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些话,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白发女人猛地发狂,双手使劲撕扯着枕头,直至把枕头撕扯成了一节一节的棉絮露出。
“都怪你!都怪你!我才会被母皇流放!”
枕头被撕的五凌八碎。
没过多久,白发女人又开始紧张着急的拔头发。
用白色的头发穿成一串一串的发丝加固,搓成一条粗粗的头发线。
又开始用手指甲拿起来枕头碎片,疯疯癫癫的开始缝缝补补。
“涵涵不怕,本王给你缝起来,缝起来就不疼了哦……”
花平平不自觉的裂开了嘴,嘴唇干裂出现血纹,嘴唇出现疼痛的血腥味。
皱着眉指了指脑袋,艰难的询问:“你娘…是不是这里……”
蔚涵转过头来笑了笑,似乎毫不在意:“对,她是疯子。”
颇为不在意的走过了这个监狱。
顺着白色的走廊,又走到了最后面的一个黑漆漆的监狱面前,停下了脚步。
直接打开了牢狱的门,长腿一迈,走进去:“父妃,好久不见。”
像是老相识一般,也像是老朋友熟稔。
“你是…蔚涵?”男人蓬头垢面,从角落中手脚并用爬出来。
手臂瘦的简直看不到肉,皮包骨头。
“是我,父妃。”蔚涵笑着拿着一个蜡烛走进去,放到霖上。
地上全都是杂碎的枯草,估计是用来睡觉的草垛。
花平平最后瞥了一眼蔚涵的娘,他娘也看过来,两人对视一眼,白发女人像是鬼魅妖精一般。
眼睛里的光芒绿油油的,给她吓了一跳。
她也快速的跟上蔚涵的脚步,觉得背后像是被什么人盯着似的。
看到蔚涵在监狱里面,她欲想上前,看到头发跟鸟窝似的人又觉得不敢。
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
这个看起来好像没有精神病,不过来都来了,不过去似乎又不太礼貌。
慢吞吞的挪过去,心的打开铁制的牢门,无声的走进去,同蔚涵坐在一起。
多少有些不自在。
“你好。”下意识打了个招呼。
蓬头垢面的男子扒拉开头发,借着蜡烛的光芒,眯着和蔚涵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丹凤眼仔细打量。
看到了花平平的正脸,立刻就跪下了,诚惶诚恐:
“女皇陛下!女皇陛下我是冤枉的,是那个女人强迫我我才会生下蔚涵……”
几乎是条件反射就跪下了。
这个……看起来行为更加癫狂……
花平平吓得往后挪了挪,挪到了蔚涵身后,双手扒拉着蔚涵的肩膀。
跟女孩一样四一批,躲在饶肩膀后面。
男人在不断的磕头认罪,蔚涵皱了皱眉,似乎也觉得不合适。
“她不是女皇,她是太女。”蔚涵阻止了男饶行为。
男人惶恐不安的缓缓起身,胡茬子遍布满脸,依稀看着轮廓而言……
可以知晓年轻时候定然是个翩翩公子,只是犯了错才会这样吧……
抹了一把老泪:“女皇陛下…太女原来已经追回……”
感慨着,看着花平平的脸多少掺杂着一点爱恋,似乎透着她的脸在看另一个人。
是深情。
花平平猜想,那个人,估计是传中的女皇陛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