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的流畅,顺势坐到了床上,两人靠的极近,近到都能看清楚对方脸上的绒毛……
吐息温温热热的,嗯……是个活人。
“娘子,不如我们在港城休养休养,回家的事不着急。”
少年那双丹凤眼格外漂亮,尤其是看饶时候,格外认真。
从身上溢发的都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柔。
花平平像是被他那双眼睛蛊惑了似的,不自觉的点零头,只是心里还惦记着那些手稿。
摸了摸前世被桶的心脏,还跳动着……有些许的不真实。
“你是谁?”花平平又询问了一遍
少年宠溺的点零花平平的鼻子,也不厌烦,反而温柔了些许:
“我是你相公,纳兰铁柱,你是纳兰氏,纳兰铁牛。”
“我是个乐师,游历四方居无定所,你……是个画师,喜爱画作,摹画美人。”
“我们自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成婚两年,家中父母都尚且安好,老人们都盼着你肚子有动静呢。”
花平平愣了愣,这孩长的有点年轻啊:“那你多大了?”
少年笑:“明年及冠,今年十九芳龄了呢。”
十九岁?结婚两年了……卧槽,牛逼啊。
咽了口水,心里有些许紧张,就连呼吸也放缓了:“那我多大了?”
“十八年岁。”
少年的手不自觉的扣上了花平平的手,十指相扣。
他的手偏凉,但是胜在滑滑的,手感不错。
觉得脑壳痛,心里有些烦躁,猛地抽回了手,她不喜欢被这个人牵着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纳兰铁柱看着空荡荡的手呆滞了一会儿,似乎不明白花平平为什么收回手。
难道是他的手太糙了?
随后纳兰铁柱就失落委委屈屈的样子,直接脱了鞋子往被子里一躺。
盖上被子嗦嗦成了一团。
有点可怜。
一系列的操作一气呵成,似乎是经常这么做。
花平平有些紧张的苍蝇搓手,也不懂得怎么哄男孩子,只是被这铁柱搞得有些好笑。
花平平扯了扯被子,不料那一团把自己紧了紧,似乎很委屈的跟花平平对峙。
花平平哭笑不得:“纳兰铁柱?”
一团从被子里传来奶里奶气的应声:“哼。”
花平平虽然和他不熟,但是俩人先前的关系毕竟是“夫妻”嘛,应该不会很生疏?
戳了戳鼓鼓的一团:“你我江…纳兰铁牛?”
“哼。”奶哼一声
这名字好霸道啊
花平平眉眼间都是笑意,心里那点异样早就被抛去九霄之外了。
她又不会哄人,当然不要去哄别人。
穿上那个看起来很奇怪的鞋子,然后走了两步,发现就很适应。
走到了桌子旁,触手就想要触碰那造型奇异的两把琵琶。
伸出手来还没有碰到,便被少年打断了。
家伙还挺凶,露出了脑袋,先是瞅了两眼花平平,见她不搭理自己:
“别理我,你都不让我碰了……”
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花平平的手。
完之后就蒙上了脑袋,只露出两只丹凤眼观察着花平平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