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平平勾了勾唇,心情莫名的暴躁:“我没事了,你可能摊上事了。”
摊上大事了。
她可以自由控制调动一些内力了,虽然这是大姨妈的暴力所给她的力量,不过足够她自保了。
谁惹她,一个拳头伺候!
蔚涵瞪着无辜眼,皱着眉眼尾下垂。
眼角红红的,像是受惊的兔子眼:“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是不是我惹姐姐不开心了,你出来,我改,我一定改。”
看了看色,冷风吹的人肉疼。
他就拉着花平平进了房间,再次关上门。
见花平平不话,他就脸皮厚了些,自己嘻嘻笑着想要打破尴尬。
花平平额头突突突的跳动,按压下去那股莫名的烦躁和心跳。
这是什么,绿茶行为?
不,这是男人,是绿箭。
她还……挺喜欢这种相处方式的……
哎嘿嘿……
“那好吧,你去暖一暖被子。”花平平微微扬了扬脑袋。
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可能是内力……
蔚涵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风暴,不过很快就被压下去了,嘴角扬起甜甜的笑容:“好。”
居然真的乖巧的脱掉外衣去暖被子了。
大大的一只,一米澳雄性生物,居然乖巧的只露出两只漂亮狭长的丹凤眼,蜷缩成了一只。
红红的兔子眼看着花平平,似乎只是一只单纯无害的兔子而已。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蛰伏在黑暗中的毒蛇,等待着猎物放松警惕,然后一击毙命。
是,他会忍。
为了想要的东西,他会忍住捏死这个女饶冲动。
是骨子里就带着的暴躁因子。
是仇恨。
是,他恨所有的皇室血脉,恨那些曾经那些折辱过他的人,曾经冷眼旁观的人。
不过…这个姐姐倒是有趣,他不算是特别被强迫,有一点甘愿。
那点甘愿忽略不计,她还是他的仇人。
花平平休息了一会儿,身体逐渐回温,脸色这才好了一点,也没有那么惨白了。
因为蔚涵赤裸裸盯着她看,多少会有点害羞。
双颊上多了一丝血色,移开视线,捂着肚子缩在板凳上。
“姐姐,被子暖好了,快过来。”蔚涵招呼着花平平过去。
瘦弱单薄的笑意,让花平平心里升起了一丝丝愧疚。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出口:
“弟弟啊,你看你睡地上成不?”
她在和蔚涵商量。
蔚涵眼睛闪烁了一下,乖巧的点零下吧:“姐姐开心就好。”
接着就从被子里出来,修长漂亮的手抓着被子角角。
顺着手指网上纤细手腕骨骼清晰可见,多了一丝孱弱,再往上就是若有若无的疤痕……
他应该…受了很多苦吧……
那是一双生就该弹奏钢琴的手。
左手的拇手指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花平平自然也没看见,粗心大意从来不注视一件事情或者一个饶某个部位很久。
蔚涵简单收拾了一下被子,抱在怀里,有些许笨拙的臃肿。
地上依旧是金属制作的地面,不光滑,但是很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