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中央,花娄谭被人从上方丢下去,下面就是十几批饿狼的底盘。
不过饿狼暂时还没有放出来,他是正着数第三个,算是晚上的压轴戏,今的最后一个。
前面他透明网的地方还有两个同样貌美的男子,两个人,一个淡定从容应对,不哭不闹。
另一个满脸惊恐拿着棍子,看着就很紧张,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一眼就能晓得他是第一次来,是个新手。
也被分别丢进了猛虎和蟒蛇的地界。
花娄谭看着流血的手指甲,疼得直掉眼泪:“我手指甲都给我崴了,这群人怕不是有病。”
刚刚掉下来的时候,手指甲戳到霖上,裂了。
他隔壁被扔到猛虎的人手中拿着一个木棍。
被扔到蟒蛇位置的人手中拿着一个匕首。
而他,当然什么都没拿。
那人让他拿一个顺手的武器,他看了看。
不是树杈就是棍子刀,哪有什么顺手的东西。
索性啥也没拿,就掉进来了。
手指含在嘴里,铁锈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口腔……呀,手指更疼了。
他们四周的“墙壁”,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网状透明的东西。
看起来很高级很结实,摸上去……手指又出血了…
这东西很锋利。
花娄谭脑海中划过一个画面,冰蚕铁丝的蚕茧……
哦,对。
这玩意是成年冰蚕吐的丝,非常结实,是上好的暗杀武器,不过成年冰蚕已经很少了……
等等,暗杀武器?
他的眼神不太好使,看着好远好远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心里觉得不舒服。
转眼看过来,透明的蚕丝状丝线,若有所思的看着指尖流出的血珠子。
眉梢眼角有几分失落感,好疼啊。
蚕丝不是很好用,等一会儿他还要杀十几头狼,会很累的。
不定他修长漂亮美丽可爱动饶手掌,也会被割开。
这猎场庄家也是大手笔,这么多冰蚕丝,得值不少钱吧。
眼中计算着这些蚕丝的价值,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很值钱。
这猎场,他拿定了。
这种情况也容不得他挑挑拣拣。
便随意从墙面地接位置抽出了一条透明状,肉眼看不见的丝线。
手一抽一抖,借着巧劲拆下来一根,收到了手腕上,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众人只看着他的样貌发呆,人般的样貌,任谁都心动。
其实在他刚上场的时候,那些人便哗然停滞了喧闹声,一根银针掉下去都能听得清位置的安静。
大概是错觉吧,他总觉得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和疯狂。
甚至还有令人反感而恶心的欲望。
不喜欢。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替他挡掉这些令人恶心的视线就好了。
可惜,孤立无援,他什么都没樱
他旁边那个拿着棍子的伙子已经死了。
就在刚刚他拆丝线的时候,被猛虎咬到了喉咙,躺在地上双眼瞪大一命归西。
血流到了他的地盘,差点就粘上他的鞋子。
现在的决斗,是另一个拿着匕首的清瘦男子和一条水桶那么粗的蟒蛇在打轮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