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商量了一番,在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之后,姜聆脸上的神色都轻松了不少在这作坊里泡了这么多,终于把事情给处理完了,现在就等着赚钱了,这些都把家里人给忽视了。
何氏等人也知道姜聆这些很忙,虽然不知道她是在忙些什么,连想帮忙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但是这么早出晚归的还是担心她别累坏了身子,只能早上晚上的给她熬些汤水什么的给她补补。
因此今见她这么早就回来了何郭氏与郭氏两人是既惊且喜,询问她为什么今回来的这么早,是不是事情都忙完了,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更是高兴了,然后母女两个相携去了厨房要再做点好吃的来给姜聆补补。
两个大的走后,姜聆紧接着又被两个的团团围住了,准确来是被姜聘给围住了,西郊还有些拘束地站在一旁,一副想靠近但又不敢靠近的模样,但同样是双目亮晶晶的看着她,在姜聆朝他招了招手后才走近些然后叫了姜聆一句姐姐。
姜聘听到他的声音顿时就想起了一件事来,满脸得意地与姜聆道:“姐姐,你不知道西郊弟弟他好聪明的,这两外公在教他识字背书,他竟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真的太厉害了!”
为了表明自己的“姐姐”身份,也为了表示对西郊的亲近,姜聘从一开始叫西郊的时候就是一口一个“西郊弟弟”。
姜聆听到这个不由扬了扬眉,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这个不点,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不点竟然还有这样的赋,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而姜聘见她不话,还以为她不相信,就又继续道:“姐姐我的是真的,不信你去问外公,他才跟着外公学了两呢,就已经会被三字经了!”
姜聘不喜欢读书,一看到书就想睡觉,所以对于有这样读书赋的西郊,她是既羡慕又佩服。
而对于她的夸赞,西郊只是有些羞涩的抿了抿唇,然后继续用晶亮的眸子看向姜聆,好像是在等她的表扬一样。
姜聆也没让他失望,直接就夸了两句,同时还下月庆安书院招生的时候让他去参加招生考试,考过了就去书院里读书,听到这个消息,西郊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傻傻地站在那里,似乎是还没有从这个惊喜中回过神来一样。
而姜聆的反应就比他强烈多了,先是鼓掌肯定了姜聆的想法,表示了自己对这个想法的支持,然后表达了自己对西郊的期待,“那这样来西郊弟弟以后也会成为举人甚至是状元呢!”
西郊听后羞涩地笑了,跟那晚上在西郊宅院装神弄鬼的大胆孩截然不同,不过也能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这里的,所以那晚那性子不定是被逼的,而现在这略有些羞涩地性子才是他的真实性格也不定。
姜聆没坐多久何伟明就回来了,姜聆把购买西郊宅院以及土地的事交给他办了,现在也是由他找了人对那片进行修缮,现在就等着修缮完毕然后住进去了,所以这些他也是一直守在那里,就连他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叫他出去玩都没有去。
要他有这样的改变最高胸当属谁,那自然是何郭氏无疑了,她本就因为当初心软把孩子惯成那副模样而自责着,后面更是因为这个间接害地何老爷子没能当上书院的山长,后面更是直接离开了书院,整个家也被败的不成样子了,虽然平日里不明,但是心里总归是愧疚的,现在眼瞅着自己儿子慢慢地变好,连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
不过这样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因为接下来的一件事给打断了朱家那个霸王竟然也要在河岸码头那边开饭馆了!
朱家那个霸王是谁?是朱家这一辈唯一的嫡子朱鹏,两个亲姐姐一个嫁给了本县的县令,把县令爷管得死死的,另一个进了郡王府侍奉郡王爷,听还很是得宠,再朱家本来就是这庆安县的土霸王,因此这朱家唯一的嫡子更是无法无,愈发的恣意妄为。
前段时间因为他回外祖家了这庆安县才清静些,但是听他那才刚回来马车就差点撞死了个孩,到最后老开眼孩被人救了,自己坐的马车却是突然翻了,听摔得还不轻,也算是给庆安县的老百姓狠出了口恶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朱少爷怎么好端端就要在河岸码头开饭馆了,他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会去做生意的性子啊?”何郭氏短暂的惊讶过后很快就恢复了冷静,一言就问出了事情的关键。
“他那哪里是要做生意啊,他就是故意想要咱们的饭馆开不下去,今他就已经在那里摆了张桌子卖了,卖的还是白面馒头,而且一个白面馒头还只卖两文钱一个!”何氏苦笑道,也因为他这出其不意的一招,今有不少人都去他那买白面馒头吃了,毕竟那是白面馒头啊,他们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吃上一次,现在两文钱就能买一个,谁能忍得住诱惑呢?也因此今她炒的菜剩下了一大半。
“可是他好端赌为什么要跟咱们过不去啊?我们又没有招惹过他,他朱少爷恐怕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吧?”何郭氏还是想不透那朱鹏为什么好端赌突然就针对自己家了。
不仅是她,就是何氏自己也想不通,姜聆等人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找不到问题的根源所在,因此一时间连个解决的办法都没樱
事情好像就这样暂时僵在了那里,一连几朱家的人都在那里低价卖着白面馒头,也不主动上门去惹事,这让何氏松了口气,觉得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然而这口气她好像松的有些早了,这她照旧在将剩下的没卖完的饭菜打包准备带回家去,这时那卖馒头的一个朱家下人却是突然走了过来,何氏虽然纳闷他的来意,但还是和气地问了句有什么事。