又为何不是清阳。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往后的一切花瓶都没有怎么听清,只是视线全程看着姜微郁,心里也不知道在寻思着什么,一直很沉默。
姜微郁很快就被丫鬟推走了,临走前,他还回头还深深地看了一眼花娄谭。
意味深长的眼神,还微微笑了笑。
花娄谭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莫名其妙的和花瓶对视了一眼,眼神道:“你前任务对象有毛病啊?”
花瓶眨了眨眼睛,假装看不懂他的眼神。
揉了揉站着略酸的腰肢:“我去出恭,你接着玩。”
……
花瓶迅速追上了姜微郁的轮椅,远远的站在拐角处,并未上前搭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跟出来了,可能是愧疚。
她明明发过誓的,不许自己再动这种子虚有的怜悯心……可就是控制不住。
姜微郁身后推轮椅的厮有些气愤:“公子,你为何不是那妖女。”
姜微郁并未搭话,只是让轮椅停在了那树旁边,树上只有一朵即将要凋落的花儿:
“停下,我想看看这花儿。”
姜微郁阴沉着一张脸。
“我早知她是清阳之人,又为何会留她……既已然爱她,为何又会伤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